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小郎捂著腮幫,看好似從沒動彈過的劉護衛,沒有吭氣,身子倒是坐得略正了些。 柳福兒很滿意,知道守規矩就好溝通。 她道:“郎君貴姓?” “朱,”小郎腮幫腫起,吐氣有些含糊。 “朱郎君,”柳福兒看他,“適才還有一句沒說,某乃是徐家門客,”她問:“淮南徐家,你可知道?” 小郎趕忙點頭。 柳福兒道:“現下徐家有一樁生意想要交與旁人,郎君可愿為朱家一謀?” 小郎看看她,又看看劉護衛和錢老四道:“并非我不愿,只是我尚未及冠,家中生意都需阿耶同意才行。” 柳福兒微笑,似乎并沒察覺他的推脫之意,道:“這樁生意關系到全部身家性命,郎君便是不說,我也會拜望朱家長輩。” 小郎定定看著柳福兒。 柳福兒抓起他懸在腰上的雪緞荷包,將懸在腰上的印信用力一蓋,又反丟回去道:“淮南徐家的印信,你不知道,你阿耶定會有所了解。” 小郎抓起荷包,遞給小廝,道:“速速送回去。” 小廝急忙忙的往外跑去。 才剛奔到樓梯口,就與帶著打手沖來的假母相遇。 假母急忙叫住小廝,道:“大郎君可還安好?” “自然好得很,”小廝不耐煩的抽開袖子,道:“至于你,好不好的就另說了。” 小廝推開她,疾奔出去。 假母臉色變了變,忙帶著人往樓上去。 廂房里,模樣俏麗的花娘乖巧的坐在案幾旁斟酒。 朱小郎和柳福兒笑意妍妍的說著話,假母進來,看到這般,不由一呆。 朱小郎十分不耐的瞪眼,簡潔明了,吐出一聲“滾。” 假母二話沒有,讓人把槅門重新裝好,就麻溜利索的消失了。 朱小郎端碗介紹手中的酒,“此乃燒白,比其他更加清冽爽口,郎君不妨一試。” 柳福兒輕抽鼻翼,有些酸氣,入口更多的是甜,有點像她小時喝的果子酒。 她舉起與吳大郎一碰,便豪爽喝下。 一杯酒之后,氣氛緩和許多。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