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只不過,他看起來雙目無神,表情僵硬,像個被操縱的木偶,呆滯的眸光,沒在眼前的扶桑武士頭領身上,停頓哪怕一秒。 他走出來以后,根本沒有關上房門,而是徑直向前,直接離開了這個屋子。 陰陽師忍不住開口,可任憑他如何試探呼喚,眼前這呆滯的村民,都沒有反應。 而且,下一刻,所有扶桑武士再度崩潰,眼露驚慌,因為接下來的門扉開闔聲,不絕于耳。 但見整個廢墟村莊里,所有的房門都被打開,許多男女老少,全部走了出來。 他們同樣的呆滯,同樣的動作,同樣沒有知覺一般,走入街面。 他們瞬間匯成浩蕩而無聲的人潮,扶桑武士哪里敢攔路,慌忙讓開,根本不敢阻擋。 但不消片刻。 人群便離去一空,給扶桑武士留下了一條空蕩蕩的長街,只剩下血月光下,只剩下他們自己,呼吸聲沉重。 陰陽師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一個木牌,動作間微微側身,似在聆聽某個方向傳來的聲音。 扶桑武士頭領順勢看去,人群消失的方向,此刻盡頭竟然立著一座特別的法臺。 它高可數丈,面積可站數十人,平常幾乎不可見。 可這時,這樣的法臺卻無中生有一般,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法臺之上,出現一個平常至極的老人,粗衣麻布,可是扶桑武士頭領他們卻根本不會認為這是普通人。 此刻,那粗衣麻布老者,手里竟然拿著一柄長劍,似在等待機會做法。 距離太遠,扶桑武士頭領不敢輕舉妄動。 于是沖法臺高聲喊道: “閣下何人,究竟有何指教?” 法臺上,那老者只是不發一言。 如果曹依依任春生這時候在這里,恐怕會驚訝出聲。 “錢伯!” 不錯,法臺之上,不是錢伯又能是誰? 原來,在任春生他們被包圍的一瞬間,錢伯就開始利用地勢,布置陣法。 而剛才的酒樓幻境,只是為了拖延時間,可是,他沒想到效果竟然這么好。 這個所謂的陰陽師,也不過如此。 扶桑武士頭領眉頭一蹙,錢伯沒有說話,陰陽師又感覺不出正常,他不禁咬牙,準備上前看看情況如何。 可是,他正要踏出一步,前面的法臺上,錢伯突然劍光一閃,他嚇了一大跳,連忙停住腳步。 可是,錢伯除此之外,沒有其他動作,可是扶桑武士頭領臉色難看。 因為,在法臺之前,卻突然轉出了一員高大威猛的武將,金光閃閃,像極了之前方休召喚的黃金力士。 只不過,這個武將銀袍金甲,背后插著五色彩旗,更顯得柔和一些。 “吾乃法主坐下神將,吾主法駕在此,爾等還不速速下拜!” 突然,神將開口,扶桑武士頭領一頭霧水,陰陽師卻眼睛一亮。 神將? 這是大夏的召喚手段。 陰陽師睜眼看去,眼前神將,身形略帶虛幻,但的確不是凡人,只是不知道戰力如何。 陰陽師這時候拉住扶桑武士頭領,竟然主動向法臺上錢伯繼續高聲追問: “閣下可是大夏法師!?” 扶桑魔門,學習大夏道法,魔道之根基,還是大夏法術。 不過高高法臺上,錢伯依舊無言無語,好像這些扶桑武士陰陽師,不值得他開口一般。 不過,錢伯沒有反應,他身前的神將卻是卻勃然大怒。 “大膽蠻夷,膽敢對法主無禮?!? 只見神將他突然抬手一招,青光涌動,化為一桿大槍,譬如青蛇出洞,槍出如龍。 竟然一言不合,直取扶桑陰陽師胸腹。 “受死!” 可是扶桑武士頭領一直都在警惕,他怎么可能讓唯一可能走出陣法的陰陽師受傷? 所以,第一時間,他就把陰陽師推開,讓他躲避,同時揮出了手中扶桑武士刀。 噗。 扶桑武士頭領長刀一出,竟然輕易地就貫入了甲胄空隙,倒教他愣了愣。 這是神將? 怎么這么弱? 就在詫異的功夫,那神將竟然根本沒有在意自己的傷口,繼續一槍而來。 好在扶桑武士頭領反應靈敏,直接躲開,而后面的陰陽師,這時候卻眼睛發亮。 還有機會! 這就是大夏法師?。? 只見陰陽師暗中出手,剛才受了扶桑武士頭領一刀的神將,突然臉色一變。 “痛煞我也!” 只見神將的聲音,越來越急,越來越大,竟然越發不清晰,好像馬上就要死亡一般。 就在神將突然快崩潰之時,扶桑武士頭領忍不住松了一口氣,可就在這時,陰陽師臉色一變。 他手里的一顆種子模樣的青光,突然向神將激射而去。 糟糕。 中計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