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趙楷打個響指,木甲和火甲從林中走出,跟著他消失在林地間。 ................................... “不是,我好心好意夸他,他怎么還擠兌我呢?” 周寂從趙楷離開的方向遠遠收回視線,拍了拍一臉委屈的徐鳳年肩膀,忍俊不禁道:“回頭我教你一套傳音入密的法門,這樣再在背后調(diào)侃別人,別人就聽不到了。” 徐鳳年錯愕的回頭看了眼垂下來的車簾,壓低聲音,尷尬道:“剛才他都聽到了?” 周寂笑而不答,看向滿地的碎片道:“水甲已死,幕后之人已退,你叫人把這些散落的甲胄碎片撿回來研究研究,說不定可以尋到弱點,對付剩余的四具紅甲。” 徐鳳年將此事拜托給了魏叔陽,撿起其中一塊碎片,突然想起一事,臉色微變道,“不好,寧峨眉!” 話音落下,寧峨眉披甲染血,略顯狼狽的從小道疾馳而來,看到徐鳳年無恙,心里才稍松口氣,翻身下馬。 “遇襲了?”徐鳳年心里泛起一絲不妙預(yù)感,寧峨眉驚訝道,“世子怎么知道的?” “剛有一個身披紅甲,刀槍不入的怪人偷襲鳳字營,在下無能,鳳字營死傷四十余人都無法留住那人,只是將其逼退,最終,還是被他逃脫了。”寧峨眉尊徐鳳年為北椋世子,并不代表他認可徐鳳年接管北椋一事,所以并沒有以‘屬下’自稱。 徐鳳年沒有在意寧峨眉的稱呼,看著寧峨眉在自己面前單膝跪下,露出不解之色。 寧峨眉低頭行禮,沉聲道:“寧峨眉甘愿領(lǐng)罪,只求世子饒了鳳字營剩余的將士。” 周寂看著徐鳳年以軍規(guī)法紀將鳳字營的挫敗辯解為功績,忍不住露出一抹輕笑,轉(zhuǎn)身朝自己獨占的那輛馬車走去,突然聽到了魚幼薇的聲音從前面車廂響起。 “前輩,姜泥要不愿做你徒弟,你看我可不可以呀?” 魚幼薇本身就是西楚劍姬的后人,世代都在西楚皇室表演劍舞,自然不像從小送進北椋王府的姜泥那般沒有見識。谷濂 李淳罡掃了眼魚幼薇,趁這會兒徐鳳年還沒回來,霸占著整張座位,搭著二郎腿靠在車廂上摳鼻子道,“你雖然學(xué)劍,學(xué)的卻非殺伐之劍,資質(zhì)尚不足以繼承老夫衣缽。” 魚幼薇本想著跟李淳罡學(xué)劍,以后可以保護姜泥,一旦徐驍真要拿她做交易,自己至少也能帶她逃回西楚故地,保全性命。 聽到李淳罡直言拒絕,魚幼薇頓時有些喪氣的垮下肩膀。 紫金樓刺殺,她拿劍,徐鳳年空手,她學(xué)多年西楚劍舞,徐鳳年荒廢十幾年什么都不會,兩人愣是在房間追了大半夜都沒能得手。 也許...自己真的不是學(xué)武的材料吧? 姜泥看到魚幼薇面朝角落畫圈圈,連忙坐過去安撫,回頭瞪了李淳罡一眼,李淳罡訕訕的撇頭躲開視線,換個根手指繼續(xù)摳。 安撫完寧峨眉,徐鳳年回到了馬車,車隊繼續(xù)趕路。 李淳罡放下二郎腿本想給徐鳳年讓出半個座位,卻見他主動坐到了原本姜泥的位置,于是又把腿伸了上來,肆意霸占整張座椅,依靠著車廂道:“收買人心的手段不錯,姓寧的不好說,剩下的兵卒恐怕會為你戰(zhàn)死。” 剛剛兩人距離馬車有段距離,再加上雨幕遮擋還有車廂阻礙,沒想到李淳罡還能聽到他們的對話。 徐鳳年尷尬道:“你果然能聽到.....” 李淳罡撇嘴道,“你小子一身大黃庭,全部收歸己用,勉強也能做到。” 徐鳳年摸了摸額頭已經(jīng)隱去的大黃庭印記,沒再繼續(xù)這個話題,轉(zhuǎn)而自信道:“有一點前輩說錯了,鳳字營沒有那么容易收買,我也不想他們戰(zhàn)死。” 李淳罡搭著腿,隨口說道:“你是世子,他們?yōu)槟闼朗翘旖?jīng)地義。” 徐鳳年認真道:“我接手北椋,就是為了顛覆這樣的天經(jīng)地義。”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