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劉夏最近不務(wù)正業(yè),迷上了一款競技類手游。奈何技術(shù)太渣,總是被虐的那一方,虐著虐著被虐得久了,就把主意打到了戚年的身上。 她和戚年從小一起長大,她幾斤幾兩劉夏再清楚不過。 奈何,戚年對自己的斤兩也掂量得清楚。 當(dāng)年,全民網(wǎng)游的時代,她剛拿起畫筆涂涂畫畫,對游戲并沒有興趣,等熱潮稍退,她這才被劉夏和李越攛掇著拐進了游戲。 作為一個沒有方向感的人,戚年剛進游戲就迷失在了和劉夏會合的路上…… 于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戚年義正詞嚴地拒絕了劉夏的邀請。 直到某一天,戚年發(fā)現(xiàn)紀秋也在玩那款競技類手游時,湊上去看了幾眼。紀秋剛高考完,除了同學(xué)聚會就來找戚年玩,在她這么堅持不懈地勾引了一個星期后,戚年沒抵住誘惑,也進了游戲。 作為一個操作小白,戚年自己默默刷了好幾盤的人機,這才有信心組著紀秋和劉夏玩匹配。 游戲這種東西,一旦察覺了樂趣,是很容易上癮的。 紀言信慢慢就發(fā)現(xiàn),吃過晚飯戚年不再像條小尾巴一樣總跟在他的身邊晃悠,就算被他拎進書房,也總是專心不過半小時就默默地拿起手機玩游戲。 這么持續(xù)了幾天后,一天晚上,紀言信約了邵醉去打球。 邵醉很驚恐,“結(jié)婚沒多久你就刑滿釋放,重獲自由了?” 紀言信睨了他一眼,沒吭聲,只是在那晚的球場上狠狠地虐了邵醉幾回。 于是,第二天…… 第三天…… 紀言信都約了邵醉出來打球,約得邵醉欲哭無淚。敢情這不是刑滿釋放重獲自由,而是虐他來了。 接連幾晚都外出,饒是戚年再遲鈍也有所察覺了。 當(dāng)晚,她剛玩了幾盤游戲就有些心不在焉,從臥室挪到了書房,又從書房挪到了客廳,不敢催紀言信回家,她就眼巴巴地在客廳等著玄關(guān)的動靜。 等到晚上九點時,總算聽到開門的聲音。 她和七寶一樣,巴巴地挨上去。 紀言信剛換好鞋,半蹲著在揉七寶的腦袋,揉了幾下又曲了手指去勾它的下巴。那修長又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看得戚年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莫名地覺得下巴有些癢癢的。 他抬眸看了她一眼,聲音平淡,“紀秋回去了?” 戚年點頭,目光隨著他起身漸漸抬高,看他身上還略有薄汗也不管,格外熟稔地鉆進他懷里,環(huán)著他,仰頭和他對視,“你又和邵醉去打球啦?” 紀言信輕“嗯”了一聲,俯身輕摟了她一下便松開手,“我去洗澡,你先睡?!?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