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程九江有點遲疑,不太想上這渡船,但王銳已經拉著宋馳過去了,他總不能自己去找火頭軍的隊伍,想想也只能跟了上去…… ------- 春宵苦短,不知不覺已是天明。 爆竹聲與孩童的歡笑在院墻外回響,門窗緊閉的閨房,也在晨光下逐漸明亮起來。 床榻上,一襲精致冬裙的上官老祖,身體逐漸復蘇,修長睫毛微微動了下,衣襟也有了起伏,逐漸趨于平穩。 一夜長眠過后,是從里到外的神清氣爽。 上官老祖已經不知道上次睡這么香是什么時候了,神識剛剛恢復,還出現了剎那的茫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隨著思緒迅速恢復,上官老祖睜開了雙眸,眼神也化為了往日睥睨天地的鋒銳。 略微感知,身體并沒有什么不適,好像就只是單純睡了一覺;而湯靜煣那邊,從情緒波動來看,很累但很滿足,明顯已經把事兒辦完了。 終于扛過去了嗎…… 上官老祖也是女人,并非斷絕情欲,只是沒找到另一半罷了。 只要是女人,對第一次就很看重,上官老祖同樣如此。 她守身如玉至今,從未和男人有過親密接觸,如果通過湯靜煣的身體,經歷了男女之事的話,性質就變了,嗯……身體還很圣潔,但心已經不純潔了。 經歷過后,上官老祖怎么都不可能忘掉,感覺就和被人騙了身子一樣,沒有男女之情,只有不堪回首的記憶。 這對上官老祖來說,明顯是不公平的,她作為女人,不可能接受沒有感情的單純肉欲,更何況留給她這種體驗的人,還是靈燁的男人。 確定自己心底沒有留下任何男女之事的羞人痕跡后,上官老祖才暗暗松了口氣,但隨著四肢復蘇,她忽然發現,自己呈‘大’字形躺在床榻上,手腕綁著繩索,系在床頭;腳踝綁著繩索,系在床尾…… ? 上官老祖微愣,眼底顯出不悅,輕而易舉繃斷了火蠶絲質地的捆仙繩,恢復了優雅的姿態,坐起身來,看向房屋的窗口: “老妖婆,你有病?” 靠窗的茶榻上,桃花尊主獨自坐在角落,眼神兒到現在還十分古怪,聽見上官老祖的言語,她怒火中燒回罵: “你才有病,小浪蹄子……呸——” “?” 上官老祖昨晚徹底放棄了對軀殼的掌控,連神魂都陷入沉睡,沒有絲毫影響,聞言自然不解。她站起身來,詢問道: “我昨晚怎么了?” 桃花尊主確定上官老祖已經清醒了,變成了往日討人厭的高冷模樣,才暗暗松了口氣,站起身來,威脅道: “你還好意思問?我事先說好,這事兒我給你保密也可以,但你必須提議,在三元老里加一個名額,讓我上位……” 上官老祖懶得和她賣關子,在茶案旁坐下,抬手輕揮,面前出現了一方水幕。 上官老祖昨夜在房間中布下了重重防護,其中不乏記錄過程的陣法,水幕展開后,里面就浮現出她失神后的情況。 桃花尊主見此也不給老祖重播了,在茶案另一側坐下,面帶冷笑望著。 水幕中的畫面,起初很正常,只能看到桃花尊主喝大酒,拿著鐲子打量。 但隨著一聲“嗯~”后,畫風就開始崩了…… “上官玉堂?你是不是在裝模作樣嚇我?” “上官玉堂!你發什么瘋……誒誒?你……” “嗯~……怎么回事……” …… 羞惱和發春似的的聲響,在水幕里回蕩,摸摸揉揉發生在兩個女人身上,場景對男人來說很刺激,但兩個當事人肯定不這么想。 桃花尊主以旁觀者視角看到這場面,依舊渾身雞皮疙瘩,本以為干出這種沒臉見人的事兒的上官老祖,會窘迫得無地自容,但轉眼看去,卻發現上官老祖神色風輕云淡,還拿起茶杯輕抿了一口。 ?? 桃花尊主難以置信,指著水幕里那個沒羞沒臊的女人: “上官玉堂!你臉皮是有多厚?這都不臉紅一下?” 上官老祖瞧見這種社會性死亡的場面,心里豈能沒點波瀾,都尬得恨不得用腳再扣出一個左家大宅了。 但上官老祖就是上官老祖,這輩子多大的風浪都闖了過來,這種羞人的小場面,豈能讓她為之變色。 上官老祖壓著尬得頭皮發麻的感覺,硬生生看完湯靜煣操控她身體輕薄桃花尊主的過程后,放下茶杯,平淡道: “得罪了,抱歉。” 抱歉?! 桃花尊主昨晚上差點氣死,一句抱歉就完事兒了?她輕拍茶案,沉聲道: “上官玉堂,你以為我沒記下昨天的場面?你把柄在我手上,不按著我說得去做,我就把這場面公之于眾,讓全天下人都看看你發春的樣子,我看你還有沒有臉見人!” 上官老祖連眼神變化都沒有,微微抬手示意門口: “去吧。再不堪也是本尊在欺辱你,有什么好擔心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