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無語的許大茂,朝著一旁盯著他看的于海棠挑了挑眉毛。 正偷悄悄打量許大茂的于海棠,被許大茂撞破自己偷看行為后,心噗通噗通的亂跳了起來。 忙著急忙慌的讓傻柱趕緊做報告。 許大茂為難于海棠,于海棠就為難傻柱。 反正算來算去就傻柱倒霉。 丟人唄。 還一下子將這個人丟到了太平洋。 被于海棠點醒了的傻柱,使勁的搖了搖頭。 不曉得為何。 或許是源于好笑。 光溜溜的禿頭傻柱,給人憑空增加了幾分笑料。 舞臺下。 擠到前面的四巨頭。 賈貴、黃金標、白守業、夏學禮看的都有些發樂。 “我說咱們也別光顧著看,咱們也得跟秦淮茹學,喊這個打倒何雨柱的口號。” “賈貴,往日里你腦子挺笨的,今天怎么開竅了?” “廢話,不笨又得挨批,咱們今天晚上真的去鼎香樓吃驢肉火燒嘛?” “賈貴,這一次去鼎香樓吃驢肉火燒,可得花錢。” “你以為咱們還是偵緝隊那會?吃飯不給錢?” “知道就好,這不是擔心你賈貴不給人家飯錢嘛。” “憑什么是我賈貴花錢?” “少數服從多數,同意賈貴花錢的舉手。”黃金標第一個舉起了手,后面是白守業和夏學禮,“三票贊同你賈貴花錢,哥幾個,喊起來。” “打倒何雨柱,我黃金標堅決用何雨柱這種偷盜行為做斗爭。” “打倒何雨柱,我白守業堅決同盜取許大茂同志自行車的何雨柱劃清界線。” “打倒何雨柱,我夏學禮堅決抵制和譴責何雨柱身為軋鋼廠工人卻盜取軋鋼廠食堂物質的行為。” “夏學禮、黃金標,白守業,你們干嘛呀,不是說好我賈貴開頭嘛。” “誰讓你嘴慢,你現在也可以喊。” “你們都喊完了,我賈貴還喊什么?”眼珠子亂轉的賈貴,目光忽的掃到了主席臺上面跟木頭桿子似的杵著的易中海,想到了易中海被抓的那些狗血的理由,當下有了主意。 你們批判傻柱,我賈貴就批判易中海。 “我賈貴看不起易中海,多好的一個老師傅,結果花錢找人做這個羞羞的勾當,你這是不把咱們軋鋼廠的榮譽放在心上,你易中海這么大歲數,萬一死在了人家的肚皮上面,我們軋鋼廠的榮譽就被你易中海踩在了地上,我堅決鄙視易中海花錢找人做羞羞勾當的事情,我賈貴跟易中海這種不良風氣斗爭到底。”賈貴高舉了自己的胳膊,大大方方的喊了一句口號,“我打倒日本帝國主義,我打倒易中海,我打倒何雨柱。” 人們的目光在賈貴說故意也是故意,說不故意也不是故意的提點下,刷的一聲集中到了身著囚服,自上臺來一直耷拉著腦袋的易中海身上。 眼神中滿滿的都是鄙視。 這種對易中海的鄙視卻讓旁邊本來還想著自己丟人丟大發了傻柱泛起了僥幸心理。 萬事皆怕對比。 對比之下自然有高有底,有好有壞。 好的被人敬仰。 壞的被人唾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