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何雨水擔心,擔心許大茂結婚后就不在理會自己,她何雨水又將變成那個沒有人關心,沒有人理會,沒有人照顧的不是孤兒但卻甚是孤兒的人。 是許大茂跟于海棠的話打消了何雨水的疑惑。 不管有沒有結婚,大茂哥還是她何雨水的大茂哥,不會因為結婚而疏遠何雨水。 “大茂哥。” “海棠嫂子。” “我何雨水今天又多了一個關心我的嫂子。” 何雨水抬起了滿是淚痕的臉頰,低聲的喃喃著,她的要求很簡單,就是想要有一個可以關心自己的人,有個可以為自己遮風擋雨的家。 … 四合院里面沒有秘密。 二皮蛋伙同何雨水聽許大茂跟于海棠墻根鬧出的動靜,使得大院里面的不少人陷入不眠。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閆阜貴家。 捧著兩斤水果糖滿大院發的閆阜貴,竟然將自己這家給遺漏了。 這有負閆阜貴小算盤的名聲。 “爸。” “別給你爸拉臉色,就你那點小心思我還不曉得,你這是嫌棄你爸我沒有給你水果糖吃,有句話你們要記住,有舍有得,今天那兩斤水果糖我故意沒給咱們家分。” 閆阜貴看著不解的兒子、兒媳、媳婦,淡淡一笑。 “許大茂結婚,讓我分糖,我把自己家遺漏,這要是傳到許大茂耳朵中,許大茂會怎么考慮?” “說你腦子有病。” “去你的。”閆阜貴罵了兒子一句,“許大茂會認為我大公無私,肯定會各方面的進行補報,許大茂之前是電影放映員,現在是軋鋼廠的副廠長,老話說的好,水漲船高,他補救的這個東西能便宜的了?好好跟你爸學吧。” 閆阜貴把目光望向了大兒媳于莉。 于莉可是于海棠的姐姐。 許大茂娶了于海棠,等于成了閆阜貴兒子輩。 打斷骨頭連著肉。 就算是抱養回來的姑娘,可畢竟還姓個于,管于海棠的媽媽叫了幾年的媽。 “于莉,你明天就去看看你妹妹,有些話我們不好意思講,你這個姐姐可以,你用自己這個過來人的身份教育教育于海棠。” 小氣的閆阜貴,還從自己的襪子里面找出一張十塊錢的大團結。 也不管于莉樂意不樂意。 徑直將這張還帶著閆阜貴臭腳丫子味道的十塊錢塞在了于莉的手中。 “這十塊錢你拿著,明天偷悄悄的塞給于海棠,就說是咱們家給許大茂和于海棠結婚的份子錢。” 十塊錢的份子錢。 天價。 …… 劉海中家。 一臉郁悶的劉海中,翻來覆去的坐不踏實,屁股一碰到椅子,劉海中眼前就不自然的出現了許大茂指著他鼻子大聲訓斥他的畫面。 馬屁拍在了馬蹄子上面,還把馬給驚了。 得不償失。 也怨秦淮茹高明。 結婚證都能開出虛的來。 得罪了于海棠。 枕頭風這么一吹。 他劉海中能有好? 別到時候官當不上,連現在八級鉗工的工作都保不住。 估摸著是心里有事的緣故,劉海中想要給自己來個借酒消愁,手下意識的朝著桌子上面的酒瓶子一伸。 抓了一個寂寞。 再看。 那瓶牛欄山二鍋頭已經被劉海中不孝順的兒子劉光天給抓在了手中。 “爸,都這個時候了,您還想著喝酒?” “就是,您有喝酒的那個資格嘛?”劉光福進行著附和。 “那是老子自己買的酒。” “我們哥倆跑的腿,依著多勞多得,少勞少拿的原則,我們也付出了一定的心血在這瓶白酒上面。” 劉海中抄起了雞毛撣子。 老虎不發威,你不拿你老子當老子。 “你也就家里橫,橫吧!得罪了許副廠長,估摸著您明天就得去喂豬。” “喂豬還好,我擔心咱爸的名字上了催命欄。” “你們兩個人知道個屁,有秦淮茹在前面頂著,有雷還不至于砸我劉海中頭上。” 天塌下來有高個頂著。 秦淮茹的罪過比劉海中大多了。 依著大小論處的行規,許大茂算賬也是先跟秦淮茹算。 琢磨了片刻。 劉海中覺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斃。 要積極主動的跟人家講和,為人家許大茂出氣,劉海中隨手抄起一件衣服,推門走了出去。 副局長那頭劉海中說不上話,可是街道主任卻可以,爭取在這件事炸鍋前跟街道主任通通氣,達到自救的目的。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