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哭的稀里嘩啦的賈張氏,竟然學會了爬。 真是爬。 跟五六個月剛學會爬的人類幼崽一樣,三下兩下的爬到了許大茂的跟前,把還處在愣神狀態的許大茂的右腿給死死的抱住了。 得。 許大茂一下多了一個幾十斤重的人類配重。 “賈大媽,你這是干嘛?” 心里為賈張氏這番舉動暗暗點贊的閆阜貴,嘴上故意說著裝不知道的埋怨話。 發了財的許大茂可不能走。 閆阜貴身負街道主任賦予的重任,有一件事關整個街道的大事情要跟許大茂談。 街道有個奶品廠,眼瞅著就要倒閉。 閆阜貴尋思著許大茂發了財,可以伸伸援手啥的。 許大茂不來,閆阜貴還的專門抽時間去找許大茂談。許大茂都自動送上門來了,閆阜貴自然不能讓許大茂輕易離開。 這件事辦好了。 閆阜貴很有可能高升一步,獲得監管街道的權利,就算是街道私下任命,也算完成了從大院晉級街道的夢想。 這才是閆阜貴不讓許大茂走的原因,至于房子確權的問題,就是借口。 “賈大媽,你抱著許大茂的大腿像什么樣子?趕緊松開,這要是讓外人看到了影響多么不好。” 許大茂瞅了瞅閆阜貴。 這個小算盤。 意思不對。 明著讓賈張氏松開自己的大腿,暗地里的意思卻是在叮囑賈張氏,讓賈張氏抱著自己的大腿不放。 莫不是又在盤算自己? 真禽獸四合院。 自己都搬離四合院了,還躲不開這些亂七八糟的糟糕事情。 “我不管,我就知道許大茂現在是有本事的人,誰都可以走,就許大茂不能走,我們家的房子,許大茂啊,你可得幫幫賈大媽。” 賈張氏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泣了起來。 “整個大院,別人家的房子成了自己個的,就我們賈家的房子不屬于了自己,這不是明擺著欺負我這個老太婆嘛。” 賈張氏哭泣的時候,還用手抹了一把鼻涕,又把這把鼻涕順勢抹在了許大茂的褲腿上面。 要問什么感覺。 就他m三個字。 惡心。 許大茂使勁的抽了抽腿。 賈張氏抱得挺緊。 “我知道因為秦淮茹的事情,害的大家伙都惡心我們一家人,說實話,我自己也惡心我自己,秦淮茹裱紙的作風,都把我們賈家的家風給弄壞了,有什么樣子的娘,就有什么樣子的姑娘,小鐺也快成破鞋了。” 抱著孩子的小鐺,臉色當時就是一僵。 這個老虔婆。 分明就是在詛咒自己。 要不是顧忌周圍這么多人,小鐺真想撲上去撕爛賈張氏的嘴。 小時候就偏心。 現在愈發的偏心。 “我也是沒法子,我要是有法子我至于這樣?秦淮茹犯了天大的過錯,她已經坐牢了,算是付出了代價,我唯一的孫子棒梗也跟著坐了牢,二十年,他出來怎么也得四十歲,又是一個瘸子,要是沒有了房子,棒梗可就絕戶了呀,我們賈家的香火怎么辦?我將來去到下面,怎么跟賈家的列祖列宗交代?求求你們,幫幫我們賈家吧!賈家可不能絕戶!” 賈家不能絕戶。 憑什么不能絕戶? 剛剛邁步進門的何雨水,當時氣不打一處來。 聽聽。 這尼瑪是人說的話? “賈大媽,你這話我聽著都有些搞笑,你們賈家不能絕戶,我們何家就得絕戶?你之前怎么跟秦淮茹說的?你該不是把你交代秦淮茹的那些話給忘記了吧。” 何雨水得理不饒人,懟嗆著賈張氏。 “依著我的意思,你們賈家最好絕戶,省的將來在禍害別人,老是老的無恥,小是小的德行。”何雨水指著還抱著許大茂大腿不讓許大茂離開的賈張氏道:“你趕緊松開我大茂哥的腿,你抱兒子也沒有這么個抱法呀。” 四合院里的居民都大點其頭,深以為然,覺得何雨水的分析很有道理。 家風不行。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