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從某種角度來看, 上了少年班,資源類的什么先不說,他以后即便選擇碩博連讀剩下也有大把的青春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兒。 白幼貍所說的如意如愿, 雖然兩小只挺可愛的,張繁弱也想一直和她們當朋友,但他不想這么快上少年班的決定和她們沒太大關系。 他只是不想單純的這么快而已。 因為張繁弱深知,當你準備給自己的人生提速以后,那你再想慢下來就很難了。 上了少年班,十年以后。 在他十四歲的時候,可能他再也無法像現在這樣,天天想睡到中午就睡到中午,在庭院光盯著小鴨子就能打發(fā)半天時間。 他不會逃避自己將面對的責任, 但就現在這個年紀而言,未免也有些太早了吧,張繁弱也有自己的小小私心啊。 “明年吧。” 他閉眼沉思許久,最終笑著對白幼貍說道:“阿貍姐讓我再在幼兒園里玩一年好不好?明年我就去那邊和阿貍姐當校友。” 白幼貍心滿意足了。 雖然是明年,但她也已經滿足了,聽到這話還忍不住好笑道:“你這個年紀,就算到了少年班也不可能真讓你像別的學生那樣辛苦啊,你啊,成天就是想的太多了。” 張繁弱笑著沒有反駁她。 白幼貍不知道他的心里裝著一個怎樣的世界,但他早已經為此努力了。 一年。 這是他給自己童年最后的交代。 一年后,他將擦拭自己的夢想,收起體驗生活的低調,嘗試擁抱這個世界,站在歷史的舞臺中央。 深夜,剛入睡沒多久的張繁弱有點口渴,白幼貍因為干了一上午的農活所以這會已經睡著了,他也沒叫醒她的打算,自己一個人攝手攝腳的起了床。 九月初的秋夜, 往常那些聒噪的蟬鳴已經不見聲息,這些小玩意正當季的時候嫌它們吵鬧,但等它們真消停了,張繁弱又覺得這夜安靜的有些過分。 嘩啦啦—— 外面的公眾洗手間傳來一陣流水聲,張繁弱路過的時候好奇的往里看了眼,卻見蘇宛璇正站在水池面前猶如小貓似的鞠水洗臉。 “宛璇姐?” 想起她之前的解圍,張繁弱懷揣著一顆感恩之心走進去,聲音好奇的道:“你要準備休息了嗎?” “……” 蘇宛璇正搓著臉一時沒工夫理他,直到過了會才抬起頭轉臉向他看去:“我臉上干凈了嗎?還有沒有墨水?” “……” 張繁弱有點兒無語。 他指了指蘇宛璇的下巴,示意那里還有一些沒有洗干凈的墨汁,待到蘇宛璇扭頭回去繼續(xù)洗的時候張繁弱才忍不住問道:“宛璇姐姐,你輸了?你的牌不是打的挺好的嗎?” 之前他和蘇宛璇一起打了幾把,雖然他都贏了但發(fā)現蘇宛璇牌技也不簡單,不僅僅是簡單的計算能力好,張繁弱覺得她很嫻熟,像是經常玩牌的老油子,按理說莫三歲的計算能力也不差,但屢次被她拆牌干擾判斷,以至于開局血崩。 “打的好有什么用。” 蘇宛璇唉聲嘆氣的拿起一瓶滋潤乳往臉上拍,邊拍邊道:“牌好不敢認真玩,怕讓你的莫姐姐輸的太快回去找你,只能贏一把輸一把拖時間,結果……” 傻狍子的眼神變得有些幽怨:“結果最后一把你莫姐姐的牌太好了,我認真也打不過,所以就成這樣了。” 張繁弱被感動的眼淚汪汪的。 “宛璇姐,你放心吧。”他向天豎起一根細嫩的手指,語氣煞有其事的道:“我一定會記住今天你對我的好的!以后我……” “擇日不如撞日吧。” 蘇宛璇忽然走過來將門掩蓋住。 ? 你不對勁,你想干嘛? 張繁弱下意識貼在門上,就在他考慮著要不要拉開門直接跑的時候,蘇宛璇直接雙手夾在他的腋下將他抱了起來,然后…… mua— 張繁弱一生中被好幾個女人親過。 但這一次,是他感覺最特別,也是最羞恥的,他好歹也一米出頭啊,這種硬生生被抱起來算是怎么回事!? “唔,舒服了。” 過了不知道多久,蘇宛璇把他放下來,兩個人站在原地回味了片刻,她才擦著濕淋淋的嘴角傻笑道:“感覺和今天中午完全不一樣誒。” “……” 張繁弱現在只想給她腦袋上來一錘。 “不開心嗎?” 蘇宛璇安慰性質的摸了摸他的腦袋:“這可是……額,不對,中午那個才是我的初吻,總之你不虧噠。” ? 這特么是虧不虧的問題? 張繁弱眼睛死死凝視著她,語氣極為嚴厲:“你這樣是不刑的!被人看到了,直接把你抓進局子里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