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蕭家的餛飩~皮薄餡兒多,吃完,再喝口餛飩湯,能舒爽一整日!” “胡餅,俺家娘子親手做的胡餅,正宗西域口味!” “書畫,不買也可過來看看,有好看的女子畫像,放心,俱是正經的!” ....... 長街人聲嘈雜,無序的聲音傳去街道附近的酒樓二層,喧囂里,耿青端著酒杯站在柵欄后,看著下方熙熙攘攘過往的百姓。 背后,是幾個青樓送來的幾個伎子,兩人作陪朱溫、謝瞳,其余三人抱著琵琶、笛子合奏著曲子,與外面大街上的嘈雜相映,大有清寧、喧囂的區別。 “耿兄,還看什么?過來一起喝酒。” 那邊的書生謝瞳朝上下其手的朱溫告罪一聲,端上就被走到耿青旁邊,與他打了個招呼,笑著說了句,一起看去街上,嘆了聲。 “好久沒見怎么繁華的市井了。” “鄧州那邊看不到?”耿青與他碰了一下酒杯,不過也反應過來,那邊發生戰事,能跑的,應該早就跑了,不能成行的,大多備了糧食躲在家中不出門,想要看到往日繁華,自然不可能。 謝瞳笑了笑,“看不見無妨,回來長安,看上一看這里,心里也舒坦的。” “舒坦日子,或許能過上幾日,之后謝兄怕是又要勞心勞力了。” 耿青握著酒杯,雙肘壓在柵欄上,俯身朝外面傾了傾,眸地倒映街上來往的身影,將長安目前的局勢說與他聽,黃巢控制在皇宮,但已經有人發現了不妥,五十萬的流民也逐一安置下去。 剩下的,便是私兵和精簡軍隊,然而眼下,尚讓一批人已經開始懷疑,王播的死雖然成功讓黃巢與原來的義軍將士離心離德,但真要做到預計的那般,顯然是不夠的。 “無妨,只要黃巢在你手中,他們投鼠忌器不敢亂來。”謝瞳臉色沉著,隨朱溫南下鄧州,經歷戰陣,比往日顯得沉穩。“但這事,再拖下去也無任何意義了。” “嗯,我也是這么想的,前幾日,便著人帶了書信去蜀地,估摸已經到了漢中。” “你倆在那嘀咕什么?我那軍中婦人不要,非要幾個青樓伎子,人到了,你倆卻是躲在那邊,是何道理,過來過來。” 耿青說話的同時,那邊酒桌的朱溫摟著兩個美嬌娘朝他們招手,旋即,左右偏臉,將喂來的酒水一一吞下,摟著的雙手更是不老實的四下游走,弄的兩個伎子滿面通紅,嬌嗔連連。 “我不是以為朱兄是為擺脫那尚讓才說的那番嗎?哪里想到會是真的。” 耿青笑呵呵的轉過身來,邀著身旁的書生,相攜過去,落座之后,給兩人斟上酒水,抬袖揮了揮。 那兩名伎子紅著臉,懂事的從朱溫那邊起身,拖著長裙到中間,隨著絲竹之聲,跳起舞蹈。 這邊,朱溫收回有些戀戀不舍的視線,他知道這是要談正事了,自然拎的清楚,目光落到耿青身上。 “耿相要說什么?” 酒水浸濕嘴唇,耿青放下杯盞,看了看謝瞳,隨后目光迎上側面的朱溫。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