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別叫了,我來了。” 棒梗踩著點的出現在了院內。 看著棒梗臉上一副誰都是我仇人的表情,許大茂心里不由得閃過了一絲無法用言語闡述的表情。 多年的涵養。 讓許大茂無法如傻柱那樣去火上澆油,他提不起對棒梗的恨意,至于秦淮茹,跟棒梗一樣都是螞蟻。 人什么時候會去在乎一只螞蟻的感受? 螻蟻而已。 這大院大會,分明就是一個聲討棒梗枉為人子的場合,跟秦淮茹是兩敗俱傷,都會臭名遠揚。 有些人不會管你誰對誰錯,他們只管自己過癮。 就今天這件事而言,看似雙方都有過錯,但在某些人嘴里,要么是棒梗的過錯,要么是秦淮茹的罪過,反正怎么舒服他們怎么說。 “有屁就放,我一會兒還的給狗蛋和丫丫做飯。” 秦淮茹的眼淚當時就流了下來。 這演技。 真好。 無非裝個可憐樣子給人看,獲取旁人的同情。 “棒梗,你怎么說話那?好賴三大爺也是你三爺爺。” 許大茂突然想笑。 這話看似充滿了毛病。 實際上真對。 三大爺是大院官職,三爺爺是閆阜貴對棒梗的自稱。 “事情你也知道,咱們大院是個和諧友愛的大院,可不能發生這個兒子不管老媽,老媽不管兒子的事情。” 許大茂抽了一顆香煙。 閆阜貴這話不對。 真要是那么和諧,還有人將其叫做禽獸四合院嘛,偽君子、官迷,斤斤計較,心機大王等等,就沒有一個好鳥,劉海中被親兒子打進醫院,二大媽住院幾個孩子躲避不及,還和諧? 旁邊的傻柱就是血淋淋的受害者。 傻柱估摸著是想到了自己。 手一伸。 “來根煙。” “我記得你不抽煙啊。”話雖如此,許大茂還是給傻柱遞了一根香煙,并且用自己的打火機給傻柱點燃了香煙。 “許大茂,我這算不算享受上了。” 許大茂一頓。 扯淡。 “世界首富給我傻柱點煙,我傻柱是不是要感到莫大的榮幸。” “別扯淡了,看戲吧。” 傻柱和許大茂兩人將目光投向了場中央。 閆阜貴還洋洋灑灑的說著開場白。 許大茂發現閆阜貴現在比劉海中還能擺這個大院大爺的架子。 “眾所周知,秦淮茹是棒梗的媽,是寡婦,棒梗很小的時候就辛辛苦苦的養著棒梗,由于一些誤會,棒梗不孝順,這是秦淮茹說的,我們這次大會,也是應秦淮茹邀請,特意召開的,為了給棒梗一個交代,為了秦淮茹能夠不鬧,決心要把這件事情弄個水落石出,讓棒梗和秦淮茹別天天鬧騰,你們不煩,我們這些人看著還煩。” 許大茂當面。 閆阜貴真把自己當盤菜了。 話聽著大氣。 內在卻不是這個意思。 典型的場面話。 閆阜貴也有自己的算盤。 許大茂得病了,在四合院內靜養,醫生給的建議是要保持愉悅的心情。 思來想去。 也就賈家這些狗血事情能讓許大茂開心了。 本著火上澆油的態勢。 閆阜貴才說了這么些話。 “棒梗,你媽媽做的在不對,她也是你媽媽,你小子小時候淘氣的厲害,為了一口吃的,滿大院的禍害。” 傻柱呵呵說道:“三大爺這話一點沒錯,棒梗這小子打小就不老實,我屋里的那些東西全都進了這小子的肚。” 秦淮如有些慌張了。 瞧傻柱這架勢,分明要為自己開脫。 傻柱真有那么好心? 秦淮茹可知道傻柱有多恨自己了。 自己被棒梗打,被棒梗逼著撿破爛,四合院里面誰最高興? 傻柱。 傻柱好幾次當著秦淮茹笑,還故意將破爛丟在秦淮茹面前,就那么看著秦淮茹去撿。 如果在這么說下去。 事情極有可能適得其反。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