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小篠是烏夜啼有名的茶藝師,乃是此道之中王牌的王牌。 像她這種技藝大師只會為顧客單獨展示技藝,泡泡茶,僅此而已,并沒有什么不良地東西參雜在里面。 于柏舟心不在焉地喝了口茶。 哪怕價格昂貴,他卻有些失魂落魄,似乎稍稍有些失望的樣子。 顧孝仁則是側(cè)著頭看她泡茶,技藝嫻熟,行云流水,賞心悅目。 當(dāng)然,這個東西得看臉。 這個名叫小篠的姑娘氣質(zhì)獨特,落落穆穆,白璧無瑕,的確是難得一見的美人胚子,只是好像有些不愛說話。 顧孝仁看她有些高冷的樣子,便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柀U“姑娘,你認(rèn)識一個叫徐降婁的人嗎?” “徐降婁?”姑娘一邊應(yīng)著,一邊夾著一枚火炭,輕輕地放在了爐口。 幾個人的視線都落到了她的臉上。 這個時候,她臉上出現(xiàn)任何的表情都會被無限放大推敲。 但小篠面色平靜,甚至眼睛都一眨不眨地說︰“您說的是來烏夜啼的客人嗎?但好像沒什么印象啊。” “真不認(rèn)識?”顧孝仁盯著她。 “我該認(rèn)識嗎?”小篠突然笑了笑,猶如陽春初雪,瞬間融化一切陰霾。 這大概是治愈系的,怪不得有那么多追逐的公子哥兒,想來她名氣頗大應(yīng)該是有些道理的。 顧孝仁這樣想著。 那姑娘則在一旁繼續(xù)說︰“每天想見我的人這么多,要是每個人都記得,應(yīng)該會瘋掉的吧。”她看著顧孝仁,微微地笑了笑︰“而且,客人應(yīng)該不是來喝茶的吧,是為了打聽一個人?花了這么多錢只為了找我問幾句話,您好像有些吃虧了哦!” 說完,她還俏皮的眨了眨眼。 顧孝仁面無表情的偏過頭,看了身旁的三人一眼。 媽蛋,這女人段位有些高,我特么好像搞不定她! 他聳了聳肩,像幾個傳達(dá)了這樣一種意思,反正就是你們看著辦吧。 靠你們了! 但對方樸世基卻沒有想出什么辦法,也沒有繼續(xù)問下去的征兆,而是扶了扶眼鏡說︰“既然她并不知情,那我們就回去吧,大使館還有些事情要處理。” 他緩緩站起身,整理了下浴袍,竟然要轉(zhuǎn)身離開了! 這與樸世基往日的行徑極不相符。 而且,這家伙可不是大使館的人,他去大使館并沒有事情要處理。 顯然他在撒謊。 只是有些女人偏偏就喜歡這一套。 “等等。” 那個叫小篠的女人突然站起來,身段兒高挑,好奇地詢問︰“你們是大使館的人?哪個大使館?” “我們是原國的。”樸世基扶了扶眼鏡,一本正經(jīng)地回頭說︰“在下原國駐云國大使館秘書處,一等秘書銜顧孝仁!” “噗——” 于柏舟一口茶水噴了出來。 “怎么了?”女人看了他一眼。 “哦,沒事。”他擦了擦嘴,微不可查的瞥了樸世基一眼。 當(dāng)著人家正主的面前冒充正主, 而且還一副輕車熟路的樣子,看起來明顯不是第一次了。 應(yīng)該是有前科的。 只是無論是他,還是陳丘頓,或者說顧孝仁都沒有太大反應(yīng)。 因為他們知道,樸世基這么做必定有他的原因。 果然,那個女人沉默了一會兒,抬起頭,睫毛微顫,然后輕聲問著︰“抱歉,雖然有些冒昧,但我還是想問一下,有什么能證明身份的東西嗎?” “證件。” 樸世基直接沖顧孝仁招了招手。 后者翻了一個白眼,卻還是掏出證件扔了過去。 樸世基伸手接住,然后遞給了那個女人。 名叫小篠的女人打開證件看了一眼,細(xì)長的指尖在鋼印上細(xì)細(xì)摩挲著,隨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她眼淚嘩啦一下從泛紅地眸子里涌出,猶如珍珠般滴落在桌面上。 “我早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天,只是沒想到這一天會來的這么快。” 她抽了抽小巧地鼻子,緊緊抿著唇,手指也攥的發(fā)白。 似乎對徐降婁的遭遇早于預(yù)料。 她顯然有某種心理準(zhǔn)備。 間接的說,兩個人的關(guān)系的確不一般,說不定真知道徐降婁藏在哪里。 樸世基和幾人對視一眼,暗自點了點頭。 小篠臉上仍然帶著淚痕,卻親手將證件還給了顧孝仁。 “麻煩您了,顧先生。” 她似乎知曉樸世基在冒充,但好像并不在意的樣子。 顯然,她不光是個漂亮的花瓶。 幾人都稍稍有些意外。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