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8.機艙里的博弈(補昨天的)-《最終診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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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出現的小沖突,引來了身邊女伴的注意。她放下手里的化妝盒,側身看了眼過道邊的祁鏡,然后開口問道:“馬醫生,怎么了?”
“哦,是誤會,我以為遇到了位熟人......”雖說當初和祁鏡照面的時間不足半小時,長相細節方面早已經淡忘了。
可最后靠著院長老爸擠掉自己入職位子時那副不可一世的囂張態度,一直刻在他的腦海里,根本忘不掉。
要是在之前,也就是祁鏡從進艙門直到落坐,并且給自己蓋上醫學期刊的這段時間,
“熟人”兩字肯定會被馬立鳴一口咬死,更不會說是誤會。因為面前這人應該就是祁鏡。
他的臉就像顆激起波瀾的石子,揚起了那段不堪回首的記憶,也讓自己想起了當初那個如假包換的醫二代。
可在掀掉那份期刊后,馬立鳴猶豫了。畢竟沒真正打過交道,祁鏡的長相就是大街上隨處可見的那種中等偏上的水平,臉形也沒什么特殊標志。
現在從側面來看,神態似乎也和他記憶里有些出入。畢竟神態這種東西不是照片,就是個很模糊的印象而已。
更重要的是,對方的反應實在太過自然,真就像個被認錯的人一樣,讓馬立鳴不得不懷疑自己的判斷。
他尷尬地笑了兩聲,然后說道:“不好意思,是我認錯了。可是,你確實和我一個朋友長得很像。”祁鏡沒多說什么,繼續把雜志蓋在了臉上,準備就這么一路飛去上京。
無聊是無聊了點,但總比一路聽人bb來得清靜......然而馬立鳴并沒有罷休,祁鏡剛準備休息,他的第二波騷擾就來了。
剛才認人心切沒細看,現在他有了充分的時間去關心那本雜志期刊,然后通過期刊雜志去好好了解這位
“朋友”:“朋友,你也是醫生?”祁鏡沒出聲,只是輕輕點了點頭。只要沒暴露,名字就可以隨便改,反正馬立鳴不會強行去看祁鏡機票上寫的名字。
但醫生的頭銜恐怕很難改了,正常人是不可能在坐飛機的時候去看一本國外寄生蟲雜志的。
還是本全法文版,專寫的非洲寄生蟲。
“你說你姓徐?是哪家醫院的?”
“老兄,你查戶口呢?”祁鏡長嘆了口氣,拉下雜志,眼神幽怨地回看著他,稍稍給自己加了點奇怪的口音,繼續模糊自己本地人的身份:“一院的,徐佳康。”
“哦?一院也是大三甲啊。”馬立鳴來了興趣,笑著自我介紹了起來,
“我是三院心內科的馬立鳴,是去年03屆的碩士畢業生。”這話就是個開場白,后面雖然沒明說,但其實藏了一個問題:“你呢?”。
按常規,在對等交流這個大前提下,聽了這些介紹后,正常人絕對會一并說出自己的畢業時間,甚至是學歷。
如果再遇上一個善于交流的,這趟行程絕對充滿了話題性。然而祁鏡并沒有回話,只是隨便嗯了聲,就別過臉不再說話。
這讓馬立鳴就像吃了個蒼蠅一樣難受。既然不想說,他也沒辦法,只能在心里暗罵一句,然后把注意力再次放回身邊的女伴身上。
女人是一家醫療器材公司的銷售代表,從接觸馬立鳴來看,做的應該就是心血管介入用的器械材料。
最基本的三件套:導管、鞘組、導絲,然后是早期治療用的球囊,和現在占據主流的金屬支架,都應該是她的銷售范圍。
如果祁鏡沒記錯的話,防止支架內再狹窄的藥物洗脫支架也已經出現,將會取代金屬支架成為治療冠心病的主流。
雖說一個科室該入手什么醫療器材,該使用什么藥物都是大主任說了算。
但在三院,介入水平剛剛跟上了丹陽大三甲的末班車,人才的數量和質量完全不能和丹陽醫院相比。
在這樣的大環境下,馬立鳴就有了相當不錯的發展環境,和與其本身并不相符的話語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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