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8.舉證-《最終診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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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天勤就站在幾個急診醫生面前,還想一大早給自己留個好心情,沒想到最后聽到的是這么一個答案,太出人意料了:“怎么就醒了?在咱們這兒可是昏迷了半個月啊。”
手下一個醫生想到了其中一個關鍵,連忙提醒道:“何主任,體溫,問老王體溫怎么樣了!”
體溫是常文瀚的主要癥狀,自從升高后就一直在反復。他們用過很多辦法,但收效都很有限。何天勤聽后點點頭,馬上收拾心情繼續問道:“老王,病人體溫怎么樣?”
王廷手邊就是常文瀚的全部病歷資料,還有夏薇剛寫好的會診和鏡下雙氧水驅蟲的記錄,體溫單就在頭一張。常文瀚的體溫呈明顯下降的趨勢,早上新測的已經很接近37度正常線了。
急診事兒多,既然常文瀚已經確診,病情趨于穩定,那就不是王廷的主要目標。所以他只是掃了一眼,便答道:“體溫?體溫已經降了。”
“降了?”何天勤眉頭皺成兩根麻繩,“怎么就降了?你們那兒用物理降溫的話可不作數啊。”
“啊呀你煩不煩!”王廷被他吵得有些不耐煩,“我這兒一堆病人要看,你們那兒怎么那么清閑?早上不用交班的?”
“早就交完了,都等著聽常文瀚的情況呢。”何天勤臉上笑呵呵的,“快說說情況,大家也好交流一下嘛。”
如果醫生也有渣暖之分的話,那祁鏡王廷這類人就是典型的渣。其他人在他們眼里就是診治病人的工具人,用完就棄。昨晚上王廷還和何天勤討論了好一段時間,為了了解病情,王廷詢問了一堆情況。
可今天見常文瀚診治結束,何師弟就沒用了。在急診其他病人面前,這通電話顯得毫無價值。
“人都治好了有什么好交流的?”
王廷一句話把何天勤噎了回去:“治好了?誰治好的?到底是什么問題?什么感染?難道是寄生蟲?”
提問就像是連珠炮似的不停砸向了王廷的耳朵:“有話待會兒說,我這兒要交班查房了。”
“老王,你可得把事兒給說清楚,可不能......”何天勤呆呆地聽著電話掛斷的聲音,心里實在平靜不下來,“不可能啊,怎么就治好了,這病人才去丹陽醫院多久啊......”
“大概18個小時吧。”一個耿直的醫生掐指一算,笑著答道。
“我知道還沒到一天,不用你特意提醒!”
何天勤罵罵咧咧地吼了這人幾句,最后還是把希望放在了自己的徒弟身上:“佳康,你和那個祁鏡挺熟的,要不去個電話問問?”
徐佳康見自己老師碰了壁,早已經低頭看向了自己的手機:“已經在給他發消息了。”
何天勤很急,巴不得現在就得到答案,但徐佳康出于禮貌并沒有開門見山,而是用了種很常見的問候套路當作開局:
平時兩人交流不多,也就遇到麻煩病例的時候互相探討一下。私下里除了個永遠都抽不出時間打上一局的羽毛球,兩人也沒什么共同的愛好。
祁鏡剛到家,一看是徐佳康發來的消息,就知道他無事不登三寶殿,問的肯定是常文瀚的情況。
他也沒什么好隱瞞的,畢竟是同系統的大三甲,又是從那兒轉來的重病人。于情于理,常文瀚最后的結局都要向一院說明一下。到時候誰都會知道他的診斷,現在裝傻就有點真傻了。
祁鏡沒猶豫,一句話直戳主題:
“蠅蛆病?”
極為熟悉的三個字組合在一起之后,讓整個一院內科急診診療室里的五名醫生懵了好一會兒:“蠅蛆病是個什么東西?”
“不知道,蠅蛆是蒼蠅的蛆?”
“那孩子身體里真的有蛆?沒那么夸張吧。”
“說不定還真有,這病人情況挺怪的。”
“可蛆是哪兒來的?手術肯定全消毒了一遍,要是真有蛆蟲,說出去還不被人笑話死。”
何天勤只從那些上山下鄉回來的老朋友那兒,聽說過這種病,見是肯定沒見過,看到消息只是將信將疑:“問問他是誰診斷的?怎么診斷的?后續該怎么治療?”
徐佳康把手機擺在桌面上:“剛問了,還沒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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