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蘇羨意此時已經(jīng)洗澡上床,讓蘇呈先會賓館等消息,換了上衣,飛快下床。 “意意?這么晚去哪兒?” “有點事,我很快就回來。” 蘇羨意趿拉著拖鞋就往外面沖,礙于兩人在餐廳就差點打起來,她很擔(dān)心若是喝多了酒,怕是能把酒吧砸了。 走在路上,她給肖冬憶打去電話。 …… 陸時淵是收到謝馭的信息才過去的。 找到他時,他在包廂,已喝光一瓶酒。 桌上擺了十幾瓶已經(jīng)打開的酒,各式各樣,謝馭此時正拿著一瓶黃酒將玻璃杯注滿,瞧他過來,也只是掀了下眼皮,沒說話。 陸時淵挑了瓶度數(shù)略高的白酒,沒拿杯子,對著嘴就灌了幾口。 他可能太久沒喝這么烈性的酒,一口嗆喉,重咳幾聲。 又接著喝。 謝馭沒說話,直至見他將一瓶白酒喝完,準備拿第二瓶酒時,才按住了他的手。 “你要是喝死在這兒,會牽連到我。” “你還怕被牽連?” 陸時淵手腕用力,把酒瓶奪走,喝了一口才看向謝馭,“你之前打了小呈?” “怎么?想替那個小鬼出頭?” “看那個力道,還有你今天對我出手的動作,你肩上的傷已經(jīng)好了。” 謝馭端著酒杯的手指頓住。 此時的蘇羨意已接通肖冬憶的電話。 聽說兩人去了酒吧,會動手,他也很擔(dān)心。 “小外甥女,你一定要勸著點,這兩人本就鬧僵了,要是再打一架,出點意外,關(guān)系怕是更回不去了。” “那你總得告訴我,發(fā)生過什么,不然我該怎么勸?” 肖冬憶沒法子,只能對她和盤托出,“你知道謝哥兒以前玩過自由搏擊嗎?” “我不知道。” 蘇羨意對謝馭根本不了解。 不過看他對蘇呈出手,肯定是練過的。 身手很專業(yè)! “其實只要是運動選手,都難免會受傷,謝哥兒也是,那次有個對他來說很重要的比賽,因為那個選手是他偶像,不過他此時肩傷已經(jīng)很嚴重。” “我想你應(yīng)該清楚,那種追逐目標就在面前的感覺,不過他的肩膀打封閉都沒用,醫(yī)生已經(jīng)不許他比賽。” “他要上場,需要縣級以上醫(yī)院出具體檢報告,當(dāng)時已經(jīng)沒有醫(yī)院和醫(yī)生敢為他開具任何證明材料……” “因為再上場,他的胳膊可能就廢了。” 蘇羨意皺眉,“所以他……找到了二哥?” “對,只是時淵卻直接告訴主辦方,他的身體有問題,不宜比賽。” “那之后呢?” “謝哥兒的偶像在那場比賽后,宣布退役。” 蘇羨意咬了咬唇。 肖冬憶嘆了口氣,“再那之后,謝哥兒肩膀做了次手術(shù),不過他再也沒碰過自由搏擊,開公司,做起了小生意。” “其實這件事也不能怪時淵,自由搏擊,只要對方不違規(guī),將人當(dāng)場打死都不犯法。” “你說他要是真的在場上被……那可真特娘操蛋了!” “除了這個,還有其他事嗎?”蘇羨意追問。 肖冬憶沉思片刻,“那就沒有了,這件事雙方都有自己的立場和堅持,我們這群朋友也試圖勸過,只是謝哥兒那脾氣實在是……” “你接觸過就明白,他就是那茅坑里的臭石頭,又臭又硬!” “……” 蘇羨意第一次覺得,肖冬憶的評價: 恰到好處! “小外甥女,如果你能讓他們冰釋前嫌,我們這些做兄弟的,肯定對你感恩戴德,把你當(dāng)小祖宗供著。” “我試試吧。” —— 此時酒吧內(nèi) 陸時淵又喝了大半瓶酒。 謝馭看向他,“陸時淵,我真的動念,趁著那天月黑風(fēng)高,把你揍一頓。” “我知道。” “我一直覺得你是最了解我的人,你應(yīng)該知道那場比賽對我來說多重要,我等了那么久,才有機會和他同場競技。” 謝馭素來冷寂淡漠的臉,終于出現(xiàn)了一絲裂痕。 “為了那場比賽,我寧愿不要這只胳膊!” “我以為你會幫我,真的……”謝馭灌了一大口酒,烈酒入喉,燙心燒肺,“可是你卻捅了我一刀。” “那么多年交情,我以為你真的懂我!”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