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親親-《特別觀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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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性是挺強……”盛夜行的目光就沒挪開過他的嘴唇,笑了,“定西你放我桌上吧,我問問他要不要用。”
“行啊,那我先去林聽他們那兒打會兒游戲,”李定西的眼睛還在psp屏幕上停留著,根本不抬頭,“老大你別欺負我路哥啊。”
李定西沒有抬頭,看不到路見星已經被親得手臂撐出床簾外了。
“老大,周末什么安排?”李定西又問。
“搞點兒課外活動。”盛夜行答,“不訓練了。”
“好。”李定西說完仍沒抬頭,再沒人講話。
過了幾秒,李定西才點擊關閉游戲,邊低頭穿鞋邊說:“老大?你倆睡著了?”
怎么還睡一張床上的!
過分!
“沒,馬上下來。”盛夜行應了一聲,把路見星的手臂抓回來。
在教室,偶爾盛夜行還給路見星寫小紙條,近乎“苦口婆心”地告訴他在教室里要注意,想親了就說想去廁所,會跟著你去。
路見星算是貪戀上這種潮濕的觸感,有時親得用力,有時又是輕輕的。
盛夜行問他為什么那么小心地親。
路見星只說,雪糕會化。
整整一周,路見星都在用嘴唇去吻餐巾紙、礦泉水瓶蓋兒、酸奶勺子、自己的短袖等等物品,他不是不懂,但像是想要用唇部的觸覺去感受差別,并且樂此不疲。
周一,盛夜行正在寢室桌的日歷上畫完圈,并且批注:一九年三月,我們都很好。
字跡工整,規規矩矩。
在路見星來之前,他每個月的圈都是胡亂畫完的,有時力透紙背畫過了頁,他還能把日歷單扯下來撕個粉碎。旁邊的批語密密麻麻,情緒是潮漲潮落,大部分時期都地處低谷平原,字跡如針尖扎人,痛得他喘不上氣。
有一段時間里,除了絕望還是絕望。
落過筆,盛夜行并沒有回頭看到路見星在路過時用嘴唇蹭了一下他晾干在床架的短袖。
盛夜行的味道能讓他安心。
高二七班教室夠大,學生也不多,課桌之間挨得并不太近。
盛夜行和路見星常年坐在最后一排,偶爾走個神被前座林聽提醒一下,視力夠好倒也能跟上節奏。
盛夜行打了他那個“記仇本”很久的主意了,時不時把本子拿過來翻看,發現自己的名字后邊記錄得很少,只有零零碎碎幾個小的月亮章,非常沒有存在感。
雖然說少發病是好的,但盛夜行還是想趁機多找路見星說點兒話、接近一下。
因為是在上手工課,班上大家都在各忙各的,都在想怎么把手里的“工藝品”折騰出花兒來。盛夜行低聲喊了路見星幾句,路見星并無反應,他干脆撕了塊小紙片寫了字過去。
紙上兩個字:在?
以下是兩個選項:在或不在,還專門畫了方框,旁邊兒寫了:請打勾。
路見星沒像從前那樣在方框處打勾,而是在紙上寫了個歪歪扭扭的:在,并且小聲念出來,再更小聲地跟一句:“完畢。”
“完什么畢,”盛夜行低笑,又怕被守課的老師看到,只得拿手掌遮住半張臉,“機器人似的。”
路見星正埋頭寫字,想把他手里的紙花瓶上寫滿一個“152”。
“這‘152’什么意思?”盛夜行好奇。
路見星先是沒吭聲,等了一會兒才說:“十一月、十二月、一月、二月、三月……”
回答問題喜歡從側面是他的“小問題”,盛夜行也樂得去猜意思,摸了摸鼻子,故意道:“我來猜猜,‘152’是來學校多少天的意思嗎?”
“嗯。”聽他解釋,路見星眼睛亮了亮,又加一次:“嗯!”
被認同完畢,盛夜行又想起去逗路見星:“路冰皮兒,機器人得‘嘀嘀’兩下,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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