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劉光福將手中拎著的月餅第一時間放在了劉海中面前的桌子上,他取了一個巧,故意將外包裝上面印刻著六必居三個字的一面面向了劉海中。 禮物這方面,劉光福自認自己壓過了劉光天。 六必居的月餅。 這可是劉海中的最愛。 面對挑釁。 劉光天祭出了絕招。 裝窮。 劉光福送六必居的月餅,他劉光天就送水。 “爸、媽,六必居的月餅我買不起,我總不能因為自己沒錢就不孝順您二老吧,您二位上眼,這是我劉光天特意從西山大佛寺求來的長壽水,沒別的意思,就想祝爸媽長命百歲,笑口常開?!? 劉光福突然發現自己失算了。 本想利用六必居的月餅彰顯一下自己的孝心,狠狠的打壓一下劉光天。 結果卻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劉光天占據了上風。 還借著自己沒錢的借口朝著劉海中索要起了錢財。 噗通一聲,劉光福跪在了劉海中的面前,先給了自己兩個大嘴巴子,后開始為前面揍劉海中的行為進行道歉和解釋,順便把屎盆子扣在劉光天的頭上,說自己是受到了劉光天的蠱惑,才做出這般禽獸不如的事情。 劉光天緊跟著也跪下了,反手把劉光福丟來的屎盆子轉手反扣在了劉光福的腦袋上。 哥倆誰也不讓誰,相互給對方丟著屎盆子。 還是他們的媽看不下去了,出言幫腔了一聲。 都是人精。 用不著叮囑,哥倆忙借坡下驢的起身,一個個的演繹起了侍奉雙親的大戲。 “媽,您坐著別動,倒水的營生我來做?!? “爸,我看您這茶葉有點時日了,我給您換點好茶,這是我們車間主任給我的?!? “爸,您晚上想吃點啥?是不是想吃鼎香樓的驢肉火燒?我去給您弄幾套,您是不知道,想當初那個賈隊長,還有黃隊長,白翻譯、夏翻譯他們,就經常到鼎香樓吃飯,每一次去了鼎香樓都得點這個驢肉火燒。” 劉光福還專門用手狠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 “哎呦,我怎么將他給忘記了,爸,您猜我今天去六必居買月餅的時候遇到了誰?” “誰?” “賈貴。”劉光福鄭重的喊出了賈貴的名字。 劉母臉色當時就是一變。 賈貴這個人,劉母也不怎么陌生,甚至還可以說有幾分熟悉。 當初可是鬧的四合院婦孺皆知。 畢竟就賈貴一個人來找秦淮茹提親。 那個長相,那個無恥的樣子,還有賈隊長當時說的那些話,劉母至今歷歷在目。 “就是那個長的跟鬼似的,大白天看著都覺得瘆人,風潮期間還專門找秦淮茹提親,說秦淮茹肚子里面孩子是他的那個賈貴?” “對對對,就是那個賈貴,您是不知道,我都傻了,賈隊長穿著西服,穿著皮鞋,脖子上面還系著領帶,那個派頭,比許大茂還許大茂,這得多少錢?” 劉光天沒給劉光福拆臺,還趁著劉光福的話茬子助攻了一句,“賈隊長那么丑的人都有派頭,咱爸要是穿上西服,穿上皮鞋,帶上領帶,我估計比賈隊長更有派頭?!? “我也是這么想的,可是我沒錢,我有錢就給咱爸買一套了,上一次我路過友誼商店,看了一眼里面的西服,好家伙,一套就是我兩個月工資。” 劉光福和劉光天哥倆一唱一和的把這個話題扯到了錢上面。 這是主題。 旁人說的終歸是虛的。 主要是哥倆擔心,擔心這個畫賣了一千塊的消息是謠言,是劉海中故意放出來誘惑他們哥倆的。 今次歸來。 就一個意思。 探探事情的真偽。 要是真的,該怎么辦怎么辦。 可要是假的,哥倆會再把劉海中按在地上狠揍一頓,完了再把他們買回來的東西給原樣拿回去。 兩人眼巴巴的看著劉海中。 劉海中當然曉得兩個不孝子的真實想法,又是一聲冷哼。 狗日的龜兒子,還想從我劉海中嘴里探知消息。 我呸。 哥倆最終從他們媽口中知道這件事是真的。 劉海中真是發了。 要不然他們的媽也不至于每人甩給他們五張大團結,這可是劉光天和劉光福哥倆一個月的薪水。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