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銀猿族,夏侯飛,參戰(zhàn)!!!” 請戰(zhàn)之言鏗鏘有力,他倒提合金長棍,大踏步往前方?jīng)_去,每一步都沉重?zé)o比,將地面踩出一個個腳印。 “他竟然得到了天龍族的回應(yīng)!”金光地帶有人驚愕不已,失聲叫道:“這不可能!天龍族留下的都是死物,怎么可能給出回應(yīng)!” “死物?” 有人目露沉思之色:“如果真是死物,又怎么會在每一次扭曲生物來襲時,一個個天龍族顯現(xiàn)出來應(yīng)敵呢?” “有沒有一種可能,天龍族從來都沒有死。”又有人提出假設(shè):“他們只不過是換了一種形式活著?” 這時,有人忽然驚叫道:“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每一次驅(qū)散邪念氣息的都是天龍族的戰(zhàn)歌聲,而我們主動尋求金光地帶幫助,喚醒天龍族人的方式,也是高唱戰(zhàn)歌!” “到底是誰把這樣的方式傳播出去的?” “我記得天龍族還有一個幸存者,會不會是他干的?” “大概是吧……” 眾人議論紛紛,聽著周圍不斷循環(huán)的戰(zhàn)歌,都有些意動,想要上前殺敵,但戰(zhàn)意不夠濃烈,躊躇不前。 終于,又有兩個身影沉默不語,往前跨出一步,走到了金光外面。 如果李正在這,他就會發(fā)現(xiàn),這兩個身影就是在他后面進入金光地帶的兩人。 他們只是靜靜站在那里,沒有什么特殊的動作。 但下一刻,兩人身后咫尺之遙的金光波動幾下,戰(zhàn)歌便環(huán)繞在了他們身邊。 兩人對視一眼,放聲長嘯,各自取出武器,緊隨著夏侯飛的腳步,一起沖向?qū)γ媾で锢顺薄? “又是兩個瘋子!”那托睜大了眼,難以置信,他不理解為什么這些人要出去應(yīng)敵,明明只要等著那些天龍族精神將扭曲生物殺光,就能不費吹灰之力得到扭曲魔晶。 為什么要出去涉險? 他們不怕死嗎? “魔晶誠可貴,生命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 又有一人按捺不住,往前走了一步。 金光地帶好似在為他送行一般,送上了戰(zhàn)歌賜福,助他抵抗周圍侵襲過來的邪念。 緊接著,越來越多的人走了出去,他們有些人得到了戰(zhàn)歌賜福,有些人則沒有。 沒能得到戰(zhàn)歌賜福的,站在那里咬牙堅持短暫片刻便又退回了金光地帶當(dāng)中。 “諸位。” 有人得到戰(zhàn)歌賜福,豪氣頓生,轉(zhuǎn)頭勸告剩下的人:“如果沒有破釜沉舟的信念,就不必再試了,心懷怯弱著,不配與我等并肩作戰(zhàn)!”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大踏步離去。 這時,那些同樣走出去卻沒能得到賜福的人羞愧難當(dāng),既沒有破釜沉舟的信念還走出金光地帶嘗試,無非是抱著一種渾水摸魚的想法罷了。 因為他們心里清楚,如果不加入討伐扭曲魔物的隊伍中去,最后扭曲生物被殺光,最終收益可沒他們的份。 有些人為了能從中分一杯羹,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設(shè),終于將狀態(tài)調(diào)整過來,冒險走出金光地帶。 可依然有人沒能獲得賜福,因為他們的目的不夠純粹,信念不夠堅定。 然而,越來越多的人走出去,得到了戰(zhàn)意賜福,一路高歌向著戰(zhàn)場前進。 那托看著他們的背影,心中連連怒罵:“瘋子,都是瘋子!這些瘋子破壞了規(guī)矩!” 以往大家只需等在金光地帶,坐收漁翁之利,做那不勞而獲之人,心安理得。 因為旁人都是這樣做的。 而現(xiàn)在,卻有人主動參與了扭曲獸潮的戰(zhàn)斗,那么最終戰(zhàn)斗結(jié)束時,那些沒有參與的人、那些躲在金光地帶的人,還有臉面湊上去分上一杯羹嗎? 只怕是會被人在背后狠狠地戳斷脊梁骨吧? 那些沒能得到戰(zhàn)意賜福的人簡直恨透了第一個沖出去的李正,如果不是他帶頭破壞規(guī)矩,別人又怎么會加入?他們的收益又怎么會突然間無影無蹤了呢? 李正不想做子固,但這次子固終究還是拒絕了國王的賞賜,將道德層次拔高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 李正抽空看到一個個身影出現(xiàn)在戰(zhàn)場上,欣慰地笑了:“從今往后,天龍一族的戰(zhàn)意精神將不再孤單!” “我叫夏侯飛!記住我的名字!我叫夏侯飛!”一個家伙撒潑似的大喊大叫,一根灰蒙蒙的合金長棍被他舞得虎虎生風(fēng),一棍接一棍狠狠砸在那些扭曲生物的身上,雖然傷害不高,但他砸一下便叫一聲‘我叫夏侯飛’端的是侮辱性極強。 偏偏他離李正最近,一聲又一聲的喊叫,極為精神污染,李正的心緒都不自覺跟著他的節(jié)奏默念起來:“他叫夏侯飛,記住他的名字,他叫夏侯飛……” 李正猛地打了個寒噤,忍不住往遠處飛去,尋找下一個目標(biāo)。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