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不許動,舉起手來。” 易中海舉起了胳膊,隨即覺得有些不合適,他還光著身子,忙把高舉的胳膊給垂了下來,用手捂住了某些地方。 此時對面的紅布簾子已經被撕下。 一個長著鞋拔子臉,且左臉長有痦子,右臉長有雞蛋大胎記的丑婦,瞬間映入了易中海的眼簾。 這女人跟秦淮茹簡直沒得比。 易中海更軟了。 “同志,我們在治病。” “治病?有兩個人光溜溜的治病?你欺負我沒有見識?還是將我當做了傻子?”公安指著滿屋子的紅布,“你們這是在搞這個一xx。” 一xx!! 這罪名大的都可以讓易中海吃花生米了。 易中海也是急中生智。 在吃花生米和蹲大牢兩者之間,他果斷的選擇了后者。 孰輕孰重易中海分的清楚。 吃花生米就是死,坐牢還能活。 “同志,我坦白,我交代,我們在做這個不道德的羞羞的交易,這是我準備付給她的錢。”易中海指了指不遠處放著的五十塊錢。 對面的丑婦。 聽聞易中海這么一說,也趕緊順著易中海給出的臺階借坡下驢。 一xx得死。 搞羞羞的交易不會死,也就幾年的事情,再加上她與易中海沒有發(fā)生實際性接觸,僅僅就是光溜溜,這無形中為兩人提供了一定的便利條件。 “公安同志,我有罪,我想不勞而獲,萬幸公安同志來得及時,及時的挽救了我們的即將邁向懸崖的步伐。” “你說你們兩個人搞這個羞羞的不道德交易?誰能證明?” 易中海靈機一動的想到了許大茂。 …… 人在家中坐。 禍從天上來。 從醫(yī)院回到四合院的許大茂,屁股還沒有在凳子上坐熱,就有兩個公安登門了,問其來意,說是來找許大茂的。 公安上門,那就是意味著許大茂犯了事。 不少下意識將事情往壞處想的鄰居們,嘩啦一聲都擠了出來,這里面就包括大院管事大爺劉海中和閆阜貴。 這對官迷劉海中來說,是一個顯擺自己大院管事大爺身份的機會,當時在臉上擠出了笑容,“兩位公安同志,我叫劉海中,這個大院的管事大爺,許大茂是我們四合院的住戶,兩位公安同志找他,是不是這個許大茂犯了什么事情?” 還是雨水心疼她大茂哥,聽聞劉海中這么給許大茂頭上扣屎盆子,氣的當時懟嗆起了劉海中,“二大爺,您怎么說話那?我大茂哥好好的,什么叫犯了事情?” “都別吵吵了,許大茂犯事沒犯事,不是咱們說了算,是人家公安同志說了算,問問公安同志不就清楚了嘛。”還是閆阜貴說話準聽,容易令人接受。 “怨我們沒有說明情況,害的大家胡亂猜測。”年長的公安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我們來找許大茂,不是因為許大茂犯了事情,而是我們前不久抓了一個人,他也是你們四合院的住戶,讓許大茂給他送洗漱用品。” 又是一個驚天大瓜。 有人讓許大茂去送洗漱用品。 這個人是誰?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不曉得那位,居然提及了二皮蛋,“會不會是二皮蛋?” “二皮蛋懶得錢掉他面前他都懶得撿的一個人,不可能是二皮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