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奶娘的味道-《太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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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就算僥幸真娶回來,人家東洲女武神還能和小媳婦似的,乖乖叫‘相公’?
在所有修士眼里,天下沒人當得起女武神的一聲‘相公’;就算女武神動了凡心,最大可能也是女武神開口說:“跪下!”,當男人的一個哆嗦,小聲嘀咕:
“我好歹是仙道梟雄,給個面子,能不能回家再跪?”。
堂堂山巔巨擘當得好好地,誰想去嘗試這種非人待遇?
在屈相汶看來,能產生這種想法的人,估計都是五行本命全是‘本命膽’;敢付諸實踐嘗試征服女武神的,當得起一聲‘絕代智障’;真正能把東洲女武神這樣的一洲霸主攬入懷中的人,就不可能出現。
經老管家一句提醒,屈相汶覺得是有點飄,便讓管家先去招呼客人,進入書房,獨自待會兒驅散酒意。
書房里放著文房四寶和諸多擺件兒,里側還有一張琴臺。
屈相汶走到琴臺旁坐下,從玲瓏閣里取出了一張古黃色的七弦琴——琴身雖然古跡斑斑,看起來很陳舊,但木頭好似黃玉,在燭光些帶著通透感,若是湊近仔細觀摩,甚至能瞧見木頭里面有絲絲縷縷的金線在流淌。
屈家通過各方詢問,知道此琴的淵源,明白在里面流淌的東西,是那只飛升失敗仙鶴殘存的氣息,也可以說是‘器靈’。
只可惜‘青霄鶴泣’的年代太過久遠,出現的時間,還是長生到未斷之前,雖然器靈還在,但已經消散得所剩無幾,如今只能算一張罕見的仙品古琴,指望其發揮其他特殊功效是不可能了。
當然,若非如此,屈家也不敢把此等重器拿出來。
屈相汶通過家中長輩的暗中打探,知道北狩洲上古霸主玄武臺,有一把撐門面的琵琶‘繞殿雷’,即是仙品樂器,也是正兒八經的仙兵,有‘音繞天宮神殿,聲鎮域外天魔’之稱。
‘繞殿雷’的分量,和道家祖庭掌教手里的那尊‘三清鈴’、千秋樂府代代相傳,只有老祖才能持有‘夔鼓’不相上下,都是蠻荒太古時期,用來對付降世天魔的東西。
琴臺上‘青霄鶴泣’,如果有此等分量,屈相汶別說拿出來顯擺了,恐怕到手的第一時間,就先上貢給華鈞洲幾家霸主,以免惹來滅族之禍。
雖然器靈早已消散殆盡,但終究是在史上留下名字的罕見奇珍。
屈相汶坐在琴臺前,感覺自身氣勢都不一樣了,意思約莫是——十仙君用的是仙品樂器,我用的也是仙品樂器,那我和十仙君也算站在了同一水平線上。
屈相汶不會彈琴,不過興之所至,還是隨手撥弄了兩下。
“咚~咚~……”
低沉渾厚的曲調,在書房里回蕩,聲音不大,卻震亂了人的心緒。
也是在這一瞬間,屈相汶一陣恍惚,眼神呆滯,愣愣望著前方不再有動靜。
“這東西是你能亂彈的?牛嚼牡丹……”
柔媚嗓音從房間角落響起,繼而出現水波般的紋路,一個花簪美婦的聲音,從墻角緩緩現出了身形。
屈相汶在琴臺后盤坐,目光愣愣望著前方,并沒有任何反應。
花簪美婦來到旁邊的茶案坐下,并沒有去碰那張罕見的上古名琴,而是詢問道:
“這張琴,你從哪兒得來的?”
屈相汶如同夢一般,說道:
“家父挖墳挖來的。”
“嗯?”
花簪少婦著實愣了下,莫名其妙:
“挖什么墳?”
“家父本是散修,會風水相術,喜歡四處探寶找機緣,有次誤入荒骨灘,找到了個大墓,家父叫‘仙王陵’,里面有很多東西,這張琴是其中……其中……”
屈相汶說道這里,眼珠動了動,眼底現出掙扎之色,竟然有轉醒的跡象。
能出現這種情況,說明要說的事情,對屈相汶來說極為重要,潛意識提醒自己要守口如瓶,試圖從不受控制的處境掙脫。
屈相汶是屈家少當家,幽篁巔峰的修為,不能掌控神魂之術,但對神魂之術已經有了一定抗性,繼續催眠肯定打草驚蛇。
花簪少婦見此,沒有做任何干涉,身形瞬間消失在了書房里。
“咚~”
琴弦又響了一下。
屈相汶眨了幾下眼睛,環視書房后,沒發現異樣,又低頭看向身前的古琴,驚疑道:
“不愧是仙品樂器,勁兒真大……”
……
書房外的游廊里。
花簪少婦傾聽少許,見屈相汶沒有發覺異樣后,身形隨風而去,回到了紅馬街的湖畔。
“荒骨灘……仙王陵……”
花簪少婦記得荒骨灘是華鈞洲的古戰場,一片不毛之地,仙王陵卻沒聽說過。
栗河屈家能在短短三百年之內起家,且能對這個秘密在潛意識里守口如瓶,說明不僅發現了先人的埋骨之地,背后還藏著至今不為人知的東西……
花簪少婦暗暗琢磨片刻,覺得這事兒可以查上一查,抬手從袖子里取出了一枚紙鳥,放在手心。
心念一動之間,掌心的紙鳥就活了過來,變幻成了小麻雀的模樣,自行飛向了春潮湖外的無邊夜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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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湖水榭環境優雅,周邊有常青竹遮擋附近建筑,能遙遙聽見街道上的喧囂,也能看見春潮湖上星星點點的游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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