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盛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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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李砌回來的時候,陸綰綰坐在床上,發(fā)著呆。
就那么的坐著,動都沒有動一下。
李砌坐在了床邊,直接把陸綰綰帶入了懷中。
陸綰綰才回過了身來。
楞著看著了李砌。
隨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纖細的手臂緊緊的抱著了他。
咽哽的哭腔聲:“夫君,十一愿意一直陪著你,無論發(fā)生什么,我和寶寶都要陪著你的,你不要丟開我們,好不好。”
李砌抱起了陸綰綰,把她放在了自己的腿上,低緩的聲:“十一別怕,孤沒有要丟開你。”
陸綰綰嚶嚶嗚嗚的哭著:“其實我很怕死的,特別特別怕,可是這次宮里發(fā)生這么大的事情,我卻只想要陪在你的身邊,夫君,我什么都愿意陪著你的。”
李砌指腹觸碰著陸綰綰的臉蛋。
“不哭了,情緒太激動,對孩子不好的,孤希望十一開開心心的,好好養(yǎng)胎。”
陸綰綰一聽到這話,立馬就不敢哭了。
對,她不能夠讓自己太激動,要是傷害到了寶寶,李砌肯定要她又喝好多藥的。
她不想喝那么多藥了,而且李砌為了奪那些藥材,很幸苦的,她也不能浪費。
隨后陸綰綰想到:“你去看了看,怎么樣了?”
李砌低緩聲:“孤已經(jīng)讓人控制住了所有人,別擔心,一定不會讓疫情傳染出來的。”
陸綰綰卻忐忑,小小聲:“夫君,我害怕,你別接觸那些人,要離得遠遠的。”
李砌嗯了一聲,手掌貼在陸綰綰的腹部,低緩聲:“孤為了你,也不會染上的,孤聽流紫說,你都沒什么胃口。”
陸綰綰委屈的臉蛋在他胸膛上蹭了蹭,難受的聲:“夫君,我想你喂我。”
李砌唇角微勾,把陸綰綰抱了起來。
出來了。
讓流紫送來了很多吃的。
陸綰綰才有心情吃。
吃一口,看著李砌。
又吃一口,又看著李砌。
李砌伸手揉了揉陸綰綰的發(fā),低緩聲:“十一,乖乖吃飯,孤一直陪著你,不出去了。”
陸綰綰眨了眨眼睛,才好好吃飯。
等到她吃完,就撲進了李砌的懷里,軟軟糯糯的聲:“夫君,我想陪著你去書房,可以聽嗎?”
李砌嗯了一聲:“剛吃飽,孤陪著你先走走,再去書房。”
陸綰綰點了點頭。
兩人出來散步,外面卻鬧哄哄的。
流光立馬就進來了。
恭敬的道:“主子,東宮的幾位娘娘都來了,說郭側(cè)妃欺負她們,讓她們難做。”
陸綰綰都愣了下,郭側(cè)妃?
李砌冷眸里很冷,冰冷的聲:“帶頭的是趙良娣?”
“是”
李砌冷聲:“孤不管,她有本事就欺負回去,沒本事也不要在孤面前哭慘。”
“是”
流光一感覺到李砌的態(tài)度不太好,就立馬退下了。
看來以后這種事情,都不用上報的。
陸綰綰抬頭看著李砌,軟軟糯糯的聲:“夫君,郭側(cè)妃這么的厲害?
竟然能夠欺負得趙良娣找你,還帶著這么多人來告狀。”
李砌低緩聲:“郭側(cè)妃是覺得有平衡王和太子妃撐腰罷了,孤不會管他們的死活,陪你再走走,身體好,寶寶才會好,知道嗎?”
陸綰綰笑嘻嘻的點頭。
突然想起了前世,他也是如此,她懷孕后,他無論怎么樣,都會陪她在棲梧宮里走走,后來她月份大了,走不動了,他就摟著她的腰,讓她靠在他懷里走,因為大夫和產(chǎn)婆們都說了,只有運動,才會在生產(chǎn)的時候,不會難產(chǎn),等等事情。
陸綰綰一想到前世,就更心疼他了,前世她死后,他肯定好傷心好傷心。
陸綰綰纖細的手臂緊緊的抱著了李砌。
難受的聲:“夫君,我知道你疼我的,我也會疼你的。”
李砌唇角微勾:“寂北跟孤說,懷孕的女子容易傷感,很喜歡哭,十一本來就喜歡哭,孤怕懷孕的十一,是不是都成泉水了,天天給孤哭。”
陸綰綰瞬間愣了下,軟軟的聲:“你們男子還會討論這個嗎?”
她前世就覺得李砌懂很多孕期的事情,她懵懵懂懂的,都不會,剛懷孕時,還很怕,因為她的母親就是她出生沒多久,就不在了,所以對于陸綰綰來說,寶寶是意外,也是害怕。
李砌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低緩聲:“孤會擔心你,所以問了寂北很多孕期有可能發(fā)生的事情,孤也看了很多的書籍,關(guān)于孕婦的情緒,等等。”
陸綰綰瞬間感動的淚眼朦朧,咽哽的聲:“夫君,你真好,十一好愛你,好愛你,好愛你。”
此時的陸綰綰更不得蹦起來說。
李砌刀鋒劍眉緊了緊,低沉聲:“十一,不要亂跳。”
陸綰綰撇了撇唇:“可是誰讓你這么高,我根本夠不到你。”
李砌高大挺拔的身軀俯身而下,陸綰綰立馬開心的在李砌的臉上,落了一個吻。
嘻嘻笑:“夫君,親親喜歡嗎?”
李砌深邃的眸盯著陸綰綰的粉唇,嘶啞的聲:“可是孤不滿意。”
話落,李砌直接堵上了陸綰綰的唇,兇狠霸道的吻著她。
許久,許久,才停了下來。
陸綰綰漂亮的臉蛋粉撲撲的。
水眸里都是水汪汪的,羞澀不已。
院子里,不遠處都有流紫他們呢。
李砌唇角微勾:“孤帶你去書房了。”
陸綰綰嗯了一聲。
……
兩人來書房,沒多久,寂北就進來了。
看著陸綰綰跟只貓兒似的,縮在李砌的懷里。
“墨辰,事情處理好了,不過二皇子想要見你。”
李砌眸里冷冷的,冰冷的聲:“見孤?”
“是,就在外面。”
李砌讓人放二皇子進來了。
二皇子來到了李砌的書房,進來就見到了陸綰綰,一襲淺青色的紗裙,漂亮精致的模樣,頭上一根簪子,一襲長長的發(fā)也沒有盤起來,隨意的散落在腰間,不然以出嫁的女子,是都要盤起來的。
東宮的禮儀她沒有。
懶懶的動都沒有動一下,那雙水汪汪的眸就這么的盯著他看。
二皇子笑了:“三弟,你這位太子嬪,可真懶啊。”
寂北都笑了。
不得不說,二皇子說了一句大實話。
李砌俊美冷酷的臉瞬間陰沉了下來,冷聲:“孤的女人想怎么懶,就怎么懶。”
陸綰綰都極其的委屈,生氣的軟軟聲道:“我又沒有吃你二皇子府的米飯。”
二皇子哈哈的笑了,往椅子上坐了。
看著了寂北,他一直都知道這個人的存在,也見過幾次。
這人的氣質(zhì),很好。
但和老三是同一種人。
寂北道:“二皇子喝茶?”
“行”
寂北就開始動手泡茶,李砌帶著陸綰綰來到了桌子另外一邊坐下,陸綰綰就縮在李砌的懷里。
看著二皇子。
這個人來干什么,還遲遲的不進入話題。
“老三,你女人怎么一直盯著本王看呢,是覺得本王你比帥嗎,也是,你一直冷著一張臉,還是本王這張臉更迷人。”
李砌冷臉上瞬間陰森了下來,冰冷的聲:“十一只是看你有多丑罷了。”
陸綰綰慌亂的收回了自己的視線,把頭埋在了李砌的胸膛。
其實她剛才看,是覺得二皇子長得不錯,域皇的基因還是不錯的,幾位皇子,就算是已經(jīng)死的大皇子,都是長得很好的,而且各有千秋。
陸綰綰有些小心虛,纖細的手指扣著李砌衣服上的繡線。
此時的二皇子才說話。
“本王來,是想要和你說說疫情的事情的,你調(diào)查的比本王多,希望老三你能夠告訴一些本王,當然,你要是想要趁著這一次除掉阮貴妃,本王和老五兩人都是幫著你的,把那女人弄死得了,免得禍害父皇。”
陸綰綰愣了下,這二皇子,這么的不喜歡阮貴妃。
他不會覺得,上次那場算計,是阮貴妃算計他的吧,也不會,二皇子人還是有心機的,不然怎么是眾多皇子中掙扎到最后的一個人。
陸綰綰忍不住的想要去看二皇子的表情。
卻直接被李砌扣著了后腦,根本就不允許她轉(zhuǎn)頭。
李砌冷聲:“孤知道的也和你一樣,瘟疫,至于是人為還是天災(zāi),就需要二哥你去查了,孤這段時間身體不適,不出去了。”
二皇子眸光打量了李砌,隨后放浪的笑了:“不會是腎虛吧,那可不好了,小美人兒還是需要人疼的。”
寂北本來喝茶,直接被嗆著了。
李砌冷酷的臉黑透。
“李礫,你找死。”
二皇子李礫噗嗤的笑了:“開個玩笑。”
隨后眸光看著了陸綰綰。
放浪的笑:“小美人,老三那什么如何?”
陸玩玩臉蛋刷的紅透了,一句話都不敢說。
因為她已經(jīng)感覺到李砌的怒。
冷冰的聲:“李礫,滾出東宮。”
二皇子卻還端著茶喝完了。
“那不行,三弟,二哥看中了你院子里的一名美妾,贈與二哥好不好?”
陸綰綰豎起耳朵聽著,原來說了這么長時間,這個才是正題,瘟疫都影響不了好色的二皇子。
李砌冷聲:“哪個?”
二皇子勾著唇:“花家的花菌。”
陸綰綰驚訝不已,花菌長得美,確實,但她也代表著瓊州的花家,二皇子到底是想要花菌,還是想要花家?
李砌沒說話,就聽到二皇子道:“老三,二哥知道你沒有碰過花菌,所以送給二哥就當賣二哥一個人情,如何?
比如這次的事情,二哥給你立功的機會,不和你爭。”
陸綰綰卻忐忑,李砌和花荀是有協(xié)議的,等到風頭過去了,花菌會被秘密送回去的。
李砌冷聲:“侍妾里面,你隨便挑選,花菌不行。”
陸綰綰聽到這話,雖然知道李砌是因為什么。
但是還是心塞塞的,她不喜歡他維護別的女人。
漂亮的臉蛋神色立馬就垮了下來。
二皇子笑了:“老三,你都沒有寵過的,也有了陸十一這么個寶貝,就不要委屈了二哥,好不?”
李砌冷聲:“你可以滾了,這件事情孤不同意。”
隨后李砌叫了流光進來,把二皇子送走了。
看著懷里的人,一直沒有動靜。
李砌修長的手指扣著了陸綰綰的下顎,強行她抬了起來。
沉悶的聲:“十一,多想了?”
陸綰綰委屈的哼哼了兩聲,那雙淚汪汪的眸里透著難過。
“我不喜歡你維護別的女子,就算是另有原因。”
李砌低緩聲:“二哥要花菌,不是為了自己,是為了東方家的五爺,他想做人情。”
陸綰綰驚訝了下:“東方家還沒有死心?”
“不然花荀怎么會愿意花菌進了東宮。”
陸綰綰瞬間沒說話了。
沒一會兒,流光就立馬跑進來了。
急切的道:“主子,二皇子把米良娣搶走了。”
寂北立馬起身,快速的跑了出去。
陸綰綰驚訝不已。
“這?”
李砌低緩聲:“太香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十一這樣子,孤最喜歡。”
陸綰綰軟軟小小聲:“二皇子喜歡香噴噴的米良娣,寂北怎么回事,跑的這么快?”
李砌冷聲:“孤不知。”
陸綰綰膽怯的縮了縮身子,明顯的感覺到,李砌的怒。
他是想要殺米良娣的,但寂北好似想要護著。
雖然不知道米良娣為什么還能夠在兩人的夾縫中活得很好,但肯定有寂北的功勞。
忍了好一會兒,陸綰綰才道:“夫君,這件事情,你別管了好不好,我不是喜歡你管別的女人的事情。”
李砌嗯了一聲,卻冷道:“剛才盯著李礫看什么?”
陸綰綰心虛的低垂下了眸。
李砌臉色陰沉沉的,直接強行的一只手指頭,就抬起了陸綰綰的下顎。
視線與她對其,冷聲:“說”
陸綰綰膽怯的小小聲:“二皇子風流,我就是想要看看他有沒有腎虛之相。”
李砌臉色陰森森的,冷冷的聲:“十一,這些事是你想的?”
陸綰綰慫的腦袋貼著了李砌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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