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4.婦產圣手-《最終診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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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感和h1n1的檢測時間都不算長,也就兩個小時而已。
在這段時間里,莫頓在擔架床上睡了個好覺,小莫頓已經回到家安撫了自己的后媽和妹妹,祁鏡和徐家康也從電話里得知了這一切,唯一有麻煩的還是艾拉的體溫。
不過因為米國的流感近乎常態化,他們家里也常備了奧司他韋(也翻譯成奧塞米韋,商品名達菲)。對于艾拉的情況,抗病毒治療是非常必要的,所以小莫頓到家后就按祁鏡的意思讓她早早吃了下去。(1)
這樣看來,整件事兒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就算最后莫頓的檢查結果讓祁鏡有些意外,但出于醫生救死扶傷的本能,他的內心還是欣慰大于失望。
但對勒恩醫院的急診室而言,這兩個小時實在過得不怎么樣。
米國醫療和國內完全不同,不僅僅表現在硬件的醫療器械和軟件的醫護人員,還表現在對某些情況的醫療觀念。這些觀念有它滋生的特定土壤,比如醫療資源和人口的極高比例、福利制度、貧富差距、男女平等觀念等等。
其中最讓人覺得奇怪的就是“坐月子”。
國內“坐月子”是由中醫上千年實踐得來的經驗,肯定有一定的道理,但也有相當大的歷史局限性。而米國向來沒這種說法,現代醫學更注重檢測數據,激素水平的全身改變因人而異,很難靠精細化操作去干涉改變。(2)
再加上處理順產的方式不同和一些觀念上的原因,產后護理往往得不到相應的重視。
這種文化觀念差異搭配上人口醫療資源比例后被進一步放大,然后輻射到了順產的整個過程之中。在米國的醫院里沒有產房,只有一個個隔開的診室。(3)
黛西所在的是106室,在晚上10點左右就已經結束了產程,只要靠近診室就能聽到孩子的哭聲。
可從莫頓做完流感和h1n1檢測之后,也就是10:30分左右,106室的門就開始漸漸變得忙碌起來。不僅進出醫護的人數在上升,就連他們臉上也沒了新生兒誕生該有的喜悅。
“自從剛開始哭過一次后就沒聲了。”
徐家康聽了祁鏡這話,回憶起這段經過,確實沒怎么聽到過孩子的哭聲:“你是說孩子出事了?”
“不清楚,現在下判斷還為時過早,不過......”祁鏡指著剛從106室出來的一位醫生說道,“這位應該是位兒科醫生沒錯,之前我還見他在走廊和好幾個孩子家屬聊天。”
“是么?你這么肯定?”
“我們剛來時候的事兒了。”
那時候徐家康還在感慨米國鄉鎮醫院的醫療過程,祁鏡注意的卻是兒科醫生。等心里有數后,他也就放棄了沒什么意義的觀察,盡量休息儲備體力。
徐家康已經習慣了他這種先知先覺,只能說自己對流感、豬流感這類疾病的警惕性還不到位。以為只要把人送來做檢查就行了,根本沒想到傳染擴散后的進一步影響。
祁鏡找到的違和感可不止于此,還有其他醫護的頻繁走動。如果只是孩子有問題,那也不至于調動那么多人力資源。
所以他第一反應其實是產婦出了問題。
就在這個時候,那位兒科醫生帶著另一位醫生又跑進了106室。臉色緊張,腳下也不敢有絲毫怠慢,這速度已經快趕上一線急診搶救室了。
“有問題,肯定有問題!”祁鏡站起了身。
“怎么了?”
“又來了個麻醉科的,之前進過106室估計是為了無痛分娩,不過后來就沒去過,加上那產婦叫得厲害,估計是拒絕了。”
祁鏡說到這兒又指了指自己和徐家康嘴上的口罩說道:“關鍵的問題是,這兩個醫生都戴上了口罩,剛才他還沒戴呢。”
徐家康只是眼光掃到了一下,反應沒他那么快。還沒等他腦子轉過彎來,兒科醫生已經抱著那個孩子跑出了診室。
祁鏡沒想太多,趕緊跟了過去:“你不來看看?”
“這和我們沒關系吧。”徐家康不為所動,“就算看了也不能怎么樣,我們又沒有行醫執照。”
“看個戲也行啊。”
“看戲就不必了。”
徐家康被祁鏡坑了好幾次,這種經驗積累成了一種類似雷達的東西。在聽到祁鏡要他一起去的時候,便不停發出警告:不能去,不能去,去了就完了......
“你就不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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