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世人皆知徐鳳年和褚祿山關系最是親近,褚祿山也是徐驍六個義子當中為數不多站徐鳳年這邊的人。 僅憑一次鞭撻就能讓褚祿山和徐鳳年反目成仇,也許外人能信,但在北椋隱藏這么久,連徐驍都無法確定的幕后黑手,怎么想也不會放棄這么久以來的謹慎,腦子一熱就把自己暴露在褚祿山面前。 即便,即便褚祿山真的因此怨恨徐鳳年,幕后黑手只需要坐山觀虎斗,躲在暗處做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有什么必要蹚這趟渾水? 簡而言之:敵不動,你不就白動了嗎? “打啊!”褚祿山低垂著頭,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打啊,世子!” 徐鳳年高舉的蟒鞭緩緩放下,回到座上扶額反思,這才意識到自己的這一算計太過粗淺,只能被動的等待對方應招入局,如果對方不予理會,他這一出做的全是自導自演無用功。 想要讓對方落子,必須封鎖對方所有退路,迫使它不得不落。 可眼下徐鳳年根本沒有足夠的棋子,如果不這樣做的話,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么。 就在他猶豫的間隙,之前護送他回來的鳳字營武典將軍在外求見,不僅寧峨眉,北椋軍中好多將校都在將軍府門外求見徐驍,只是敢來直接找徐鳳年對峙的,只有寧峨眉一人。 “難不成...隱藏在幕后的黑手犯蠢了?”徐鳳年曾見過寧峨眉,知道此人性情高傲,剛正不阿,向來瞧不上自己,所以對他并沒有抱有太多懷疑。 一番對峙之后,法理講不通,那就只能講意志了。 徐鳳年看著跪在褚祿山身邊的寧峨眉,冷哼一聲,拂袖道,“你既然想跪,那就陪他一起跪著吧!” 寧峨眉人如其名,寧折不屈,直挺挺的跪在原地,堅毅傲然的看向徐鳳年,褚祿山不走,他便不會離開! 又過片刻,一個前院的丫鬟跑到青鳥身邊傳訊,青鳥走上前來通稟道,“世子,陳芝豹在趕來的路上。” 周寂將花盆放在身邊的圍欄上,看向雙手抱臂倚著紅柱的南宮仆射道,“我沒記錯的話,陳芝豹也是徐驍的義子吧?” 南宮仆射倚靠長廊立柱,掃了眼放在旁邊的花盆,換根柱子挪到了另一側,“白衣戰仙陳芝豹,徐驍之下的北椋第一名將,也是六義子之首,北椋定海針。” 說話間,一個披掛白衣甲胄的身影從前院走來,手中提著的布袋早已被血液浸濕,濃郁的血腥味撲面而來。 南宮仆射下意識伸手搭上刀柄,卻見周寂任由對方從身后經過,神色如常沒有絲毫變化。 陳芝豹隨手將布袋丟在徐鳳年身前,青鳥下意識上前兩步,擋在兩人之間,徐鳳年揮袖示意青鳥讓開,詢問起陳芝豹來意。 得知傳出自己畫像以及安排花魁進紫金樓的犯人已被陳芝豹梟首,徐鳳年的目光瞬間變得冰冷起來。 ‘大魚...上鉤了?’ 陳芝豹不屑的掃了褚祿山一眼,應對上徐鳳年冰冷的目光怡然不懼,從容道,“我們單獨談談?” 身在北椋王府,又在眾目睽睽之下,徐鳳年即便懷疑陳芝豹,也相信他絕不敢在這種時候傷他性命,所以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他的要求,兩人踱步朝長廊后面走去。 周寂目光掃過,一個熟悉的小丫頭躡手躡腳的跟在兩人身后,殊不知自己的行蹤已經盡在他們眼中。 轉頭看向南宮仆射,周寂端起花盆邀請道,“徐鳳年被陳芝豹拉去說悄悄話了,留在這兒也沒什么意思,我打算出府走走,你不也第一次來陵州城嗎?一起逛逛?” 南宮仆射嘴角勾起一抹淺淺弧度,清澈晶亮的眼眸明明帶著笑意,說話的語氣卻莫名帶著冷嘲熱諷的感jio。 “你老婆在呢~不合適。” 說罷,雙手搭著刀身,起身從周寂跟前走過。 “不去算了,陰陽怪氣什么?”周寂伸到一半的手臂放了下來,搖頭道,“大不了我叫老黃一起去。” 藤條延伸,纏上周寂手指,搖擺的枝葉仿佛在贊同南宮仆射的話,想要和他單獨出去。 “行行行,聽你的。”周寂露出無奈的微笑,寵溺的撫了撫擺動的嫩芽,抱著花盆朝府外走去。 ........................................ 修改中........... ........................................... 修改中............ ......................................... ........................................ 修改中........... ........................................... 修改中............ ......................................... ........................................ 修改中........... ........................................... 修改中............ ......................................... ........................................ 修改中...........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