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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盛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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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砌才放開了陸綰綰。

    ……

    連著好幾天,陸綰綰才緩和過來。

    等到她愿意在院子里走走的時候。

    流紫才跟她說,這幾天太子妃的人來了好幾次。

    陸綰綰眨了眨眼睛,軟軟的聲:“銀子送過來了嗎?”

    流紫立馬就把一個大荷包遞了過來。

    一打開,全部都是銀票。

    那臉蛋上瞬間泛起了笑意。

    立馬就興高采烈的跑去書房找李砌了。

    流紫這幾天可是看著小主子天天生主子的氣,話都少了,還委屈又不敢發(fā)怒的樣子,像個小貓兒抓兩下,主子也不會覺得疼。

    早知道小主子因為銀票會笑,她早點拿出來就好了。

    書房里。

    陸綰綰開心的鉆進(jìn)了李砌的懷里,手里的荷包揮給他看。

    軟軟糯糯的聲:“殿下,你看,這是五萬兩銀子,太子妃真有錢。”

    李砌唇角微勾,沒有接荷包,手指觸碰著陸綰綰的臉蛋。

    低緩聲:“不氣了?”

    陸綰綰一聽到這話,委屈的小小聲:“生氣啊,妾是來和你分銀票的。”

    說完,打開了荷包。

    把一打的銀票拿了出來。

    一張張的放在李砌的書桌上數(shù)著。

    還你一張,我一張的。

    卻不知道,李砌的書桌價值連城,書桌上的機(jī)密文件,隨隨便便的一點消息,都不止這五萬兩了。

    還不如直接偷李砌書桌上的信件賣,整個域國都要被顛覆了。

    陸綰綰漂亮的臉蛋上都是開心,那雙閃爍的眸里盯著銀票的樣子,可好看了。

    那軟糯糯的聲哪里是在數(shù)銀票,好似在說,殿下,殿下,殿下。

    李砌高大的身軀俯身而下,深邃的眸盯著她。

    低緩聲:“十一,孤價值整個域國,你看著孤時,怎么眼神里沒有光。”

    陸綰綰眸眨了眨,看向了李砌。

    軟軟糯糯的聲:“因為看習(xí)慣了啊。”

    李砌的臉色瞬間刷的難看到了極點。

    冰冷的聲:“因為看習(xí)慣了,所以可以這么的忽視。”

    陸綰綰一感覺到李砌發(fā)脾氣了,立馬就忐忑的縮了縮身子,怕怕的小小聲:“就是,殿下長的太過俊美,妾都被迷暈了。”

    李砌冷笑的呵了一聲。

    陸綰綰呼眨的眸看著了李砌桌子上的信件。

    有些茫然。

    軟軟的聲:“殿下,這是什么?”

    李砌低沉的聲:“這次春試的名單。”

    陸綰綰驚訝了下。

    隨后就開始在名單上面看,但她貌似看到了一個名字。

    風(fēng)延。

    李砌深邃的眸里泛著冷。

    “怎么,不看了。”

    陸綰綰膽怯的小聲道:“妾看這個做什么?

    有殿下在,一定讓他們所有人都考出他們的真實水平,都是域國未來的國家棟梁,殿下的左膀右臂。”

    李砌的手指落在了一個名字上。

    低冷聲:“念念這兩個字是什么?”

    陸綰綰慌亂的眨了眨眸,膽怯又怕怕的道:“妾不認(rèn)識,都不認(rèn)識。”

    “十一,你說孤該把他如何?”

    陸綰綰立馬就緊緊的抱著了李砌。

    委屈的聲:“他是陸蝶蝶的前未婚夫,又不是我的,夫君不許生氣。”

    李砌冷哼:“孤不會管別的女人,只管你。”

    陸綰綰都不想說話了,聽說陸蝶蝶被接進(jìn)東宮當(dāng)晚,因為李砌沒有去她院子里,她深夜都來了阿落院,說找殿下。

    后來被流光他們攔在了外面。

    恐怕這幾天她都沒有想到,她進(jìn)來了東宮,李砌非但沒‘寵幸’她,還受益吳真真去雞蛋里挑骨頭的折磨她,這才只是開始。

    她品級低,只要是比她高的每一個人,都可以折磨她。

    陸綰綰小小聲:“殿下,你是覺得妾出軌了嗎?”

    揪著風(fēng)延不放,好似風(fēng)延是她未婚夫一般。

    可是明明她很無辜啊。

    李砌刀鋒劍眉緊了緊,冷聲:“十一,孤絕對不會允許你出軌。”

    陸綰綰眨了眨眼睛,軟軟的聲:“那你就不要總是揪著不放啊,你總是提起他,一個本來妾都忘記的人,讓妾記起來,妾也委屈好不好,你看你東宮有多少女人,加上現(xiàn)有的侍妾,怎么也有三四十個吧,妾有沒有天天在你的耳邊念叨她們。”

    “所以你不在乎孤。”

    冷冰的幾個字。

    讓陸綰綰無奈極了,委屈的道:“是因為妾知道殿下對于她們?nèi)魏稳硕紱]有心,連逢場作戲都沒有,以后就叫殿下,小醋包。”

    李砌的冷臉?biāo)查g黑了。

    “十一”

    陸綰綰俏皮的一笑。

    此時外面流光進(jìn)來了。

    “主子,蝶承徽在外面。”

    因為陸綰綰姓陸,陸蝶蝶都不能用自己的姓氏作為名號,別的人以為是殊榮,能夠用自己的閨名,實則是太子殿下不愿意。

    陸綰綰看著李砌。

    “你一次都沒有見九姐姐嗎?”

    李砌嗯了一聲。

    “那妾去見見她吧。”

    李砌眉心緊了緊,沉悶的聲:“又被欺負(fù)了,怎么辦?”

    陸綰綰嘻嘻笑:“這里是殿下的地盤,妾被欺負(fù)了,當(dāng)然回來給殿下告狀啊。”

    李砌唇角微勾,才松開了陸綰綰。

    陸綰綰立馬把桌子上一半分好的銀票放在了荷包里,裝進(jìn)了懷里。

    開心的出去了。

    陸綰綰到了阿落院門口,就見到了陸蝶蝶。

    妝容畫的很濃,陸蝶蝶漂亮,和她母親一樣屬于妖艷類型。

    濃妝的陸蝶蝶也跟個妖精似的,好看又妖嬈。

    一看到是陸綰綰出來的,不是李砌。

    陸蝶蝶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陸綰綰,是你不讓太子殿下見我的,是不是?”

    陸綰綰噗嗤的笑了:“九姐姐,你真會搞笑,我有那個本事管得了殿下嗎?

    你可以試試天天來啊,說不定哪天殿下就會見你了。”

    陸蝶蝶生氣極了,就要往里面闖。

    流光流行直接攔著了她。

    陸蝶蝶憤怒的聲:“放肆,我可是太子殿下親自封的承徽,更是太子殿下喜歡的人。”

    流光直接拔出了劍,劍無比的鋒利。

    讓陸蝶蝶害怕的退后了。

    濃妝下的臉都嚇的不好看了。

    “你,你做什么?”

    “太子殿下有過命令,任何擅闖阿落院者,斬之。”

    陸蝶蝶那手指指著陸綰綰,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道:“她呢,我可是聽說了,她就住在阿落院。”

    沒有任何的品級,竟然還同太子殿下住在一起。

    陸蝶蝶嫉妒的發(fā)狂,是太子殿下親自找爹爹要的她的,一定是很喜歡她。

    陸綰綰淡笑:“嗯,這里是我的,不是你的,我可以進(jìn),你不能進(jìn),這就是東宮的權(quán)利,不過現(xiàn)在我不太高興,想要打人,流紫,賞賜九姐姐十巴掌。”

    流紫立馬上前,對著陸蝶蝶就狠的一巴掌扇了過去,直接出血了。

    陸蝶蝶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又是巴掌扇了過來。

    一直到十巴掌打完,才停了下來。

    陸蝶蝶滿滿的恨意和憤怒。

    “你竟然打我,就不怕太子殿下責(zé)罰你,到時候侍妾都不是。”

    陸綰綰眨了眨眸,笑了:“十一記得,九姐姐在陸家后院就喜歡打別人十巴掌,有一次要不是三哥哥攔著,十一也會被九姐姐你打了,九姐姐還是習(xí)慣習(xí)慣些好,畢竟十一這點在東宮里來說,還是輕的。”

    陸蝶蝶冷嘲的聲:“陸綰綰,你覺得我不能弄死你嗎?”

    陸綰綰搖了搖頭,漂亮的臉蛋上泛著笑。

    “不能,因為以后就算是我不對九姐姐動手,也一定有人弄死九姐姐的,九姐姐自求多福吧。”

    陸綰綰打了人,很開心。

    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去。

    隨后身后傳來了聲。

    “十一,風(fēng)延為了你參加了這次的春試,就想著離你近一點,他這么癡情的對你,你說如果他忠誠于太子殿下,殿下會不會把你送給他。”

    陸綰綰轉(zhuǎn)過了頭,水眸看著陸蝶蝶。

    “陸蝶蝶,別發(fā)神經(jīng)。”

    隨后離開了。

    走在長廊小道上。

    陸綰綰想著陸蝶蝶的話,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風(fēng)延不會真的是為了她,所以參加的春試吧,不然以他的才華,以前怎么不參加?

    畢竟誰都知道,妾通買賣,而她現(xiàn)在成了沒有名分的妾。

    以前李砌送出去的侍妾很多,要么送給忠于他的,要么是有目的的敵對之人。

    ……

    陸綰綰就這么的想著,一直到了房間里。

    小魚來找她,她也沒有想通原因如何。

    小魚過來了,學(xué)著陸綰綰趴在了桌子上,手掌放在下巴處。

    稚嫩的聲:“姐姐,我發(fā)現(xiàn)宮里竟然有人種植蛇床草。”

    陸綰綰害怕的詢問道:“什么是蛇床草?”

    “就是蛇喜歡睡在上面啊。”

    陸綰綰一聽,怕怕極了,立馬就離小魚遠(yuǎn)了。

    小魚急切的道:“姐姐,我沒有帶小白來見你的,只是我發(fā)現(xiàn)這種草竟然在許良媛的院子里,就是有些奇怪。”

    “許良媛?”

    陸綰綰有些驚訝了,許良媛是許家的千金,怎么可能接觸這些東西。

    “那個東西確定不是別人放在她院子里的嗎?”

    讓蛇來。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小白有一天不見了,我就找啊,找到的。”

    “以前小白有沒有不見?”

    小魚搖了搖頭。

    瞬間,陸綰綰心里有個不太好的預(yù)感,太子妃要對許良媛下手了。

    這是不管兩人是不是真的有身孕,太子妃都要把她們兩個害的沒有任何的生育能力。

    真的是好狠毒。

    陸綰綰一想,就害怕。

    太子妃這樣子的手段,以后完全是有可能朝著她來的。

    陸綰綰小小聲道:“小魚,你寫個信,秘密送給許良媛,跟她說那花引蛇。”

    小魚卻笑了笑:“我能不能夠讓她把蛇床草送給我啊,小白超喜歡的。”

    陸綰綰忐忑的小小聲:“不行,我們不能露面,更不能讓人知道是我們倆報信的,以后你自己培育一顆不就好了。”

    小魚那臉蛋上覺得好可惜。

    “好吧,小魚聽姐姐的。”

    陸綰綰眨了眨眼睛。

    小魚立馬就出去了,去和流扇說了。

    沒多久,流扇跟著小魚進(jìn)來了。

    “小主子,您確定要插手這件事情?”

    陸綰綰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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