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次日。 許大茂剛剛邁步走出屋門,他便曉得今天對自己而言,又是一個美好且喜事飛來的好日子。 兩只喜鵲停在院內(nèi)的樹枝上,喳喳的朝著許大茂叫個不停。 一絲笑意不由得在許大茂臉上浮現(xiàn)。 驅(qū)車離開的時候。 目光不由得掃過了隔壁的秦淮茹家。 昨天晚上秦淮茹家熱鬧,就是到了半夜十二點,還依稀聽到賈張氏與秦淮茹兩寡婦的激勵爭論,中間還時不時的夾雜著三個小白眼狼的哭泣聲音。 進了軋鋼廠。 許大茂人就被李副廠長給拉到了辦公室。 看著李副廠長一臉擔心的表情。 再瞅瞅李副廠長親自關(guān)上門還看看門有沒有關(guān)結(jié)實的動作。 許大茂就曉得李副廠長是聽說了昨天晚上發(fā)生在四合院內(nèi)的秦淮茹嘔吐懷孕事件,繼而將其與李副廠長禍禍秦淮茹一事掛了鉤。 也難怪李副廠長擔心。 一個丈夫死了四年時間的寡婦突然懷孕了。 要是沒有人知道還則罷了。 聽說當時有差不多四五十人親眼目睹了秦淮茹懷孕,及因為秦淮茹懷孕與其鬧翻了關(guān)系的婆婆賈張氏吵架一幕。 人要是逼急了。 真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做的出來。 當初李副廠長不就是借著棒梗偷了軋鋼廠食堂物質(zhì),秦淮茹要是不答應(yīng)跟李副廠長搞破鞋,李副廠長就把棒梗送少管所,逼迫秦淮茹答應(yīng)了跟李副廠長搞破鞋的要求。 現(xiàn)如今這個風口浪尖爆出男女之事。 妥妥的閻王催命符。 李副廠長是一晚上都沒有睡好,天不亮就在軋鋼廠門口等著許大茂。 旁人都不相信。 李副廠長就相信許大茂,誰讓許大茂是李副廠長親爹一輩的人物,李副廠長不曉得叫了多少次許大茂小姨夫。 旁人可以騙李副廠長。 許大茂這個小姨夫卻是不能騙李副廠長的。 “小姨夫。”管許大茂喊了一聲小姨夫的李副廠長,又不放心的瞅了瞅窗外。 “是不是問秦淮茹的事情?” 李副廠長點了點頭。 “你跟秦淮茹搞一塊了?” 李副廠長再一次點頭。 “什么時候搞一塊的?” “就傻柱帶東西被抓那次,是我給棒梗設(shè)的套,讓棒梗故意偷了軋鋼廠食堂的東西,我跟秦淮茹說,棒梗偷得那些東西都是國有資產(chǎn),且數(shù)量較大,要是送派出所,棒梗肯定要進少管所,還得進監(jiān)獄,我說要是秦淮茹跟我,我保證將這件事內(nèi)部處理。” “然后秦淮茹就答應(yīng)了?” “她敢不答應(yīng)?”李副廠長臉上閃過一絲得意,軋鋼廠赫赫有名的俏寡婦被他禍禍了,這對李副廠長而言,就是功績。 “你們怎么搞得?” “小姨夫,一開始秦淮茹不同意,后來就有些上趕的意思。” “我問的不是這個。” 李副廠長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看著許大茂道:“小姨夫,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一開始那一次,是在倉庫,我故意將秦淮茹和她婆婆及傻柱關(guān)在了一起,后來我把傻柱和秦淮茹婆婆叫我辦公室反思,我借故去廁所,實際上是到倉庫跟秦淮茹搞破鞋去了,就那一次秦淮茹有點反抗。” “誰問你這個了?” 李副廠長頓了頓,有點明白許大茂的意思了,口氣有點難為情,“小姨夫,您怎么問這個?都是男人,我跟你說,秦淮茹在上面撐著,我在下面使勁的托著,再后來是我在上面擋著,秦淮茹在下面用力的推著……。” 許大茂吧嗒了一下嘴巴。 這都什么呀? 簡直就是南轅北轍,他問的東,李副廠長回答的是西。 “小姨夫,我是不是又錯意會了您的意思?” 許大茂指著李副廠長,用那種恨鐵不成鋼的口氣訓斥李副廠長,“長明,我沒法說你了,你說的是什么呀?我說你怎么跟秦淮茹。” “我這不是后悔了嘛。”李副廠長臉上擠出來的后悔表情可不是虛的,聽聞秦淮茹懷孕,李副廠長好似晴天霹靂。 這件事要是真的。 李副廠長的仕途可就徹底的毀掉了。 著急還的吃花生米。 “秦淮茹懷孕沒有懷孕,我不知道,咱沒經(jīng)歷過這個,不過四合院里面的好多人都在傳,傳秦淮茹懷孕了。”許大茂正色道:“昨天晚上秦淮茹嘔吐不止,很多老娘們都說這是秦淮茹懷孕的表現(xiàn)。” 李副廠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最不想聽什么,卻偏偏來什么。 “按理說,秦淮茹不應(yīng)該懷孕,她上了環(huán),不過百密一疏,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小姨夫,你的幫我。” “我怎么幫你?我承認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是我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