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很多人都把目光匯集到了許大茂手中的罐頭上面,某些人還舔了舔嘴唇。 “大茂,這是罐頭?”老虔婆還裝模作樣杵在門口假裝掃地,她臉上熱情的笑意就仿佛剛才那檔子冤枉許大茂搶她白面的事情根本沒有發(fā)生過。 正所謂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臉皮厚點,什么都有了。 也應(yīng)了那句話,人之賤,則無敵。 賈張氏就是那個至賤之人。 “賈大媽,您還在掃地?” “掃地,掃地。” “您掃地這個時間夠長的啊。” “大茂,大媽向你道歉,剛才的事情是大媽不對,是大媽腦子糊涂了,你好心接濟(jì)我們家白面,大媽不但不領(lǐng)情,還誣陷你偷大媽的東西,大媽不是人。”賈張氏眼淚汪汪的朝著許大茂說著軟話。 怨不得原著中。 秦淮茹說哭就哭。 根結(jié)在這里。 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兒媳像婆婆。 “大茂,大媽都誣陷你搶大媽的東西,你還不計前嫌的拎著罐頭來看大媽,大媽都不知道該如何感想你了,我們家文濤走的早,文濤他爸也走得早,孤兒寡母的不容易,你有心接濟(jì)我們家,大媽感謝你。” 賈張氏這瞎話,張嘴就來。 一般人還真的頂不住。 至于眼淚。 那就是鱷魚的眼淚。 看看傻柱的最終下場,就曉得這家人徹頭徹尾都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大茂,大媽也不怕你笑話,我們家好幾年沒有見過罐頭了,也沒有吃過罐頭了。”賈張氏越說嘴越干,心里也越是著急。 主要是許大茂死活不上當(dāng)。 把賈張氏給氣的,直接改成了明示,“大茂,昨天棒梗回來跟我說,看到有人大街上吃罐頭,聞著味道可香了。我這個當(dāng)奶奶的想死的心情都有了,是我拖累了淮茹。大茂,這罐頭我肯定放好,讓棒梗連著吃好幾天。” “這罐頭啊。”壞水壞到骨子里面的許大茂,把兩個罐頭提溜了起來,晶瑩剔透的玻璃瓶,反射著太陽的光芒,映的賈張氏的眼睛有些花,“還真不能給您,我就幾瓶罐頭。” 話罷。 許大茂哪壺不提專門提哪壺的道:“賈大媽,您這大年初一掃地可不好,咱們老話說的好,初一忌掃,初二忌哭,初三忌針,你這大年初一就掃地,還是在自家門口掃地,你這是等于將昨天晚上迎接回去的財神爺給一掃把趕了出來。” 賈張氏臉色大變,顧不得許大茂,也顧不得許大茂手中的罐頭,扭頭進(jìn)了屋門,三下兩下邁步到貼著財神爺畫像的墻壁面前,規(guī)規(guī)矩矩的上了三炷香。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