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老易,你怎么走路不帶聲音的,可把我們給嚇壞了,這得虧是白天,這要是晚上我們一準被你嚇出毛病來。” 閆阜貴打了一下圓場,且口風一轉的讓易中海趕緊離開。 誰讓易中海有這個喜歡男人的毛病。 都覺得惡心。 “老易,沒事的話你先忙你自己的事情,別管我們了,忙你自己的事情要緊,我們也就沒事干瞎聊。” 閆阜貴這是給易中海留了面子,沒有明著轟易中海走。 易中海也聽明白了閆阜貴話語中的那個意思,卻站著沒動。 被人孤立的滋味不好受。 易中海看似回到了四合院,可那個無形的牢籠還籠罩在他四周。 現實的牢籠易中海不用坐了,無形的牢籠還束縛著易中海。 整個四合院,乃至整個胡同,人人避瘟神一般的避著易中海。 男女老少見到易中海的第一件事就是撒丫子的逃,逃不掉的徑直抓起身跟前的東西與易中海虎視眈眈的對弈,他們望向易中海的眼神也是那種看到了日本鬼子的仇恨眼神,架勢是那種你別過來的架勢。 更有孩童編出了童謠。 易中海。 老太監。 變公公。 喜歡男人…… 易中海想跟人聊聊天,說說話,哪怕就是被人指著鼻子大罵一頓也是好的,他不想自己一個人對著墻壁或者物件宛如瘋子一般的喃喃自語,這會被人當做傻子對待,他希望自己變成四合院里面的一員,就算變成禽獸也在所不惜。 “老閆。” 閆阜貴身體泛起了雞皮疙瘩,易中海這一聲老閆的稱呼,閆阜貴擔不起。 想必是易中海喜歡男人的原因,連帶著閆阜貴對易中海的認知也發生了變化。 之前管他叫做老閆,閆阜貴無所謂,甚至覺得這是雙方關系的一個拉近。現如今管他叫做老閆,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典型的包藏禍心,是易中海看上了他閆阜貴養了許久時日的菊花了。 何大清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他一大爺,你還是叫我閆阜貴全名吧,叫老閆我心里有點不得勁。” 閆阜貴猶豫著要不要明著轟易中海離開,易中海的那個態勢他也算看明白了,人家這是標準的想要賴在當場的節奏。 頓了頓。 最終還是沒有說出轟易中海走的那些話語。 閆阜貴也是極有辦法的一個人。 你不走。 我走。 “他一大爺,你先忙,我學校里面還有事情要忙,就不跟你聊天了。” 閆阜貴扭頭走的時候,還不忘記叮囑一聲許大茂,讓許大茂別忘記了他們剛才說的那些事情。 在場眾人就沒有一個是傻子。 見閆阜貴走了,劉海中、許大茂、何大清三人也各自尋了借口一一離開,跟易中海聊天,他們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四合院內。 再一次剩下了易中海一個人。 看著漸漸遠去的眾人的身影,又瞅了瞅周圍那些靜寂的不能動彈的死物,一絲苦笑在易中海臉上浮現。 做人不能太自我。 也不能太做惡了。 易中海蹲下身軀,朝著剛才眾人喝完且留在當場的汽水瓶子喃喃自語了起來。 “你好,我是易中海,這個大院的一大爺,你知道嗎,他們都不理我,他們都怕我,其實我很好的。” 此時才走出屋門的賈張氏,眼睛瞪得跟個驢糞蛋子似的。 好嘛。 這幫禽獸,真不是人,喝完汽水都走了,人家于海棠不是說開冰鎮西瓜嘛,你們這些禽獸好賴等吃了冰鎮西瓜在走啊,你們不稀罕吃冰鎮西瓜,我老婆子稀罕,就我老婆子一個人,人家于海棠樂意給我弄冰鎮西瓜?我老婆子詛咒你們這些禽獸不得好死! 嘴里罵罵咧咧的賈張氏,看到留在桌子上的汽水瓶子后,難看的在臉上泛起了驚喜的表情。 萬幸。 汽水瓶子還留在當場。 這可是寶貝,一來可以換錢,二來也可以換汽水,五個汽水瓶子就可以在小攤老板那里換一瓶汽水。 一、二、三、四、五。 賈張氏數了數,石頭桌子上面不多不少正好放著五個汽水瓶子,剛好可以換一瓶汽水喝,她不由得加快了腳步,幾乎小跑了起來。 主要是賈張氏擔心易中海把汽水瓶子給弄走了,使得賈張氏不能拿汽水瓶子換汽水喝。 易中海沒動那些汽水瓶子,他在跟汽水瓶子說話。 動汽水瓶子的人是于海棠。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