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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快？”

    “你是不可能痛快的，老老實(shí)實(shí)說出來，不然后果你可以好好想想。”蔡望津沒有什么感情的說道。

    看到老教授不說話，蔡望津繼續(xù)說道：“用刑。”

    余驚鵲低頭看著腳尖，有些不愿意去看。

    一個上了年紀(jì)的老人，被人折磨的不成樣子。

    又一次暈死過去，被弄醒之后，余驚鵲說道：“你不要死撐著了，說吧。”

    老教授瞪了余驚鵲一眼說道：“走狗。”

    “對，我是走狗，可是你呢？”

    “階下囚？”余驚鵲說道。

    “那我也不是亡國奴。”老教授的眼神里面，迸發(fā)出了一種異樣的神采。

    “有區(qū)別？”余驚鵲問道。

    老教授對著余驚鵲吐了口血水，只是虛弱的沒有力氣，血水沒有碰到余驚鵲，就落在了地上。

    喘著粗氣說道：“有區(qū)別，我一直想要教導(dǎo)學(xué)生，讓他們學(xué)習(xí)知識，不是為了幫助你們這群走狗，更加不是為了幫助日本人。”

    “而是要救國，要抗日救國。”

    “學(xué)校一天不如一天，我心疼，但是我也開心。”

    “證明這些學(xué)子知道什么是對，什么是錯。”

    老教授的長篇大論，蔡望津不想聽。

    打斷說道：“動手。”

    老教授嘴里還是罵罵咧咧，可是最后變成了痛苦的叫喊，然后絕望的看著蔡望津。

    “你還不說？”蔡望津就不信老教授還能堅(jiān)持下去。

    老教授痛苦的說道：“我明白我今天會被抓，我也擔(dān)心自己受不了酷刑害了閆清輝，所以我根本就不知道閆清輝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

    “季泉清去見的閆清輝是嗎？”蔡望津問道。

    “對，季泉清見閆清輝，然后帶著閆清輝轉(zhuǎn)移，至于轉(zhuǎn)移去什么地方，我不知道。”

    “我沒有問，我也不敢問，我怕我堅(jiān)持不住。”

    “我果然高看了我自己，這些酷刑讓我膽怯，但是我慶幸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們就算是殺了我，我也不知道。”

    老教授說著膽怯，可是卻笑了出來。

    他是堅(jiān)持不住了，但是他慶幸的是自己根本就不知道閆清輝去了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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