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然后他說了一則往事。當時有我的參與,但我已經忘記了。 他說有一次我經過他們班外面的走廊,我見徐微雨在貼什么紙,貼得高所以有點顫巍巍的樣子。我就說:“我扶著你吧?” 他回頭見是我,含羞吞吐地說:“你扶我?那怎么好意思……其實沒關系的。” 但我還是扶住了他……腳下的椅子。 他愣了半天,最后默默回首蒙頭貼紙。 我聽那男生說完就沉默了,完全忘記了有這么回事。 徐微雨忍著笑,在我后背戳了戳,說:“欺騙少男的感情。” “……”其實我想說,是你自己想太多了吧? 燒烤活動中。 徐微雨在我面前就算是跳脫衣舞都面不改色,但在外面就是“沉穩冷靜”,也不能說是裝的,他本質里是有一些沉靜的東西。 好比,烤雞翅時,他沉靜地看著我:“清溪,雞翅烤熟一點。” 好……烤完了遞過去,少爺又沉靜地說:“我想吃玉米。” 我是無所謂,他平時也愛這么裝模作樣地鬧我,身邊的人就異樣了,打鬧著說:“不帶這么秀恩愛的!” 徐微雨說:“這叫秀恩愛嗎?這叫秀歸屬權。” 幾名男生紛紛表示,雨哥就是雨哥!完全掌握主權! 徐微雨瞟了他們一眼,說:“我歸屬顧清溪。我只吃她煮的。” “……” 有人叫徐微雨出去吃飯,他基本都回答:“得問我老婆。” 然后就看他在家里轉悠一圈,接電話說:“我老婆說最近外面的東西都不太安全,得在家里吃飯。” 我…… 有人問過他:“微雨,你女朋友是不是管你管得很嚴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