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嫡長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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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長寧不再管趙長松要如何,她將回事處的事情交待好,立刻就回了東廂房,找了顧嬤嬤過來問話。
家里的對牌一直是由她保管著的。
顧嬤嬤聽了此事十分錯愕。大少爺在外頭放印子錢?這如何可能的。不走正道,鉆營茍且,這是趙老太爺最深惡痛絕的事情。他是言官,這一輩子都剛正不阿,大少爺最明白這個,她肯定不會這么做的。
“我也知道是有人想害我。”趙長寧把看手里的對牌,已經(jīng)漸漸入夜了,燭光只籠著她面前的書案,別的地方似乎都是昏幽的黑暗。她看不出表情,只是繼續(xù)說,“問題是誰想害我。這對牌您沒給過別人,房里哪個丫頭小廝進(jìn)過您屋子的,都拿過來問話。再把守院的婆子叫來問這幾天都是誰來過。母親那邊二姐和三姐都在,暫時不要擾了她們。您把這事告訴父親,叫他派人協(xié)助您。”
“那您……”顧嬤嬤微一遲疑,長寧把這些事都交給她了,那她要做什么?
“我要去祖父那里。”趙長寧把她房中的賬本和那對牌收起來,叫四安進(jìn)來給她披了斗篷,“這院子里就由您盯著,我是最信得過您的。”長寧握了握顧嬤嬤的手。若她連顧嬤嬤都信不過,還不知道能信誰。
顧嬤嬤送她遠(yuǎn)去,站在門廊看了好一會兒。立刻就叫了香椽和香榧兩個大丫頭過來,將這院子的大小仆人都聚起來一一地排查。
正房那頭趙老太爺在同幾個兒子說話,他已經(jīng)知道了這件事,其實(shí)并沒有瞞很久。剛一入夜,回事處的管事就捧著賬本來了。趙老太爺看了賬本,久久沒有說話,長寧這孩子的秉性他肯定是信得過的,不然不會把對牌交由他管。但其實(shí)他也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了解這幾個孫兒。至少趙長寧就超出了他的預(yù)料。
李管事因自己的失職,嘴唇也有些發(fā)抖:“因是年關(guān),府里用銀子的地方多,所以小的沒有起疑……更何況大少爺那處支銀子,我們也不可能不給。竟不注意支出去了一千多兩。是小的錯,未及時將此事稟報給老太爺知道。”
趙老太爺卻很平靜,至少比李管事想的平靜得多。他放下了賬本說:“既然如此,把長寧給我叫過來吧。”
屋內(nèi)的丫頭應(yīng)聲而去。未等多久,趙長淮、趙長松二人進(jìn)來了,先拱手給老太爺請安,趙長淮先說:“祖父,長兄放印子錢的事我等正在回事處,已經(jīng)聽說了。正值年關(guān),家里親戚來往多,且次年長兄就要科考了。我看此事應(yīng)當(dāng)謹(jǐn)慎處理,免得落下話柄。私下懲罰長兄便夠了,不可過多宣揚(yáng)。”
“二哥說得太客氣了。”趙長松卻很堅(jiān)決,“我看這事祖父還需從長計(jì)議,不可包庇縱容。就算是長兄要參加科考了又如何?品行不端正,照樣是個禍國殃民的貪官佞臣。祖父這一輩子清正廉明,豈可被他給壞了名聲。”
趙老太爺閉上了眼睛,心里突然有些煩躁。
趙承廉原是坐在一邊聽的,因過年不用去詹事府,他才有些空閑。此時才站起來說:“父親,長寧究竟為何在外放印子錢,我倒是不計(jì)較,左不過才一千兩銀子而已。我計(jì)較的是家中的對牌,實(shí)在是不能放在長寧手上。怕這孩子太年輕,不知道事情的輕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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