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荒原-《影視諸天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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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院前山濃霧漸散,一抹搖曳的鮮紅在霧氣的朦朧中顯得格外矚目。
此處二層樓考核,登山之人足足百余,可身穿紅衣衫裙的卻只有傳聞中的道癡,那位冷傲的神殿裁決司大司座一人。
一時間,山腳下的圍觀眾人紛紛側目遠眺,或是幸災樂禍、或是滿臉好奇。
就連守在關口的兩位書院仆從也都面面相覷,直到葉紅魚神色略有失落的從他們身旁走過,這才晃過神來,轉頭看向倒在不遠處舉步維艱的隆慶皇子,又看了眼剛剛才登上山頂的寧缺,不禁有些傻眼。
自夫子設下登山考核以來,登山失敗之人不計其數,但他們全都是在拼命掙扎、耗盡最后一絲氣力之后,才被擔架抬下山的。
“這是放棄了吧?”
“不應該啊,我們明明都看她第一個登頂了,怎么會放棄?”
“難不成,是忘摘水瓢了?”
“我看像。”
葉紅魚沒有理會身后兩人的竊竊私語,亦或者說她根本就不在意。
山下的眾人可就不這么想了。
登山之人都已被擔架抬出,適才山上只剩寧缺、隆慶皇子和道癡三人,如今道癡步行下山,氣息神態毫無變化,也不知結果究竟如何。
眼看這團嬌艷如火的紅裳從山道下來,隨隆慶皇子而來的西陵使團迎上去,就連前來觀禮的長公主李漁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焦急,派人過來詢問情況。
葉紅魚向來都是生人勿進的性格,對于李漁派來的手下視若無睹,不過卻也沒有驅趕對方離開,只是交代西陵使團讓他們派人返回神殿,告訴掌教神官隆慶皇子登山失敗一事。
得知隆慶皇子失敗,李漁頓時呆住了,隆慶失敗、道癡下山,也就是說,登頂之人只可能是寧缺。
那個她從渭城邊境帶回長安的小小戍兵?
前山霧氣已經完全散去,山道拐角又走出一個身影,只見隆慶皇子發髻散亂、臉色蒼白哪還有之前那般從容不迫,獨自一人,在山道間艱難行走的模樣,看起來分外凄慘。
等來隆慶,葉紅魚便帶著西陵使團離去,片刻之后,身后山呼海嘯歡笑不斷,葉紅魚聽得出,這些人是在為寧缺成為書院十三先生而高興,而在隆慶皇子心底卻是蒙上了一層厚厚的陰霾。
懷揣希望而來,到頭來只剩絕望。
一晃數日過去。
使團的車隊沒有了進城時的那般張揚與熱鬧,在整個長安都在討論書院十三先生究竟是怎樣人物的風潮下,隆慶皇子黯然退場,隨西陵使團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長安。
隆慶雖走,葉紅魚還得留下。
接連又等數日,夫子始終沒有回來。
城中對書院十三先生的討論逐漸被新的話題蓋去,陳皮皮也在圍觀六師兄為寧缺打造樸刀之時,突然想起了自己在哪里見到過葉紅魚手中的劍,于是匆匆忙忙跑下后山,前往書院附近的一處小院尋找葉紅魚。
第一次,葉紅魚聽到了周寂的名字。
葉紅魚抿緊雙唇,將長劍抱進懷里。自那一晚以后,她就已經決定不會再流一滴眼淚,可在苦尋十年終于得知周寂的姓名時,鼻間仍有些酸楚,仿佛一開口就會流下淚來。
陳皮皮從未見過葉紅魚顯露出這般柔弱的模樣,頓時有些傻眼道,“葉紅魚...你別哭呀~他到底是什么人呀?難不成當年就是他偷走了天書?”
“我沒哭。”葉紅魚深吸一口氣,情緒逐漸平復下來,輕輕地搖了搖頭,“那晚盜取天書之人并不是他.....”
陳皮皮還想再問,卻被葉紅魚突然打斷道,“這位周公子既然在書院做了十年舊書樓值掃,你應該對他很熟悉吧?你可知他現在身在何處?”
陳皮皮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我雖是書院的十二先生但和周公子并不熟悉,平日僅是點頭之交,連話都沒說上過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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