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賈張氏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攻略二皮蛋,給二皮蛋送貨上門的時候,自己的后院會起火,兩個孫女湊在一塊嘀嘀咕咕的琢磨著要如何算計賈張氏。 也是賈張氏自己找的。 稍微將心思往兩個孫女身上放一放,便沒有了這樣的后果發生。 賈張氏就跟昔日見到了秦淮茹的傻柱是一模一樣,在見到某些人的情況下這個智商直線下降,滿腦子都是某些人的身影。 傻柱見了秦淮茹,就真真正正的變成了傻柱,智商屬于負數。賈張氏見到二皮蛋,腦子也變得不怎么明白。 看著二皮蛋,賈張氏就一個想法。 老娘要人。 要誰的人? 自然是二皮蛋的人。 她的眼神中泛著一股子霸占的欲望。 許大茂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賈張氏眼中流露的這種霸占二皮蛋,將二皮蛋據為己有的強烈欲望。 面對二皮蛋,賈張氏又一次的宣稱了自己對二皮蛋的那個主權,直言自己這一輩子非二皮蛋不嫁,像二皮蛋雇傭何大清撩騷賈張氏的這種手段,以后不要在使喚了,賈張氏是不會搭理這些試探賈張氏真心與否的手段的。 何大清的撩騷行動,在賈張氏眼中完全變了性質,變成了二皮蛋試探賈張氏的手段。 這是二皮蛋沒有想到的事情。 同時也是許大茂沒有想到的事情。 無奈之下。 許大茂只能將裝暈的二皮蛋攙扶回二皮蛋的狗窩。 進入門檻的瞬間。 二皮蛋哭了,一行清淚順著二皮蛋的臉頰給流淌了下來。 這是悔恨的眼淚。 都怨自己年輕不懂事。 放著好端端的大姑娘不去撩騷,非要有這個狗屁的一步到位的想法。 現在報應找上了頭。 “茂哥。” “嗯?!? “我真是后悔啊。”二皮蛋的語氣都變得有些語無倫次起來,“你說我當時怎么有這種想法?我怎么就看上了賈張氏,我怎么就狗膽包天的去撩騷了賈張氏?賈張氏怎么看上了我自己?” 孽緣。 除了孽緣這個詞匯,許大茂也想不到別的詞匯了。 為了躲避賈張氏的糾纏,二皮蛋明確表示自己可以給賈張氏錢,只要賈張氏不再糾纏二皮蛋,給二皮蛋自由,二皮蛋就給賈張氏一定的金錢補償。 所謂的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在賈張氏這里失去了用武之地。 二皮蛋蛋總為尋求自由身,從一千開始一直開價到十萬塊。 十萬。 在人人爭當萬元戶的年代,二皮蛋蛋總一口氣給出了十個萬元戶,這筆錢都可以在京城買兩套樓房了。 十萬塊并沒有打動賈張氏的心。 賈張氏還是那句話,她就抱定了一個主意,我賈張氏不圖你二皮蛋的錢,我要是收了你二皮蛋的錢,我賈張氏成什么人了?我賈張氏不想別的,就想跟你二皮蛋過一輩子,我賈張氏今年才六十出頭不到七十歲,我還年輕,我覺得我自己可以活到一百二十歲,我們兩個人還有五六十年可活。 這不是愛意的表達。 這是赤果果的恐嚇。 賈張氏朝著二皮蛋表達愛意的一幕,被四合院很多人看在眼中。 對此。 賈張氏非但沒有不好意思,還有些洋洋得意。 她有句話被禽獸們記在了腦海中。 就許你們這些男人們找年輕的姑娘,就不許我這個上了年歲的老太婆找個年輕的男子? 男女平等。 就得平等著來。 誰規定二皮蛋不能娶我賈張氏?或者我賈張氏不能嫁給二皮蛋? 賈張氏還把自己的閨名告訴了二皮蛋,說她賈張氏真實名字叫做張甜甜。 這心態。 百分之百非二皮蛋不嫁的心態。 …… 透過玻璃看著這一幕的小鐺和槐花,臉上泛起了嘲諷的笑容。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賈張氏玩的真夠花哨的。 依稀記得小鐺抱著孩子領著年紀堪比她爺爺還大的老公回到四合院的時候,賈張氏左一個禽獸,又一個不要臉,明里暗里的將小鐺罵了一個狗血噴頭,直言小鐺此舉行為丟她們賈家的臉。 這輪到她自己,就不顧及賈家的臉面了。 小鐺看向了槐花,她覺得槐花有句話說的挺好的,賈張氏就是壓在小鐺和槐花頭頂的一座大山。 只要賈張氏在一日,小鐺和槐花便一天沒有好日子過。 賈張氏已經成了影響和危害小鐺、槐花兩人追求美好生活的阻礙。 面對上門提親槐花的男方,賈張氏把小鐺的孩子說成槐花生的,還說槐花跟兩個男人不清不楚,槐花自己都不曉得這個孩子的爹是誰,嚇得男方當場尥蹶子離開了,更在門口抽了槐花兩個巴掌。 賈張氏見此一幕,不但不惱怒,還拍手稱快,說男方打槐花打的好,是在幫她這個奶奶教訓槐花。 這種老人不要也罷。 狠了狠心后,小鐺朝著槐花點了點頭,扭頭哄娃娃睡覺去了。 ……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