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厚顏無恥?” 那托冷笑不已:“什么時候連你這種臭蟲一樣的東西,竟然也敢對我指手畫腳了?” 從之前夏侯飛的戰斗狀態,他就看出來對方實力遠遠不如自己,要不是碰巧與天龍族留下的金光地帶產生了共鳴,那點實力怎么可能有資格參與剛才的戰斗? 夏侯飛一躍而起,指著那托怒道:“我實力不如在場的大多數人又怎樣?至少剛才的戰斗我親手擊殺了十九只紫魔晶級扭曲生物,我用自己的雙手取得了十九枚紫色魔晶,而你在干什么?別人在殊死搏斗時,你在后面冷眼旁觀,或許心里還在嘲笑我們不知死活!” “現在戰斗結束了,你竟還有臉面出去趁機搶奪本不屬于你的東西!” “蠅營狗茍之輩!外城就是因為有你這樣的人存在,才會至今都沒能突破天龍族留下的防線,將安全區往更深處推進!” 一番話連打帶壓,把留在金光地帶的大多數人都得罪了。 有些人尚存一些羞恥心,被他說得掩面,扭頭不敢對視。 那托卻理直氣壯道:“扭曲魔晶是外城居民對抗情緒風暴最有利的資源,本就應該優先供應給實力最強的那批人。” 他指著外面那些還在苦苦支撐,沒能憑借一己之力擺脫環境影響的人,義正言辭道:“那些人,正面對戰時我可以同時打十個,扭曲魔晶給他們就是浪費!” 他又指著夏侯飛道:“還有你,我勸你也把剛才獲得的扭曲魔晶交出來,紫魔晶本就稀少,給我們吸收遠遠比讓你們這些廢物吸收要有價值得多!” 那托一番話把自己跟其他沒有走出金光地帶的人綁到了一起,好像他們就應該留在后方,派出別人出生入死為他們獲取資源一般。 夏侯飛最笨,之前那番話早就用完了他所有能在這個場景下罵人的詞匯,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氣得直跳腳。 月華見了,攔在他身前,對那托冷冷說道:“你不要臉是你一個人的事,別試圖把我們拖下水!” 那托看又有人出頭,而且還是個跟他一樣沒能走出金光地帶的膽小鬼,忍不住諷刺道:“你在裝什么清高?剛才怎么不見伱出去殺敵?我剛才看地明明白白,那個叫夏侯飛的小子送了你一顆紫魔晶,你這樣的行為跟我又有什么區別?” 夏侯飛跳腳怒罵道:“你在放什么狗屁?我大哥拿的那顆紫魔晶,是我給他的謝禮,跟你這種無恥之徒有著本質的區別!我大哥急公好義,心地善良,又豈是你能相提并論的?” “哈哈哈哈!”那托大笑道:“謝禮?我剛才聽說了,你大哥不過是帶著你來到金光地帶罷了,這種隨手而為的小事,也能得到一枚紫魔晶作為謝禮?” 他語氣轉冷:“你這點實力,我能瞬間把你打殺當場,可我大發善心留了你一條狗命,才讓你在這跟我狺狺狂吠,你是不是應該謝過我的不殺之恩,奉上剛才獲得的所有紫魔晶?” “你……”夏侯飛指著他,氣得渾身發抖:“一派胡言!你這個樣子,跟荒野人有什么區別?” “區別?”那托陰沉笑道:“區別就在于我從來不殺同族。” 這句話的含義很深,許多人都聽明白了,也知道他不是個善茬,有些也想替夏侯飛出頭的人猶豫片刻,最終按捺下去,沒有說話。 為了一時痛快得罪這種瘋狗,并不劃算。 那托懶得再理會夏侯飛,凝聚精神做好防御,抬腳往金光地帶外走去,他的速度很快,可以在精神防御崩潰之前獲取到足夠的紫魔晶。 然而他走到邊緣,卻迎面對上了一雙如有實質的目光。 不知何時,一開始帶頭沖出去的家伙竟然出現在他面前,與他隔著一道金光相望。 李正緩緩開口:“你想漁翁得利?先問問我答不答應!” 夏侯飛與那托的爭吵他全程都聽見了。 一開始他就對那托的觀感極差,只是沒想到這人竟然惡心到了這種程度,想要趁虛而入,搶奪本屬于別人的戰利品。 看著那托,令李正想起了某個以白頭鷹為象征的國家,那個國家在巧取豪奪方面可謂是行家里手,為了從其他國家掠奪戰略物資,陰謀手段層出不窮。 “就憑你,也想攔我?”那托眼神一動,不明白李正是怎么在外面撐到現在一點事都沒有,在他的感知里,李正弱小地就像是路邊隨處可見的昆蟲,輕輕踩上一腳就會啪的一下爆開,死無葬身之地。 李正手握琉璃長刀,手腕輕輕往上翹了翹,挑釁道:“你可以試試看我攔不攔得住你。” “你是找死嗎?”那托眼神變得兇狠,余光掃過旁邊看戲的那些群眾,擔心自己主動出手會被別人恥笑。 “是你找死!”李正身上戰意蒸騰,引得面前金光劇烈波動,隱約有天龍族戰歌聲傳出,在附和著他的話。 聽到那戰歌聲,那托臉色一變,縮了縮脖子,心生怯意,又覺得自己這樣太慫,梗起了脖子道:“我給你最后一個機會向我道歉,否則我必定將你斬殺在此,讓你直到何為對強者的尊重!” 他自以為自己給了對方一個階梯下,卻不知這句話反而把所有退路堵死。 李正平舉琉璃長刀,直指那托:“出來,單挑!” “這是你自己找死,怪不得我!”那托像是跟誰解釋似的,說完這句話才取出自己的武器,那是一根滿是尖銳倒刺的巨型狼牙棒,那密密麻麻的尖刺上烏光閃動,顯然曾飽飲無數鮮血,有不少生命喪生于這柄大殺器下。 李正早已不耐煩:“別廢話了,來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