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可我覺得水管沒問題啊?!? TMD...... 三個臟字其實已經(jīng)跳進了祁鏡的嘴巴里,按以前他的火爆脾氣,早掀開兩片嘴唇,噴他一臉開懟了。 愛查不查! 但現(xiàn)在祁鏡還有更重要的目標,得忍,一定得忍住。 而且要懟得趁早,現(xiàn)在才鬧騰,那自己之前說的都成了廢話。 他忽然抬起手,指了指那邊準備送進造影室的何文遠:“哥,那就是個堵了好幾根水管的家伙,一直和他說要修,就是不聽。想著還能用就準備多湊活幾年,結(jié)果......” 大漢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病人周圍簇擁著好幾位醫(yī)生。透過人縫,能依稀看見何文遠蜷縮著身子靠右睡著,一動不動。 那只精瘦的右手像涂了膠水一樣搭在左側(cè)胸口,看上去很不舒服。他就這么躺在擔架車上,任由那些白大褂擺弄著擔架車,甚至對自己將會被送去哪兒也不聞不問。 其實是何文遠被弄怕了,為了防止第二個祁鏡蹦跶出來冷不丁按他一下,他只能這么擋著。 大漢看那景象,著實被嚇得不輕:“他......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 祁鏡似乎被說到了痛處,連連搖頭。 “沒救了?” 大漢還想著多問些情況以供自己參考,但眼前的祁鏡除了搖頭和嘆氣外什么都不說。 顯然一個仁心仁術的醫(yī)生,見到病人慢慢失去生命,而自己又什么都做不到時,內(nèi)心深處是多么煎熬。要是再這么追問,無異于揭別人的瘡疤,實在不合適。 漢子身邊的妻子全看在眼里,見時機成熟,在他耳邊勸說了兩句。 好說歹說,總算把他給說動了。 祁鏡好人做到底,給自己提前下了班,然后帶著大漢一起去了造影室。 當然他也有自己的目的,何文遠體格檢查他可以不做,心電圖和心肌酶報告也可以不看,可他的冠脈造影絕不能錯過。 那位壯漢剛來門前遞完申請單,轉(zhuǎn)身一看祁鏡人早就已經(jīng)不在那兒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