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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正的靈力好像被嫌棄了。

    …………

    虛無空間內(nèi)，牧長清一遍遍觀摩那張五品靈符的繪制過程。

    雖說沒有講解有點費勁，但架不住他看得多，到目前為止已經(jīng)看了數(shù)百遍，眼睛都有點發(fā)酸。

    感悟嘛，有，但還不多。

    稍事休息，牧長清繼續(xù)盯著靈符。

    大約千余遍后，自覺感悟程度提高不少，而且精神明顯疲乏許多，便作罷。

    長出口氣，打算從鐲子內(nèi)摸出靈篆刀和符紙，將剛才的感悟應(yīng)用在一品靈符上看看。

    然后就傻眼了。

    什么靈篆刀，符紙，一樣都沒，全被栗子香之前一股腦收回了她的鐲子里，其中還包括他幾條底褲。

    “日了……”

    牧長清撓撓頭，有些懵圈。

    這種感覺就像聽完一堂數(shù)學(xué)課，感悟很深，等回家準(zhǔn)備做作業(yè)加強(qiáng)鞏固一下的時候，發(fā)現(xiàn)作業(yè)本和筆都沒帶回來。

    偏偏“數(shù)學(xué)”這東西特別依賴平時刷題，光看是沒用的。

    眼下，牧長清的情況就和這種差不多。

    無奈之下，他抬手輕揮，將整片虛無空間散去。

    再睜眼時發(fā)現(xiàn)自己正坐在神行馬車?yán)铮R車并未傳來飛行感。

    栗子香躺在身旁看書，小腦袋瓜頂著他的大腿，將兩只狐耳壓成了一字型。

    “誒？長清醒啦？”

    她動作一滯，眼皮上抬，臉上滿是喜色，以及一抹莫名其妙的羞意。

    “《情緣間的親密二三事》？”

    牧長清順口念道。

    由于栗子香是躺著將書本舉起來的，因此他一低頭就看到了，不由得扯了扯嘴角，“你之前說的讓你先學(xué)學(xué)，不會就是指這個吧？”

    “……才，才不是呢！”

    書本瞬間消失不見，栗子香順手又摸出塊油餅塞進(jìn)他嘴里，“就你眼神好，就你話多，給你堵上看你還叭叭，哼！”

    肚子確實有些餓了，牧長清吃完，又伸手：“還要。”

    “你自己拿呀，咱倆手鐲空間是互通的，所以不管放哪兒都沒有實際區(qū)別。”

    嘴上說著，栗子香還是又親手拿出兩塊遞過去，而后起身靠近茶藝臺，倒了杯涼茶。

    “再喝口茶吧。”

    “嗯，謝謝……對了。”

    “怎么啦？”

    將茶水飲盡，牧長清長出口氣，尷尬道：“你的儲物空間怎么進(jìn)來著？本來還在頓悟的，然后打算臨摹的時候發(fā)現(xiàn)沒有工具，又不知道你的空間怎么進(jìn)。”

    “啊……這也太可惜了吧？好好的一次頓悟就這樣浪費了。”

    栗子香皺眉，嘆氣道，“早都與你說了咱倆不用分彼此，師徒只是假面，你非要固執(zhí)，現(xiàn)在好了，舒服了？”

    牧長清點點頭，認(rèn)真道：“還行，反正頓悟挺簡單的。”

    “……”

    對于這種有天賦任性的人，小白狐無奈，將方法告訴他后，輕輕撩起車窗紗簾一角。

    一縷陽光立即灑進(jìn)，牧長清愣了愣，湊上前好奇道：“什么時候了？我頓悟了多久？三天？兩天？”

    “就一個晚上加大半個上午。”

    “噢——那我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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