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 我曾經“受邀”去蘭蘭家住過幾天。 只能說富人和我們老百姓之間還是很有差別的。蘭蘭是單獨住,她父母分別有住處,偶爾過來奉獻點父愛母愛。 蘭蘭住處的兩名鐘點工,每隔一天來打掃一次衛生,她們沒有鑰匙,所以來打掃的當天,每次都是準時六點鐘開始叫門:“小姑娘,下樓來開門咯!小姑娘,開門喂!” 我每次都被這聲音驚得跳起來,混混沌沌跑下去開門。 總的來說住在蘭蘭家,我都沒能睡好。 再來,蘭蘭的父親約我們吃飯,進的永遠是包廂間,摟的永遠是年輕姑娘。我第一次看到時不淡定了! 蘭蘭很淡定,她說:“一個出錢一個出力,很公平。” 蘭蘭后來跟我說,她以前清純的時候也是介意的,不過自從知道她媽都無所謂,她還介意什么呢。比起鄙視老家伙,她更同情的是那年輕姑娘。不過看那些姑娘也挺自得其樂的,她不得不相信,這世界上能存在的總是有它一定的合理性。 蘭蘭:“即便爛瘡也有它存在的理由。” 所以這周末蘭蘭約我去她家住兩天,我果斷拒絕了。 蘭蘭:“姐姐,讓你來享受大餐、美容、刷卡,這都不要?全程三包,一條龍服務啊!” 我說:“能不能折合成現金,你直接打給我算了,我最近缺錢。” “……” 蘭蘭說:“你男人呢?” 我:“這幾天好多人問我,我男人呢?嗯,目前還用不到他。” 蘭蘭淫笑:“床上用得到就行了。” 我:“嗯,這兩天在讓他睡地板。” “……” 大學里第一次見到蘭蘭,確實有希特勒下凡、滿身殺氣的感覺,以至于最初很長一段時間沒人敢跟她輕易搭訕。而蘭蘭能跟我熟起來其實也是挺奇怪的,我這人屬于慢熱型,而蘭蘭當初是酷酷的女生,這樣的兩人理論上是很難深交的。蘭蘭后來跟我說我們的孽緣開始于,我,顧清溪是寢室里最遲一個到的,卻是最先跟她說話的一個,而且還很輕聲細語的!以及后來經常看她不吃飯會在回來時給她帶上一份,我那時一直是以為她錢不夠,后來才知道是富婆。 而這導致后面幾年,室長要組織寢室活動都會先跟我說:“清溪,我們今天去吃大餐吧?你問問蘭蘭去不去?” 我說:“你怎么不自己問?” 室長:“我們問她她都當是放屁,你問她,只要問一聲她肯定就去了,還會掏大頭!” 或者班長說:“顧清溪,你跟莊蘭蘭說一聲吧,關于什么什么的事……” 我說:“她就坐在我后面,你怎么不自己跟她說?” 班長:“……我不敢。” 我:“……” 很多次的班會,導師或者班干部在上面講話,講完了發什么卷啊通知什么的,讓人上去拿,室長早睡著了,達人在聽音樂,我懶得動,就拍拍蘭蘭的頭說:“去拿一下。” 蘭蘭站起來就去拿了,后座就有姑娘探上來說:“清溪,你連莊蘭蘭都敢使喚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