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忠國一席十幾個人看到我被徐瑩瑩鎖住脖子,已經(jīng)全都站了起來,但是他們也只是站了起來,目前還是沒有一個出手幫我的。 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既然不愿意出手幫我,為何又要坐在男方的席位上? 徐瑩瑩掐住我脖子的力道越來越大,換做是普通人被徐瑩瑩這樣掐,早就把脖子個掐斷了。 但是我們風水師不一樣,作為以邪祟打交道的風水師,練習氣功那是最基本的,因為邪祟最厲害的無非就是一股邪氣,邪氣越強說明那邪祟越兇。 而氣功則正好可以抵抗這種邪氣,保護邪氣不侵入自己身體的同時,也可以在危險關(guān)頭,讓自己刀槍不入。 我從小在黃河里憋氣長大,加上鎮(zhèn)河大典里的一些氣功秘訣,我的氣功功夫在渡河市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 這徐瑩瑩被我重創(chuàng)兩次,邪氣早就消耗的差不多了,此刻即便是她用了最大的力氣掐住我的脖子,也只能是跟我僵持著,不能直接將我脖子掐斷。 但是被徐瑩瑩這樣掐著,我也呼吸不了,不被她掐斷脖子,這樣下去也得活生生的給憋死。 劉忠國那席子人依舊是沒有動靜,我知道,這個時候已經(jīng)不能靠劉忠國了。 我看了一眼白染河的位置,白染河離的我有兩個桌子的距離,此刻他看著我的臉上還寫滿了憤怒,覺得是我欺騙了他女兒的感情。但是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天師畫像在白染河的手中,只要愿意救我,隨時打開天師畫像,那邪祟便不敢再害我了。 想到這里,被徐瑩瑩死死掐住脖子的我猛然咬破了舌尖,舌尖處的鮮血是陽中之陽,匯聚了血液之中的陽氣,特別是處子舌尖處的鮮血能夠起到克制邪祟的作用。 只是利用舌尖的鮮血后,就會耗費血液之中的陽氣,每用一次,沒有個十天半個月補不回來,最強壯的風水師也只能連用三次,連用三次過后,便會耗盡陽氣,暴斃而亡。 “噗!”等舌尖里的鮮血在嘴中醞釀的差不多了,我沖著徐瑩瑩的臉上,猛的吐了一口。 “?。 滨r血全部灑在了徐瑩瑩的臉上和眼睛之中,徐瑩瑩臉上只要是沾上我鮮血的地方,就快速的潰爛開來,并冒起了陣陣黑煙。 她下意識的就收回了掐住我脖子的手,去抹開臉上的鮮血。 我吐出這一口正陽之血,整個身子都有些發(fā)虛,差點邁不開步子。說明,我還是身體不夠強壯。穩(wěn)住步伐之后,我快速的沖到了白染河的身邊,說道:“老爸,這圣物借我用一下?!? 誰知道白染河這個時候卻是收回了手中的畫,往后退了一步,冷冰冰的說道:“我沒有你這樣的女婿,你也別叫我爸?!? 我心頓時就涼了,白染河還是相信了徐瑩瑩說的話,現(xiàn)在不愿意幫我了。此刻耗費了正陽之血的我,身體還沒有恢復過來,無法硬搶。我只好是繼續(xù)和白染河解釋:“老爸,你相信我,相信你女兒的眼光,我不是徐瑩瑩說的那樣,快把畫給我?!? 白染河不僅沒有把這畫給我,反而是把畫給放到了身后,還后退到徐瑩瑩的后面去了。 “白染河,你!”看到白染河這個樣子,我終于是忍不住了,這天師自畫像本來就是黃河山莊送給我和白小鯉的。我看在白染河同意我和白小鯉在一起的份上,才把畫轉(zhuǎn)交給了他保管,此刻我有危險,他既然是見死不救。 “咯咯咯,皮陽喜,你還有什么絕招,都用出來吧,老婆我讓你死而無憾?!蔽彝略谛飕摤撃樕系哪切r血此刻已經(jīng)完全被徐瑩瑩的煞氣給蒸發(fā)干凈了。 徐瑩瑩也知道我已經(jīng)到了強弩之末,想看看我還有多少本事。 “皮陽喜,你不是很厲害吧,龍頭運河你能夠請鬼胎移動貨輪,怎么今天反而對付一個小小的僵尸都不行了?”陳志強看我已經(jīng)陷入了絕境,開始大聲的嘲笑起來,他故意把徐瑩瑩說成是普通的僵尸,以此來貶低我,顯的我不行。 徐瑩瑩聽到陳志強的話,臉上閃過了一絲復雜的神色,她轉(zhuǎn)過頭呆呆的望著陳志強。 她似乎要想起了什么?