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棋逢對手-《重生后太子妃黑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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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里就更不舒服,心里全是恨,要多恨有多恨,認定是良妃那個女人搞鬼。
是想讓她成為笑話。
一想到明天又有人說。
良妃總讓她被人笑。
不知道用什么方法纏了皇上,她一晚上沒休息,太醫們也候了一晚上。
待到雷聲漸小,天色變亮。
顧清舒起來。
皇上又走了。
她讓蘭心她們推開窗子,李嬤嬤想說外面涼,顧清舒:“能有多涼?!边€是推開了窗,看著外面。
同時一股涼意襲來。
她又想到貴妃。
李嬤嬤蘭心她們也想著,打聽了。
“皇上離開時也沒什么?貴妃那邊也還是沒派人來?怎么回事,半夜鬧騰,后來又消聲了,什么事也沒有了?好了沒有不舒服了?太醫們呢還在不在?那邊沒什么消息?”這樣安靜得不正常,顧清舒又問。
李嬤嬤蘭心說是。
天亮,太醫們都告退了。
貴妃可能真沒事了。
顧清舒心里也還是舒口氣,就是不知道貴妃想什么了,后宮現在是知道昨晚事了吧,知道貴妃不好的事了吧,還有。
“是,主子,只不過貴妃娘娘那邊一片安靜,貴妃昨晚又不舒服過,聽說現在還躺著休養,最多只是派人去,貴妃也不露面,我們這邊同樣沒人出面,不過大都私下嘲笑說貴妃沒有截到皇上,哪怕身懷龍種也漸漸失寵,皇上眼中只有主子,因此貴妃娘娘才沒臉露面,倒是我們這里又——”
李嬤嬤回答,笑著。
蘭心點頭。
顧清舒哦一下。
能這樣也不錯,算好的了。
“主子,陛下昨晚竟沒去貴妃娘娘那?!崩顙邒吆鋈挥殖雎?,還是笑,蘭心同意。
“皇上也不是隨傳隨到的小廝公公,貴妃叫太多次,而且有我在,皇上?!鳖櫱迨婧竺鏇]說。
李嬤嬤她們只能想是為了主子。
心中高興。
接下來幾日,貴妃也沒有再做什么,好像那晚就那樣過去,不管后宮的人怎么說都不出面。
人一直休養著,顧清舒也派了一個人過去看貴妃,貴妃當然是沒見,太后也一樣沒說什么。
慢慢事情也沒有再提了。
有也只有個別人私下說了。
而謝禇遠晚上也都是過來芙蓉殿,對弈或者一起看書。
新入宮的新人還是想著辦法,玩著花樣想要偶遇皇上。
還是沒有用。
舊人們都很安靜。
眼看又是一日過去。
賢妃姐姐又派人出宮了一次,為了她們的生意,她們生意還是在賢妃派人出宮后繼續。
算起來這幾日賢妃一連幾次派人出宮了,她也給她的侄女看好了好幾個對象,和她提過,照著她前世知道的,都還不錯。
賢妃也悄悄派人打聽了,出宮時也讓人去看了,又和她那侄女提了。
她那侄女好像也同意,也聽她的。
眼看親事就要定下來了。
她看賢妃心情好。
自己也心情好起來。
本來賢妃今日要帶她那個侄女過來看她。
不想,她那說好要入宮的侄女突然感染了風寒,真的很突然,怕入宮傳染給誰,只能再推遲兩日了,賢妃一開始很擔心,怕是娘家又出了什么事,她那親侄女怎么了。
顧清舒看她這樣也怕有什么讓她派了人回去看看。
好在派了人回府去看,知道是真的得了風寒。
才放心。
賢妃走后。
她又一個人無聊。
不過,賢妃走前提到一件事,很快就是太后娘娘的壽辰了,說宮里雖然還沒有傳,但要不了多久就會開始準備,讓她也早做準備。
她們都是宮中老人早就知道,她新入宮的可能不知,顧清舒哪里會不知道。
只是沒想到。
也好。
到時候可以見到二妹妹了。
不過太后那里那里——皇上還要讓她裝?。?
不管裝不裝病也要準備壽禮。
李嬤嬤蘭心也:“主子?!?
“看有什么好的沒有,準備太后娘娘壽禮?!鳖櫱迨骈_口,李嬤嬤她們應了一聲,又想說話。
李嬤嬤她們這些宮中人是知道太后娘娘壽辰的,只是想著還有時間,就沒有說。
顧清舒知道她要說什么,也不讓她們多想。
皇上都沒有說。
晚上。
謝禇遠又過來。
他一來。
聽到了琴聲,來公公也聽到,側頭看向陛下,這是良妃娘娘在彈琴?
良妃娘娘又彈琴了?
前些日來都是安安靜靜的,聽說陛下都是和良妃娘娘對弈,對,對弈,娘娘很厲害,怎么今兒個不一樣?
良妃還是才入宮那次陛下送了琴過來,良妃娘娘彈過,之后就沒有聽到過了,他還在想良妃娘娘不是要琴不是要彈,怎么就彈一次?
當然平時有沒有練不知道,但陛下來是第二次聽到,和上一次聽到的很不一樣。
他聽了聽,不由甩了一下拂塵。神情變得認真。
畢竟陛下也停下步子不走了,只聽。
他又看一眼陛下。
陛下一雙眼看著里面,明明里面什么也看不到,他還是轉回視線聽起來。
謝禇遠此時深深被這次的琴聲吸引,因為這一次的琴聲跌宕起伏,又蕩氣回腸,溫柔如水又如雷激烈,像是讓人回到如水的江南又讓人身臨冰寒的漠北。
如水中的魚又如天中的雁,讓人心也跟著起伏不定,跟著跳動。
他想不到這女人還能彈出這樣的曲子。
他以為她只能彈一些兒女情長,還有綿軟如上次那樣的樂曲。
雖然彈得也不錯,但是。
這次更好!
他都想替她擊掌叫好。
再走幾步,一股涼意襲來,整個人一涼,涼爽透頂,他也看到坐在軟榻上面望著菱木花窗沒料到看著女人,側臉柔弱又凌利。
剛強和柔弱揉在一起,冷和媚交織。
白嫩纖細的手指明明弱質纖纖卻彈動著琴,勾,挑,劃,眉眼帶笑,嫣紅的唇抿起,高挺的胸,纖細的楊柳腰,挺得筆直。
一身綠色深裾,青絲高挽。
給人另一種面貌感受。
也許是彈的曲子不一樣,也許——
這女人又給了驚喜,身上還有一股說不出的風骨。
讓人想折了去。
此時似乎是彈到最激烈處,那柔弱可人憐的下頜抬了起來,手指不停的劃動,還有挑動,琴聲一時如大海浪擊,撲面而來。
又似百萬軍兵沖擊而來。
但在最激昂處直轉直下。
猛的停下。
一時讓人心窒息,周圍也靜得落針可聞,連外面的鳥和蟲也停止了叫聲,旁邊的宮人嬤嬤都呆了,好似也窒息了。
他也是。
好一會才緩過來,感覺到心再次一次跳動,琴聲也變成春日的江南還有水鄉的溫柔,謝禇遠不知道這樣的曲子從何而來,像這樣的樂曲應該聽過才是。
偏偏他沒聽過。
有這樣的曲子上次怎么不彈?他想到上次和這個女人說的話,還有這個女人說的。
步子不停,直走到女人面前。
顧清舒臉色有了嫣紅,整個人都是汗,像沐浴過一般,喘息了幾次,隨著最后一聲尾音才停下拔動的手緩過神來,一下子側頭,看到他,一雙眼帶著風情。
倆人好一會沒有說話。
只望著彼此。
直到李嬤嬤她們回過神來,看到皇上,看到殿門口的來公公,叫著皇上,慌亂的行起禮來。
所有人都被主子的琴聲吸引得什么都忘了。
顧清舒別開了頭。
看了一眼身前的琴,想要挪開。
謝禇遠直接拿起琴放到一邊:“不是病還沒有好,不是咳著?怎么又想彈琴?還費那么大力氣彈琴,彈的是什么曲子?這首曲子很不簡單,朕竟沒有聽過。”
“妾身亂彈的,而且妾身還沒有到不能彈琴的地步,妾身一個人也沒事,好多日沒出殿?!?
顧清舒低下頭,不好意思的,又行了一禮。
“真的是自己彈的?”謝禇遠有點不信,胡亂彈能彈出這樣的曲調?
別想騙他!
他讓她們起來。
顧清舒確實是自己作的曲:“嗯,以前聽過幾首,然后又學過一些,自己亂彈沒想到皇上就來了。”
“曲子很好,要是記得寫下來給朕看看,比上次彈的好多了!”
“是嗎?要是陛下喜歡,妾身寫下來就是。”
顧清舒也回了聲。
謝禇遠就知道她就是哄他,曲子不是胡亂彈的。
“以前在一本孤本上看過這個曲譜,可惜是殘的,妾身就照著練了練,后來殘本也不見了?!鳖櫱迨嬗行﹤小?
謝禇遠想到什么。
“沒了就沒了?!彼怂?。
坐到她旁邊,忽然聞著她身上的馨香,是熟悉的馨香,但看她挺直著背還有腰,忽然掃到她挺著的胸口,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覺得她的胸挺得格外不同,比往日還要更挺一點,準確的說是不像平時那么散。
平時雖然也大,也挺,但是——他有些好奇,不由用手比了一下,就是不一樣,她穿著打扮今天更為慵懶,秀發也散落了不少下來,好像已經沐浴更衣了,他聞到了不屬于她身上的馨香。
他多看了一眼。
顧清舒感覺到,但就像沒有感覺到一樣,也任他看,只是手無意識的往胸口前撫了一下,剛好從最挺的地方撫下,一直到細腰。
謝禇遠再次覺得很挺,發覺她腰比往日更顯得細。
他又看了幾眼。
顧清舒知道他為什么看,自己弄的新東西,他要是一直發現不了才頭疼,扭動了一下腰肢,這一下——
謝禇遠站了起來:“給朕備水?!?
“啊,皇上這就要沐浴更衣?”
顧清舒笑問一聲。
謝禇遠:“不行?”
顧清舒看向李嬤嬤還有蘭心。
李嬤嬤蘭心她們先前一直低著頭,不敢看,此刻聽到主子聲,看了主子皇上應了一聲,一起退出去。
謝禇遠還是看著她:“笑什么?還有你這胸?”他還是看著她的胸,死死盯著,怎么會更大?顧清舒有點羞有點難看的雙手一下子蓋住胸:“皇上看哪里問哪里?不要看不要問了,剛才李嬤嬤她們還在?!?
謝禇遠沒說話,依然看著。
還起身走了過去,再走近一步,緊盯著她,伸出修長有力的手在她的胸前比劃了一下,顧清舒咳著起了,皇上,臉通紅了。
“皇上。”
“讓朕好好看看。”
謝禇遠想知道怎么就要看。
顧清舒躲不過去。
好在。
李嬤嬤她們說水備好了。
謝禇遠只是停下動作,臉色不太好,也不走。
“皇上還不走?”顧清舒更羞惱,嬌嗔了一下,謝禇遠看她的樣子,有點喜歡她這嬌嗔:“為什么不同?!?
“哪里不同,皇上還是去?!?
顧清舒開口。
謝禇遠一把拉住,拉著她就往沐浴更衣的耳房而去,顧清舒想叫皇上,咳著說她病著,謝禇遠回頭看了她一眼,看著她的樣子。
“你這樣子也要洗一下?!?
哦?真是這樣?忍不了了?顧清想。
他拉她到外面,就要往耳房去,李嬤嬤她們見狀想到主子病著,叫了一聲皇上。
“你們主子都能彈琴了,讓你們主子服侍朕沐浴?!?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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