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彥朱顛顛的去拿酒了,酒量不如這倆人的彥槿已經(jīng)有了點醉意,看到他歡快的跑走,有些哭笑不得的對程昭道:“他是不是早就做好了騙你酒的準備,所以就拿了兩瓶紅的來?” “基本操作,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背陶褜@種訛人的事顯然非常淡定。 彥槿笑笑,倚著沙發(fā)慵懶的坐在地上,等到彥朱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有些昏昏欲睡了。 “你真是,這么多年了一點長進都沒有。”彥朱嫌棄的看他一眼,倒酒的時候給他少倒了半杯,“早期創(chuàng)業(yè)的時候,我就讓你練酒量了,怎么就一直不行呢?!? “你把所有酒局都應(yīng)付了,我還練什么?”彥槿喝多了,難得像個弟弟了,斜了彥朱一眼后把杯子里的酒喝干凈了。 彥朱嘖了一聲,沒有再給他倒,而是轉(zhuǎn)而攻略程昭:“老大,咱倆喝,不管他?!? 程昭看他一眼,默不作聲的把他倒的酒全喝了。兩個人你一杯我一杯,誰也沒有再多說話,很快兩瓶白酒也見底了,倆人的眼神再不復(fù)之前的清明。 “老大啊……”彥朱的舌頭都大了,說話也含混不清,“歡歡為什么走呢?” 程昭將杯子里的酒喝完了,半晌淡淡道:“怕死?!? “……你要謀殺她嗎?”彥朱不懂。 程昭垂眸:“沒有。” “那為什么……啊,白蓮蓮,”彥朱打了個嗝,神情更加迷惑,“可是白蓮蓮不是已經(jīng)被抓起來了嗎?她還怕什么?” 程昭不說話了。 彥朱此刻腦子越來越混,說話也沒有之前那么有顧慮了,糾結(jié)半晌后開口:“她是不是不喜歡你了,又不好意思說,所以找個理由跟你分手?。俊? 程昭一直捏著杯子的手一頓,許久之后輕輕應(yīng)了一聲。 “分手就分手,怎么能一聲不吭就走呢!”彥朱有些生氣,“她就沒把我當(dāng)朋友,不然怎么一句話都不跟我說就走了?!” 程昭把酒瓶拿過來,把剩下的酒倒進杯子,仰頭一飲而盡。 彥朱吸了一下鼻子,看著程昭沉默不語的樣子,覺得十分心疼,半晌小聲道:“我們以后也不喜歡她了,她就算有一天回來,我們都不理她了,到時候叫她知道什么是后悔……” 彥朱說著話,眼皮子漸漸沉重起來,不知不覺便睡著了。 客廳里只有程昭一個人還是清醒的了,半晌他輕聲開口:“不行,還是喜歡……” 他聲音平穩(wěn)緩和,透著一股認命的無力感。 最后三個人直接睡在了客廳里,導(dǎo)致第二天一早一齊感冒了。這場感冒持續(xù)了一個多星期,等徹底好起來時,一些東西也隨著病毒消失了,彥朱彥槿欣慰的發(fā)現(xiàn),程昭似乎徹底恢復(fù)了。 而事實如何,只有程昭自己知道。這段時間不再有人在他面前提起沈執(zhí)歡,他以為以后也不會有人再提,沒想到剛冒出這個想法,就在公司門口看到了找上門來的陸建。 半個小時后,兩個人坐在了會議室中,程昭淡漠的看著對方:“你來干什么?” “我連來看看你都不行了?”陸建反問。 程昭眼底閃過一絲厭惡:“我們沒那么熟?!? “我是你老子,你說熟不熟?”陸建又要發(fā)火,隨即想到自己來的目的,便把那股火氣給忍了下去,“沈小姐呢?” “走了?!背陶训馈? 陸建蹙眉:“走了?” “我們分手了。” “胡鬧!誰讓你跟她分手的?!她去哪了?”陸建暴怒。 程昭頓了一下,察覺到他異常的態(tài)度,目光猛然銳利起來。 陸建也不瞞著了:“你知不知道,她就是沈家大女兒,你要聯(lián)姻的對象,現(xiàn)在沈陸兩家就等著你們結(jié)婚好開展后續(xù)合作,你跟我說你們分手了?!” 程昭一怔,許久之后雙手突然緊攥,聲音卻一如既往的平靜:“她知道這件事嗎?” 這個問題剛問出口,他就想起沈執(zhí)歡當(dāng)初說過的話,字字句句都能表明,她是知道的。或許一開始認識自己的時候,她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可之后回了A城之后,她也總該認出來了,再結(jié)合那天在酒店她異常的反應(yīng),加上突然提了分手…… 原來什么白蓮蓮什么求安穩(wěn)都是假的,她只是不想嫁他這個人,他這個身上流著陸家血的人,而她分手的謀劃,也早在那天便開始了。 ……原來她那之后的甜言蜜語,她所謂的不會離開他,都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只有他個傻子當(dāng)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