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那個夢許大茂記得并不怎么清楚,但卻依稀有個大概。 他變成了首富。 瘸了一條腿的棒梗成了一個不是傻柱的傻柱,做著昔日傻柱舔秦淮茹那樣的事情,瘋狂的舔著一個體重超過兩百斤的帶著一男兩女三個小孩的寡婦。 秦淮茹從牢里出來了,變成了昔日賈張氏的那個角色,做著撿破爛的營生,還時不時的目睹她兒子棒梗被胖寡婦狠揍的畫面。 這個打。 秦淮茹也沒有逃避。 吃不飽。 穿不暖。 被打、被罵。 日子過得那叫一個凄慘。 知道秦淮茹昔日過往的老人,都說秦淮茹受到了報應,是活該。 在夢里。 小鐺徹底的墮落了,成了站在街邊婦人的代名詞,隔三差五的被勞教。槐花成了小三的代名詞,被一幫老娘們堵在大街上使勁的揍,身上的衣服都被扒光了。 可以這么說。 許大茂夢中的賈家人,個個過的凄慘兮兮。 他一直認為那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夢。 是虛幻的。 醒來后就沒有了。 可是目睹了眼前的這一幕。 許大茂不在有那種夢是虛幻的之類的想法。 依著賈張氏的德行,極有可能將小鐺和槐花逼到絕路上。 莫要忘記了。 賈家三個小白眼狼中三觀最正的小鐺已經走在了犯罪的道路上,用自己的臭皮囊換取供她們生活的經費,這個錢聽說還被賈張氏給偷。 槐花差不多也快了。 沒有希望,找不到希望,在被賈張氏這個老虔婆各種毀,想不走歪路都難。 槐花。 從鼎香樓出來的槐花,就像一個沒有知覺的木頭人,漫無目標的胡亂走著,她機械式的邁動著自己的步伐,一步一步的朝著前面走去。 肆無忌憚的樣子,就仿佛槐花是在自尋死路。 或許真是這樣。 不看紅燈,不管車輛,也忽視了自己的安全,就那么不管不顧的朝著前面走去。 想必槐花的世界里面依然只剩了無邊的黑暗存在。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