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大茂回來了?” 一聲親切無比的詢問聲音,在許大茂猶豫要給二皮蛋娶賈張氏送什么禮物的時候在他耳畔響起。 這是一聲帶著幾許討好味道的聲音。 許大茂順著聲音看去,映入他眼簾的是一張布滿了百分之兩百親切笑容的臉頰。 笑臉的主人是劉海中。 貌似這是許大茂穿越來,第一次在劉海中的臉上看到這種發自骨子里的討好許大茂的虛假笑臉。 人啊。 也就是人了。 “爸,你得叫許副廠長。”掛燈籠的劉光天踩著親爹上位,“許副廠長,我燈籠掛的怎么樣?” 劉海中沒有顧忌自己的兒子,他望向許大茂的目光中含著一股子忐忑不安的神情。 或許他想通過許大茂回答劉光天的答案去分析論證,看看許大茂能否對劉海中大院管事的身份形成挑戰。 在軋鋼廠就是一個八級鉗工的劉海中,心里一直有個當官的夢想。 只不過自己沒有能耐,在軋鋼廠就是一個普通工人。 四合院里面當初排管事大爺順序的時候,劉海中還被易中海給甩在了身后,成了二大爺。 劉海中很是看中大院管事大爺這個身份,這是劉海中自認為自己可以顯擺他官威的一個職位。 倘若連這個大院管事大爺的身份都無法保住,那么劉海中也就只能唱涼涼了。 劉海中的心思。 許大茂懂。 說句不該說的話。 職位不同,眼界也不同,考慮問題的得失就有差異。 劉海中眼中很是重要的大院管事大爺的身份在許大茂眼中,就是過小孩子家家的玩意,他許大茂腦子進水了,才去參合這樣的事情。 眼瞅著就要來風暴。 不尋思著在風暴期間建設自我腰包,藏點值錢的東西,天天東家長西家短的管那些艸蛋的閑事情。 分明有病。 得給劉海中吃一顆定心丸。 許大茂將頭扭向了劉光天,朝著劉光天笑了笑,又把目光落在了劉海中的身上,說了一句劉海中一直想要聽到的話語。 “光天,你叫我許副廠長就見外了,這不是廠內,這是咱們四合院,又是下班時間,叫什么許副廠長,讓外人聽到,還以為我許大茂當了軋鋼廠副廠長翻臉不認了人,在大院里面抖威風,還是二大爺好,為我考慮。” 在大門上面貼對聯和喜字的是三大爺閆阜貴。 對于一個精于算計的人來說。 許大茂當官,似乎只要松松手指頭,就夠某些人吃一年的。 閆阜貴為什么巴巴的又是寫對聯,又是貼喜字,就是要告訴許大茂,許大茂結婚這件事,可不單單只有劉海中忙乎了,我閆阜貴也出了一把子力氣。 “大茂這一當官,說話的口氣都變了,一股上位者的語氣,而且考慮問題也是那種大局出發的眼光,我們這些人不能比。” 文人就是文人。 奉承的好話都跟旁人說的不一樣。 “三大爺,您又打趣我,我就是在當官,我在這個大院也只能是許大茂,您三大爺和二大爺依舊管著我。” “瞧瞧,人逢喜事精神爽,這遇到喜事就是不一般。” 閆阜貴口中的喜事指的是許大茂要娶秦京茹這件事,許大茂錯領悟成他成了軋鋼廠副廠長這件事。 一下子鬧岔劈了。 當下點頭承認。 “還真是遇到了一點喜事,本來不想說,結果大家都知道了。” “這么大一檔子事能瞞的住人?”閆阜貴正色道:“洞房花燭夜,人生四大喜事之一,大茂,你可不能就這么草率了。” 許大茂又錯意會了閆阜貴話語中的意思。 閆阜貴指的是許大茂娶秦京茹這件結婚喜事。 許大茂卻當成了他自己跟于海棠結婚這件喜事,心里還有些納悶,這么隱晦的事情,小算盤閆阜貴怎么知道了? 懵逼歸懵逼。 許大茂還是進行了承認,他將手中買來的兩斤水果糖分別遞在了劉海中和閆阜貴的手中。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