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徐少爺,麻煩下次寫名字,你能不能把我名字寫在你下面啊,我好沒安全感的。 不過比起我,徐微雨的安全感似乎更加欠缺,他出門總是要再三問我:“清溪,我?guī)ц€匙了嗎? 清溪,打我一通電話,我感覺一下手機在身上嗎?” 我每次都睡得好好的被他吵醒,接過他遞過來的我的手機勉為其難打他電話,然后看他從衣袋里一邊拿出手機一邊往外走,嘴里還說著:“嗯,一大早就開始想我了啊。” 貌似他欠缺的不是安全感……而是欠虐? 徐微雨有點點潔癖,有點點無賴,有點點小賤,但他在外人面前卻總是清風(fēng)朗月,遺世獨立,孤傲中帶著冷漠,冷漠中帶著疏離,疏離中帶著高貴。 只不過回到家后,他就說:“洗澡洗澡洗澡。” 然后幾分鐘后,浴室里傳來他的聲音:“顧清溪要不要來蹂躪我啊?” 我總想,這人可以再賤一點嗎? 可每次對他印象down到谷底時,他就會又蹦跶起來感動到你。 記得他在德國時,打我電話,電話里他說:“清溪,我想回來。” 然后一直用德文重復(fù)“我想念你”。 我說:“我聽不懂。” 他笑著說:“我知道。” 覺得又矯情又煽情可每次想起來又有點悲情。 有一次我主動跟徐微雨說:“我們倆其實挺般配的,你愛買書我愛看書,你喜歡唱歌我喜歡聽,你喜歡賞花我喜歡養(yǎng)花,你愿意娶我愿意嫁,天生一對。” 微雨看了我一眼,回:“那你之前還逆天而行那么長時間。” 所以,我們最終順應(yīng)天命地準(zhǔn)備結(jié)婚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