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矮矬子帶著濃縮精華逃離四合院之后。 咋咋呼呼忙碌著用小推車把賈張氏送火葬場禽獸們,忽的聽到他們背后傳來了棒梗理智的聲音。 “我這是。” 禽獸們將目光望向了棒梗。 他們發現此時的棒梗與之前的棒梗有些不一樣。 最明顯的就是棒梗的眼睛。 清澈。 理智。 再沒有了之前的那種驚恐與迷茫,臉上也沒有了那種渾渾噩噩的表情。 “棒梗,你醒悟了?” “我這是怎么了?”棒??吹搅颂稍诘厣线€口吐白沫的賈張氏,錯以為賈張氏真的死了,一個健步的撲了過去。 棒梗來。 禽獸們走。 誰讓棒梗身上又是屎又是尿,臭氣熏天,堪比一個小型茅坑。 棒梗一邊喊著奶奶,一邊用手使勁的搖晃著賈張氏的身軀。 不曉得是棒梗的聲音建了功,還是棒梗搖晃賈張氏的動作取得了效果,亦或者賈張氏的鼻子里面聞到了棒梗身上那種自帶的屎尿臭味。 賈張氏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也讓那些爭論是先把賈張氏送火葬場,還是先通知公安,然后再把賈張氏送火葬場的禽獸們傻了眼。 賈張氏沒死。 他們還怎么把賈張氏送火葬場? 棒梗雖然醒了,但是這個失禁的毛病并沒有隨著消失,該往褲子里面拉還繼續往褲子里面拉,該尿褲子還繼續尿褲子。 如此一來。 棒梗的瘋病還不如不好。 腦子渾渾噩噩,就算屎尿留在褲子里面,棒梗本人也不覺得臊得慌。 不知者不畏。 清醒了。 反倒覺得丟人,一個人躲在屋內死活不肯出來。 鬧的賈張氏那屋就跟茅廁似的。 棒梗瘋的那段時日,整日在院內晃蕩,晚上睡覺也不回屋內,腦子清醒了,這個情況反倒是倒了過來,曉得害羞了。 也把賈張氏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恨不得找根繩子去上吊。 不是為棒梗娶媳婦這件事。 是為了棒梗失禁這件事。 棒梗不止一次說過,說他這個樣子,活在世界上還有什么意思,索性死了算逑了。 賈家的根。 賈張氏的心頭肉。 死了還了得?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