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終)-《綠茶女配她只想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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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兒漫山遍野開滿了向日葵。
明媚而又燦爛,他格格不入。
他去的那會兒正是花開的最好的時候。
天空澄澈,陽光正好。
周圍孩童的嬉鬧,年輕女孩們打鬧拍照,所有人都是結(jié)伴而行。
只有他是一個人沉靜在自己的世界中。
所有的熱鬧歡喜都與他無關(guān)。
他一人茫然無措地走在花海的小徑中。
直到他看見遠處一個穿著白裙子的女孩正在逗弄著孩童。
一陣秋風(fēng),吹拂著他的長發(fā),江秉看清了女孩的側(cè)臉。
心底莫名有些酸澀。
他的心“咯噔”一跳,眼看那人站起身就要離開,他快步上前追趕。
女孩似乎聽到了他急促地腳步聲,扭頭對他笑了笑。
一抹熟悉感攏上心頭,江秉怔怔地望著她:“你,是誰?”
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大概是被他唐突到了,女孩臉上的笑容立刻被驚慌所代替,她退了兩步轉(zhuǎn)身就跑。
他倉皇跟上去,可拐過一個路口,那人就再也不見蹤影。
-
自那以后,夢里聲音的主人逐漸有了臉。
和那天向日葵花海里的白衣女孩一模一樣的面孔。
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心安——
只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女孩的臉變得越來越模糊。
他害怕忘記,按照記憶將那天的的場景畫了下來。
后來,每次看到這副畫時,他的腦海中就會多出了一些不屬于他的記憶和聲音——
混亂不堪。
他逐漸開始分不清夢境和現(xiàn)實。
他終于忍無可忍。
直到這幅畫被拍賣出后,所有的一切又開始恢復(fù)如初。
他人生的軌跡似乎也恢復(fù)了正常。
半年后,江秉因故意殺人的罪名被逮捕。
他從頭至尾表現(xiàn)得過分冷靜,當(dāng)他的身世背景被人再度翻出,在a市引起軒然大波,他依舊無動于衷。
人們指責(zé),唾罵,從他的身世開始分析他犯罪的動機。
看著他們說的頭頭是道的模樣。
江秉笑了。
那是一個他從來沒見過的女人。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殺她。
可,最后所有的證據(jù)全部指向他。
反正他的一生荒誕而又可笑,他沒有留戀,沒有掙扎。
他認了。
冰冷的牢獄。
仿徨中,江秉久違地再次聽到女孩的聲音。
這次,不是夢里。
江秉聽到這個女孩在哭。
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她身上的溫度,可他看不見她。
女孩喉頭哽咽一遍又一遍地告訴他:“不是你。”
她說:“我一定會帶你出去的。”
“你等我——”
意識開始逐漸變得模糊,腦海中有一個男人蠱惑他,他必須得逃出去。
可指尖觸到冰冷門栓的那一瞬間。
江秉清醒了,他縮回手。
——他要等一個人。
他的心理狀況變得越發(fā)糟糕,雖然有專門醫(yī)生為他做開導(dǎo),可他越陷越深。
被禁錮在方寸之地,環(huán)境壓抑得可怕,他曾無數(shù)次想在這里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
可,他還沒等到那人。
她說過,她會回來的,
每天,他在現(xiàn)實與幻想中拉鋸,痛苦折磨與希冀中掙扎。
第一個十年,哥為他找到了足夠的證據(jù),直到他無罪釋放后,他都沒等到那個女孩。
他比之前變得更加沉默,他曾無數(shù)次懷疑這只是他的幻想。
可,他在自我懷疑中又懷揣著一絲希望,反反復(fù)復(fù)。
他終于病了。
是身和心。
出獄后,他茍延殘喘第二個十年。
終于還是去了。
這輩子,他終究沒能等到那個女孩……
-
“阿秉!”
“阿秉,你看我給你帶了什么?”
江秉坐在輪椅上迷迷糊糊睜開眼:“哥,你來了啊……”
眼前滿面笑容的少年從背后拿出一只頭頂帶著三把火藍眼睛的小奶狗。
“蹬蹬蹬!你看!”
“阿秉,哥最近比較忙,讓這個小家伙陪你就不無聊了。”
小奶狗撲騰著爪子,“嗷嗚嗷嗚”地叫個不停。
少年嫌棄地拎著它的后頸:“這蠢狗真會鬧騰!”
他眨了眨眼:“哥,你會弄疼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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