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醫(yī)院。 得到消息的劉海中的兩個不孝子劉光天和劉光福急匆匆的趕來了,就沖兩人臉上那個不耐煩的表情,就曉得兩人真不是玩意。 親爹被人用板磚開了瓢,他們擔(dān)心的是自己會被扣工資。 “我上著班那?我爸怎么就被人給拍了?小孩子摔倒咱不說,小孩子不懂事,我爸都多大的年紀(jì)了,今年六十多歲了,眼睛又不瞎,怎么好端端的就被人給拍了板磚?” 劉光天說完劉光福接著說,反正就是不掏錢的那種說詞。 “我也是請假來得,到了點就得回去,不回去的被扣工資。” 不遠處的許大茂和二皮蛋看著這一切都覺得有些新鮮。 也是。 劉海中的兒子,什么時候不把錢放在第一位了,那是為了錢,可以把親爹娘老子賣掉的主。 “人那?拍我爸的人那?”劉光天想到了關(guān)鍵所在,劉海中被人開瓢住院,這個費用誰出? 他出可不行! 媳婦沒有交代,劉光天也沒有出錢的想法。 甚至還有借著這個機會撈一把的打算,要不然劉光天打死也不來。 真是一家人在一起,劉光天的想法也是劉光福的想法。 哥倆都想趁著這個機會狠狠地撈一筆,要是能夠撈取大筆錢財,他們還會好心的祈禱劉海中下次再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兄弟倆急匆匆的趕到醫(yī)院也是出于這個想法! 見到了劉母,見到了許大茂和二皮蛋,唯獨沒有見到那個開瓢劉海榮的人。 當(dāng)時一頓。 以為開瓢劉海中的人給跑了,劉母叫他們哥倆過來是為了讓他們交錢。 這如何使得! 兄弟兩個都是那種一毛不拔的鐵公雞,向來只會占旁人便宜,那會讓別人占自己的便宜,就是他們的親爹娘老子也不能。 一個為了錢都可以打自己爹媽的禽獸,還指望他們是什么! “光天說得對,我爸被人開了瓢,開瓢的人那?這醫(yī)藥費我可不掏。” “我也不掏。” 劉海中的媳婦看了看不遠處一副看稀罕表情的許大茂,她的本意是想說許大茂和二皮蛋幫著把劉海中送到了醫(yī)院,還主動墊付了醫(yī)藥費。 但是心急的劉光天和劉光福都以為許大茂和二皮蛋開了劉海中的瓢,急匆匆的來找許大茂驚和二皮蛋算賬。 兄弟兩人的心思都很明確,許大茂和二皮蛋都是四合院里面最頂級的有錢人,借著這個機會好好的從兩人身上吸吸血,就算不能變成萬元戶,也得變成十分之一個萬元戶。 一開口就是屎盆子。 “大茂哥,蛋哥,你們把我爸怎么了?怎么就把我爸給開瓢了?雖說我這個當(dāng)兒子也看不過我爸的那些作風(fēng),但我畢竟是他兒子,這件事可不能就這么算了。” “我哥說得對,我爸這一開瓢,住院費,我們兩個人的誤工費、營養(yǎng)費等等,亂七八糟怎么也得一千塊吧。” 真是奔著十分之一萬元戶來得。 在人均月工資不到五十塊的年代,劉光天和劉光福真敢開口,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是一千塊。 就著還覺得他們給了許大茂天大的人情。 “光天、光福,你們哥倆的意思是我許大茂把你爹劉海中給開瓢了?” “不是你許大茂把我爹給開瓢了,是你們兩個人合伙把我爹給開瓢了,都是一個大院的鄰居,至于這么狠?” “怎么還有我的事情?”二皮蛋道:“跟我沒有關(guān)系。” “跟你沒有關(guān)系,你干嘛好心把我爸送這里?”劉光天的反問真令許大茂感到了驚奇,合著他們把劉海中送醫(yī)院的做法在劉光天眼中還是錯誤的行徑。 真禽獸也。 “光福,光天,你們鬧錯了,你爸不是許大茂和二皮蛋開的瓢。”劉母唯恐兩個兒子得罪許大茂和二皮蛋,便想過來把這個事情給說清楚了。 只不過劉光天和劉光福壓根沒有理會自己母親的好意,滿腦子都是訛詐許大茂和二皮蛋錢財想法的他們,都給自己分好了各自的目標(biāo)。 許大茂是劉光天對付。 劉光福對付二皮蛋。 具體能要多少錢出來,看各自的本事,要多要少旁人不能眼紅。 哥倆一把將想要將他們拉扯到一旁的劉母給推坐在了地上,不孝順的聲音也跟著響了起來。 “你躲開點,跟你沒有關(guān)系,是許大茂和二皮蛋把我爸開的瓢,就得他們出錢。” “你是不是傻呀?我爸被開瓢了,住院不得花錢?合著你準(zhǔn)備讓我們哥倆掏錢,我們沒錢,這錢就得許大茂和二皮蛋出。” “你們才傻,是有人搶你爸的寶貝。” “搶寶貝也得他們給錢。”大聲嚷嚷的劉光天和劉光福哥倆回過了味,他們注意到了劉母口中一個極其重要的詞匯。 寶貝! 搶寶貝。 但凡跟寶貝掛鉤,被冠以寶貝的東西,都是十分值錢的。 有人搶劉海中的寶貝。 所以劉海中被人給開瓢了。 啥寶貝? 真要是寶貝的話,這寶貝就得給到自己手中。 父慈子孝的一幕在醫(yī)院走廊里面瞬間上演,劉光天和劉光福一左一右的將被劉光福推坐在地上的劉母扶起。 看在錢的份上,也得孝順。 “光天,你怎么搞得,你怎么推媽?”劉光福腦筋極快的開始甩鍋,把推倒劉母的屎盆子扣在了劉光天的頭上。 這么做也是為了多分一點錢。 劉光天是一個與劉光福不相上下的禽獸,見劉光福把屎盆子扣在了自己的頭上,豈還不曉得劉光福心里在想什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