第(2/3)頁 “這、這不是何家的老仆嗎?” “對,我記得她,一直跟著何老太的。” “她怎么會在這里?” 何老太見著自家老仆,心下瞬時涼了半截。 整個人就好似墜入冰窟般,渾身都被寒冰包裹著,好似有無數(shù)荊棘藤蔓從四面八方滋生出來,纏住她。 勒住她的喉嚨,讓她無法喘息。 “你……你怎么出來了?”何老太詫異。 “你可以被保釋,為什么她就不行?”謝馭輕哂,扭頭看著何家的老仆。 “看到了嗎?她早就出來了?卻從沒想過去救你?” “這就是你服侍追隨了一輩子的人。” 何家這位老仆沒說話,只是強忍著腿顫,走到了何老太面前,“噗通——”一聲,跪在了她面前,“老太太——” “你……”何老太攥緊拐杖,心下慌了神,張了張嘴,伸手想扶她起來。 不曾想,老仆跪在地上,不停給她磕頭。 “我對不起您啊。” “你在說什么啊?趕緊起來。” “秀秀小姐的事,我都告訴警方了。” 何老太聽聞這話,身子趔趄著,何文濤這次再伸手,竟沒扶住她。 “噗通——”一聲, 眼睜睜看著她摔在了臺上。 嘴唇哆嗦,面白如蠟。 瞳孔驚駭,形容枯槁,就連拐杖都握不住。 “媽……”何文濤皺著眉,又看向老仆,在環(huán)顧臺上的人,“你們都在說什么啊!” 何兆海:“哥,你怕是還不知道,當年姐姐的死,與母親有關。” …… 臺下,眾人驚愕得都不敢喘息。 生怕一個呼吸吞吐之間,就會錯過一出大戲。 謝榮生妻子過世之時,無數(shù)人為之惋惜,生得美,性子好,就是走得太早,這樣的人早逝,難免讓人唏噓。 何文濤皺眉:“你在說什么啊?秀秀是得病死的,跟母親有什么關系。” “那你問問她,為什么病情會惡化得這么厲害?” “雖然當時醫(yī)療條件不發(fā)達,當醫(yī)生也說了,她還能活一年半載!” “為什么只有短短一兩個月就過世了。” “你可以問問,為什么明知她身體不好,受不了刺激,不能多思多慮,還要逼著她,不停讓她找姐夫辦事!” “不、我沒有……”何老太提起女兒,面露驚恐。 何兆海輕哂,“你沒有?” “就是你,活活把她逼死了!” “我沒有,你胡說八道!”何老太急了。 謝榮生面色寒沉,看向跪著的老仆,“你來說。” 老仆跪在地上,渾身打著顫,她是后來才知道被警方詐了,可是“人命關天”的事,已經(jīng)吐了出來,便覆水難收。 “其實當年秀秀小姐嫁到謝家,老太太是很高興的,她覺得終于能為何家?guī)砗锰幜恕!? “與謝家結親,確實讓燕京許多人對何家另眼相看,可真的想找謝家人幫忙辦事,卻總是被拒絕……” “這讓老太太很不高興。” 底下的人聽了這話,倒是竊竊私語討論開: “當年謝家二位老人皆在吧,與謝先生,那可都是軍政官場上的人。” “謝家素來耿介,私相授受這種事,肯定干不來!” “所以那時的何家沒撈著好處。”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