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看來對自己這兒子,自己還是要更加嚴(yán)厲,他看來也必須更加努力了。 不過,這時候他對此也不著急。 畢竟,能有幾個人可以這樣? 年紀(jì)輕輕就成為日游使? 再加上,能夠一直跟在梁度旁邊的人,甚至成為朋友,他們又怎么可能簡單? 不過,自己兒子只要繼續(xù)跟在梁度身邊,最后他的修為境界,肯定就不會差太遠(yuǎn)。 至于清清小狐貍,他心里沒有多少想法。 這是一只日游使境界的妖,和梁度肩膀上的大圣可能一樣,不過他這時候卻不需要在意。 他看了看大堂環(huán)境,終于對著梁度開口: “梁先生,區(qū)區(qū)冒昧來訪,希望你不要介意。 不過,我這次匆忙過來,實在是因為時間太過緊急,所以才不告而來,您大人有大量。” 緊接著,任我行就簡單說了一遍朝堂決議,表明自己很快就要跟著軍隊出發(fā),暫時離開京都。 任春生聽到這里,突然對著任我行開口。 “爹,你讓我和你一起去吧。” “嗯?胡鬧!” 任我行聞言第一時間,不是心疼任春生,而是想直接開始呵斥任,不懂全局。 畢竟現(xiàn)在情況,大夏內(nèi)部疆土,根本就沒有任何問題。 讓任春生跟在梁度身邊,才是最好的選擇,你看方休這小子不就因此成了未來的榜樣? 可是,一向?qū)彆r度勢聽話的自己兒子,他這時候竟然依然抬著頭,絲毫沒有退縮。 “父親,您是軍侯,我可是您的兒子,這一次父親出征,那我不跟在身邊,還怎么子承父業(yè)? 畢竟,我這個大夏軍侯之子不去,那還有誰敢去?還怎么讓我大夏兒郎服氣? 憑什么每次出事,那些大夏兒郎,連選擇都沒有,只要戰(zhàn)令一出,就得出征。 他們?nèi)绱耍覅s可以安樂在京都,像廢物一般,何來的臉作為您的兒子?” 這話一出,不但是任我行愣住,就連方休和梁度他們看著任春生的眼神,都變得有些奇怪。 這小子,竟然還能如此氣度,前段時間自己真真沒有看出來,他還有這種氣質(zhì)? 任我行這時候看到任春生堅定目光,知道他不會改主意,最后只能無奈嘆了一口氣。 “好吧,只不過到了軍中,一切都要聽我的。” 其實,這種情況,也算是大夏傳統(tǒng)。 其他武侯軍侯出征,恐怕他們的嫡長子,恐怕也做好準(zhǔn)備,等待一起出發(fā)。 這一次想留下任春生,其實不是他的私心,畢竟這只是潛規(guī)則,不一定要如此。 可是他沒想到,自己兒子沒有認(rèn)識到,只有跟在梁度身邊,自己才可能提升達(dá)到最大化。 他看到過自己兒子在京都好多算計,可這一次他卻沒想到,自己兒子也有自己的想法。 縱使任春生再怎么審時度勢,他骨子里還流著我大夏兒郎的血,想到這,他終于不再勸說,而后直接點點頭。 這一次,就讓我父子二人同時出手,讓這些方外蠻夷好好看看我大夏雄師。 梁度這一次竟然直接拍了拍任春生的肩膀:“好好干,你可別給你爹丟臉。” 雖然這幾天自己跟在梁度旁邊,知道他一直都這么客氣,可是任春生卻知道,今天這句話,就是真正認(rèn)可了自己。 接下來,任春生和任我行和客棧里的人開始告別,請求了梁度的原諒。 任我行父子不再想其他,直接轉(zhuǎn)身離去,不知為何,他們身上多了金戈鐵馬的味道。 這就是我大夏兒郎。 梁度看到這,心中不由有些澎湃,大夏有如此兒郎,焉能不強大!? 其實,梁度這時候也想跟著任我行等人去看看,大夏這次四處為戰(zhàn),做出這個決定是多么驚人。 再者說,陰司和十萬妖山都是自己的韭菜,他們就在乖乖那等著自己收割。 可是,梁度這時候卻并沒有出發(fā),因為,他還需要去見一個人。 此前,他一進(jìn)京都,就隱約看到了踏天樓,其中有個聲音,暗地里給自己說了一句話。 這就像是一個幽靈。 不過對方想要和自己見一面,確認(rèn)到時候該怎么做,只不過,其中時間未定。 也可以說,只要到了一定時間,他們自然可以相見。 所以,梁度之前一直在等對方先出手,只不過,到了現(xiàn)在這個時候,他有些等不及了。 不過,這也難不倒梁度,畢竟偌大京都,任何風(fēng)吹草動,根本不可能逃過梁度的雙眼。 既然現(xiàn)在出了突發(fā)情況,他也想跟著大夏將士一起出發(fā),所以梁度倉促之間,就做好了決定。 “既然這一次,他不來見自己, 那么,自己就去見他吧。”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