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嫡長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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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圣明?!遍L寧立刻給他戴高帽子。
朱明熾笑了一聲,聲音低啞難辨:“但愿你……永遠(yuǎn)覺得朕圣明吧?!彼f,“過來。”
趙長寧平靜地抬起頭,一步步走到他身邊。等到了他身邊正要問他有什么事,帝王突然拉下她抵著書案。
趙長寧沒想到他突然就動作了,慌亂之中抓著他腰間的佩綬,迎面撲來一股猛烈進(jìn)攻的氣息。他的手控制著她的后頸迫使她也張開嘴,隨后滾-燙的舌進(jìn)入她柔嫩的口腔,她的嘴根本合不上,一合上就要被他粗暴地咬開。就好像是野獸在啃咬她,有驚人的食欲,要把她整個人都吞下去。津-液沿著嘴角流下,酥-麻自相接處傳遍全身。
他怎么了?
趙長寧在間隙間思考,但朱明熾很快察覺到了,他咬住了她的脖頸,這下尤其的狠,趙長寧有了痛覺,疼得細(xì)致的眉頭皺了起來。
“以后在殿外,不許與同僚說話?!彼p聲說,隨后大手深入了她的衣襟。
長寧抱著俯在她胸前碩-大的頭,他的頭發(fā)也很堅-硬,隨著他的吞噬,一股酥麻感渾身亂竄,長寧有些站不穩(wěn)了。她斷續(xù)地拒絕:“不要,有人在外面……”而且還是白天啊,隨時會有人過來請安的。
但是朱明熾?yún)s不聽她的:“沒有朕的旨意,沒有人會進(jìn)來的。”
“但你說過……”說過如果她不愿意,他不會強(qiáng)迫她的。
朱明熾抬起頭,低沉沙啞地說:“你不愿意嗎?”他的手指在她的里面攪和,她又十分的敏感,緊得難以更進(jìn)去了。趙長寧也覺得體內(nèi)有一絲莫名的空虛,而且帝王還在她耳邊加了一句:“朕的手指都動不了,你不愿意嗎?”
一絲薄紅彌漫上她的臉頰,趙長寧自然狠狠地瞪著他,只是在這時候的男人眼里,這眼神是非常勾-人的。
他撩開了長寧的朝服。
長寧被他強(qiáng)迫著卷入情-欲中,因為難以容納他,發(fā)出斷續(xù)的低吟。
聲音如弦樂一般,忽高忽低,低的時候如乳貓低叫,聽得人快要發(fā)瘋了。朱明熾捂住了她的嘴。他啞聲對趙長寧說:“……坐上來?!?
長寧看了眼那把金燦燦的龍椅,她渾身都在發(fā)抖。她第一個想到的是死,龍椅,還要不要命了?她不愿意。但朱明熾?yún)s不等她同意了,將她摟入自己懷里,他手臂有力地控制她的身體。最后越來越重,長寧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了,朱明熾好像失去了控制,長寧只能掐他的背來緩解。
到最后她腦海中一片空白,被迫哭了出來。并不是因為難受,而是太過刺激了。她甚至無意地喊了聲:“朱明熾……”
帝王就舔她濕漉漉的臉頰,這無疑很刺激,他在她體內(nèi)又漲大了。不夠,還不夠,他要把這個人完全地,揉進(jìn)他的骨肉里。朱明熾又說:“……再叫朕的名字?!?
等一切結(jié)束的時候,長寧的膝蓋和腿酸軟得不像自己的,有些搖搖欲墜。
她看著朱明熾的目光則難以言表,朱明熾一貫是個嚴(yán)肅冷硬的人,她不知道朱明熾剛才為何突然就……就像要吃了她一樣。
是的,她只能把那種行為形容成‘吃’。
朱明熾的手輕輕地順著她的頭發(fā),抱著長寧在懷,他這個時候的語氣可以稱得上柔和了:“方才失控了些,痛不痛?”
趙長寧輕輕地?fù)u頭,就是酸麻得像失去了知覺般,痛卻是不痛的,只是真的嚇到她了。
跟朱明熾做這種事,真的很可怕,每次都要被他逼崩潰一般。
這個男人看上去嚴(yán)肅克己,似乎對后妃并不怎么熱衷,怎么放到了她身上就這么……這么極端呢。
疲軟的身體靜靜地躺在他寬闊的懷里,長寧竟然生出了些此刻寧靜的想法。她要做的事太多,想做的事太多。這樣的放空,她其實并不是不喜歡的。她漸漸地清醒過來,側(cè)過頭的時候,下巴嘴唇到鼻梁,瘦削而優(yōu)雅。眼底有微弱的盈光。
朱明熾靜靜地看著她,手指微動。
他許久沒有說話。
而趙長寧的奏折,很快被劉胡派人送到了副都御使那里,副都御使跪著接了奏折,去找宋宜誠商量該怎么辦。
宋宅的偏堂里,宋宜誠看了奏折后合上,臉色淡淡的:“這趙長寧倒是個人物?!?
宋宜誠白面皮,細(xì)長眼睛,長美髯,年近半百。這些老狐貍,說話探不出喜怒。
副都御使給他斟茶:“那您看此事皇上發(fā)話,想必是不會放任咱們……”
“你我心里都是心知肚明的?!彼我苏\把奏折放在一邊,“本來就是栽贓嫁禍,既然他有這么個厲害的侄子,這事只能不再追究了。但是這事不能就這么算了。”
副都御使疑惑道:“……如今還有什么辦法?”
宋宜誠心道一聲蠢貨,難怪被周承禮壓得死死的。他慢悠悠地說,“趙承廉不下去,就始終是周承禮的一大助力。你如今雖然是副都御使,但在都察院說話還沒有周承禮管用??峙聸]兩年你這個位置就要讓給他來坐了,你可愿意?”
宋宜誠雖然看不穿皇上的用意,但他知道,其實皇上早就什么都知道了。卻等這道奏折上去了才發(fā)話,分明就是不愿意理會。而且趙承廉不是什么錯都沒有的,皇陵這個事情是栽贓他,這個案子是沒有指望了。但是原來一樁樁一件件的也不少,只要審問出來了,整他個外放貶官還是沒有問題的。
副都御使聽了連連應(yīng)是,心想這老狐貍,事情都是他在操辦。他自己倒是一身輕,以后秋后算賬也算不到他頭上。
副都御使暗中叫人搜集趙承廉以前受賄的證據(jù),趙家的人去提了幾次,都說是還沒完全審清楚,不能放人。
徐氏又求到了趙長寧頭上,長寧這次卻淡淡道:“這我沒有辦法。二嬸只能等,都察院的人從二叔嘴里審不出來什么,必然會放人的?!?
趙長寧只怕他們嚴(yán)刑逼供,雖然這是不合法制的,但私下用刑也沒有人知道。能幫二叔洗脫的冤情她已經(jīng)洗脫了。就看二叔熬不熬得過去了。三司法之間本來就有點水火不容,大理寺把手插去都察院比登天還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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