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小姨,你真是有心了-《太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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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靜煣表情古怪,上下掃了眼左凌泉:
“你怎么被攆出來了?惹公主生氣了?”
左凌泉回頭望了眼,一言難盡。
昨天晚上為了捅破窗戶紙,清婉大半夜跑過來,逮著姜怡沒空生氣的機(jī)會,一股腦地全坦白了。
左凌泉見來都來了,機(jī)會也合適,就半推半就地把姨侄女兩個摁進(jìn)了被窩里。
清婉因?yàn)橐徒黄聘糸u,抵觸情緒不強(qiáng),后來還挺配合,主動教姜怡一些修煉方法,十分賢惠貼心。
而姜怡的反應(yīng)不言自明,剛剛得知這么個傷風(fēng)敗俗的消息,還沒消化完,就被如師如母的清婉拉著一起修煉,心里有多窘迫可想而知。
不過,在左凌泉和清婉的細(xì)心呵護(hù)下,姜怡頭暈?zāi)垦?yīng)對乏力,也升不起其他心思了;修婉婉的時候,捂著臉不說話,還偷偷從指縫間瞄了幾眼。
因?yàn)槌醮我黄鹦逕挘罅枞挂矝]玩‘疊羅漢’之類的什么花活兒,只是嚴(yán)格按照修煉方法,費(fèi)盡心思幫兩個媳婦提升修為。
最后姜怡有點(diǎn)困了,就停了下來,一起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左凌泉本以為事情就該圓滿解決,以后三個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睡得還挺香。
結(jié)果姜怡天不亮自然蘇醒后,漸漸回過味來,連推帶撓就把他給攆出了門。
清婉也驚醒了,本來也想跟著跑出去躲躲,但姜怡可沒有放她走的意思,把清婉留了下來,兩人也沒說話,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左凌泉被關(guān)在門外,也不好離開,只能扶著被掐得有些酸的老腰,在門口傾聽里面的動靜。
還沒聽出個結(jié)果,靜煣就來了。
左凌泉拉起湯靜煣的手兒,朝游廊走去,搖頭一笑:
“昨天睡覺不老實(shí),把公主惹毛了,也沒啥事兒。”
湯靜煣雖然和左凌泉親親摸摸過,但并未跨過最后一步,對晚上的事兒還有點(diǎn)放不開,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細(xì)聊,轉(zhuǎn)而道:
“你今天有事兒沒?我想回酒肆看看,翻修后還沒住過,陳家人一直惦記,也不知道被糟蹋沒有。”
左凌泉不確定上官奶奶什么時候過來,早上確實(shí)沒事兒,當(dāng)下自是點(diǎn)頭:
“那走吧,剛好去取幾壇酒,喝了那么多仙釀,回頭看來,還是湯姐釀的酒好喝。”
“哼~你嘴倒是挺甜,我還專門在桂花樹下埋了幾壇酒,按規(guī)矩是給女兒家出嫁準(zhǔn)備的,以后也說不準(zhǔn)什么時候再回來,就便宜你了。”
“好……”
————
外面的腳步聲漸行漸遠(yuǎn),寢殿內(nèi)依舊鴉雀無聲。
姜怡穿上了紅色長裙,臀兒坐在妝臺前的圓凳上,手中是厚厚的修煉手冊,如同批閱奏折的女帝,不茍言笑,很是嚴(yán)肅。
房間里還殘存著些許旖旎氣息,讓人忍不住回想起昨天的不堪回首。
吳清婉也穿好了裙子,側(cè)坐在床榻邊,默默疊著被褥,側(cè)影柔雅淑婉、端莊嫻靜;僅從外表來看,很難想象這么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昨晚會趴在姜怡跟前小聲哼哼。
姜怡不說話,吳清婉也不知該如何開口打招呼,大紅的被褥都疊成豆腐塊了,依舊做出認(rèn)真的模樣,舒展著床單。
隨著左凌泉離開,吳清婉心里又繃緊了幾分,見姜怡還不說話,想了想,站起身來,走到了姜怡的背后,如同姜怡幼年在棲凰谷那般,拿起了木梳,梳理姜怡披散在背后的黑色長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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