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一群男生不再鬧,嘻嘻哈哈地往前跑去。 徐微雨看著我猶豫地說:“一起走吧?” 我同桌看明白了,這時也沒什么義氣地跟我說“我去找某某”,說完就小跑走了。 徐微雨走過來托著我的手臂,我說不用,我能走。 他咬牙,“你就死撐吧!” 哎,我是難受,可被他這么一鬧騰,就更加不好受了,看后面好多理科班的男生女生上來了,我說:“走吧。” 我們走在中間,我覺得很不自在。 徐微雨曾經(jīng)說我:愛面子超過喜歡他。 事實上我只是不喜歡成為他人的焦點,不喜歡引起別人注意。 我從小性格就這樣,而性格這種長年累月積累的習性不是你說“改一下”就能輕易改變的。 那天我跟上我們班的人,要跟他說再見時,他扯住我說:“清溪,我明年就要走了。” 徐微雨的感情比我付出的多很多,一直以來都是。 而他也比我早明白很多東西。 他最常說的一句話是:你讓我等了那么那么久,我差點以為要等到白發(fā)蒼蒼你才明白!那我下輩子一定不要再遇到你! 高三是最痛苦的一年,我記得最深刻的是,每天睡不醒,做不完的題目,頭昏腦漲,下課鈴聲上課鈴聲分不清楚,但這樣的時間過得也很快,六月中旬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我的高中生活原來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那年夏天,小弟隨父親出國,我跟母親送他過去,這是我第一次出國門,只覺得陌生和不適應(yīng),而當時年僅十歲的小弟,我想他應(yīng)該是更加害怕和無助的,但他那時拉著我的手笑著對我說:“姐,我出國啦,嘿嘿,以后我要給姐買漂亮的衣服帶回去!” 我說好。 我回國時,我的鄰居叫住我,他說:“清溪,你跟你媽這段時間都不在家啊?” 我說是,出去了。 他說:“有一個男孩子,他前面兩禮拜天天來這邊等你。 我看他從早等到晚的,就說你可能出去了,暑假都不在家。 哎,你現(xiàn)在回來了,要不打通電話給他,知道他是誰嗎?” 我說知道。 徐微雨也出國了,這年代出國似乎跟吃一頓肯德基一樣平常方便。 大學(xué)里我結(jié)交了一批關(guān)系很好的朋友,她們個性或開朗,或無恥,或婉約。 都說大學(xué)是愛情的圣殿,所以到大一下半學(xué)期的時候,身邊的好友都神速交了男朋友,于是我這孤家寡人經(jīng)常被鄙視、被說教。 直到有一天,室長神神秘秘地將座機遞給我,說:“溪子,找你的,男人。” 我疑惑地接過,“喂”了一聲。 對面好久才出聲:“是我。” 后來,據(jù)說我也有男友了。 因為第二次徐微雨打來時,室長問:“說,你是我們家清溪的誰?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他說:“她說是誰就是誰。”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